老黑大喜:“你也知道艾里饼?哈哈,你可知道哪里有卖?”
救援队的同志不阴不阳的:“有卖,明年清明你再来咱们奉新县,就有的吃了。”
我散了一圈烟,挨个给救援队的朋友上:“哥们,这是怎么回事?”
救援队的同志:“艾里饼是清明上供给死人吃的,平时根本没人吃那玩意儿。”
我和老黑彻底惊呆了,异口同声的:“**!”
救援队年纪大的同志没理我们,倒是其中一个年轻的队员:“山里传闻这附近有个村子,村里人是一群土匪的后裔。现在天下太平,土匪行当干不了,这帮人不知从哪学来的本事,能盗人的寿命。八几年的时候部队进山剿过匪,剿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你们估计是误闯进村了。”
老黑疑惑的:“盗人寿命?岁数这东西也能盗?”
救援队的年纪大些的同志推了推那个年轻人,:“没影的事儿,就是传而已,咱们这山清水秀的,估计你们就是遇见坏人了,荒山野岭,遇见个劫道的很正常。”
我心里直犯嘀咕,我半夜里看到李老倌正在摆弄一根金针,那根金针上还有一张人脸,希望那真的是我眼花了。
如果是盗寿,不知道我和老黑是不是被盗了,现在我倒宁愿相信那是一个**,穷乡僻壤多出邪事,不定真有能够盗人寿命的奇人在山里隐居。
我腆着笑脸问那个年轻的队员,想从他嘴里再掏出什么:“这盗寿怎么能看的出来?肯定是迷信瞎传的,民间传太多了,根本信不着。”
年轻的队员果然执拗的为自己辩解,反驳道:“你别不信,之前这片山里有个村子,村里的人根本没有活的超过四十岁的!十七八、二十几岁的孩子,长的都跟七八十岁一样,后来全村的人就都死绝了。有风水大师他们是寿命被盗了。本来能活一百年的,就盗你六十年,本来能活八十年的就盗你四十年,反正村里人没有一个人能活过四十岁。起因就是你们进的这个邪门村,哦,不,是天门村,都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得罪了天门村。我从就在这附近长大,老一辈都知道这里有个天门村,就是没人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
老黑好奇的问:“我倒是知道河南有个风门村,据里面的人都死绝了,邪的很。你们这也有个邪门村啊?”
救援队的老同志有不耐烦:”你们这些大学生,信什么不好,偏偏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别瞎了,那隔壁的崖子村只是因为交通不便,国家给个好政策让搬迁了。”
我不置可否,老黑还想再问,我拉住了他。我们已经把救援队的同志问烦了,没有必要再去叨扰别人。那队员好像还想再些什么,但是老年的同志脸带不悦,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出来。
我心里一直在纳闷这个村子,但那已经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一直紧绷的心随着救援队的到来彻底的放下,放松后的我和老黑几乎筋疲力尽,一路上大家都在沉默,救援队的同志架着我俩走了五个多时的山路才算走出了大山看到了人烟。
我和老黑打算当天就去南昌坐火车回家,但是救援队开车把我们送到了当地派出所,做了份笔录,是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对这份消息倒是没抱一丝希望,茫茫大山,要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村庄,几率太太。
一切手续办完之后,派出所的民警把我们送到开往南昌的大巴车上,并且替我们买好了车票,其实我身上还有钱,并不妨碍我和老黑回家。
上了车,我和老黑瘫软的靠在椅背上,什么话也不想。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这个世界还有太多未知的东西,我们不断的去拨开它的外衣,却发现一层一层的外衣里还有更多的未知跳出来。
到了南昌马上买了开往归德的火车票,后天早上我和老黑还要去工地上班,迟到旷工都是要扣工资的。
老黑看着南昌火车站的牌子,皱着眉着对我:“为什么总觉得我们还要再来一次这个古怪的天门村?”
我摇了摇头,不安的情绪弥漫开来,我也有种不出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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