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他们才知道此言不虚。
孟蘅走在干裂的土地上,几乎每一脚踏下去都会溅起一地的灰尘,在这条路上走了不到一会,整个衣袍以及脸庞上都站满了黄泥灰尘,当下不禁用袖子扇了扇风,口干舌燥地道:“这里的天气未免也太热了吧,不知道越往南荒域深处走,会不会越热。”
萧屏儿穿了一身丝绸制的裙子,走起路来蹦蹦跳跳,自然轻巧了许多,她见孟蘅叫苦不迭,嘻嘻笑道:“谁叫你喜欢穿一身黑衣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装神秘的,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孟蘅有苦说不出,只得闷头继续往前走着,两人进了城之后,萧屏儿率先提议道:“木头,我们先去找一家绸缎庄,给你换一身行头,不然恐怕你还没走到燃火城,整个人就先热死了,荒山野岭的我一个女孩子家可拖不动你的尸体,到时候只能随便丢给妖兽当午餐了。”
孟蘅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之前叫我恩公不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叫我木头?”
萧屏儿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极其无聊而且死板,就像一块木头一样又直又硬,不叫你木头又叫什么。”
孟蘅闻言微微一笑道:“木头,这个名称倒挺有趣的,而且容易记也容易叫,你真聪明。”
萧屏儿眨了眨眼,有些不可思议地道:“我叫你木头你不但不生气,还说挺有趣,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孟蘅一副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一个称谓,小荛叫我孟大哥,折萦表妹叫我孟蘅表哥,念儿叫我郎君,小奴叫我主人,而你叫我木头,没想到这世间上的人还有这么多的称谓,当真是有趣得很。”
萧屏儿有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眼前自得其乐的男子,心里头暗暗道:“我怎么想赖着这么一个脑袋不灵光的人,当真是又笨又木,活脱脱的一块木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大街上,却无暇欣赏这南荒域小镇的别样风情,只想快些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把衣服换下之后好好洗个澡,一身臭汗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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