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去了,硬是跟着的话就谁也不见——道理人得简单,就我和仙家犯冲,八字合不到一块儿,去了会坏了仙堂的气,所以只见铁勇。
虽不知道真假,但是我也干脆就不凑去热脸贴那冷屁股了,这让铁勇好一通得瑟,每次去胜利屯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趾高气扬的气焰看着就来气,好几回我都差把这孙子再踹进冰窟窿中泡着!
奶奶的,还真让这孙子翻了天了!
这一冬,我俩先通宵达旦不敢旁鹜的学上个四五天,然后弄上一天要么钓鱼,要么跟着胜利屯的猎人队伍打猎,回来再继续,这满山老林子逮马鹿撵狍子还真是合了我和铁勇的胃口,学得时候拼命,打猎的时候又带劲,日子过得老舒坦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守井场还有这乐呵事儿呢,也就是我俩,真要是换成吕艳阳和那俩副队长,别有吃有喝其乐融融,怕是早就在这井场长出青苔来了。
一整个冬天就在我俩钓鱼、打猎和看书中缓缓过去,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积雪都已经开始融化了。吕队长带着工人回到了井场,开始做起了来年钻井的准备,我俩也把地方让了出来,住进了给我俩安排的木板房中,同时看吕队长秋后算账准备怎么给我俩弄苦力活干干。
你别,一开始那活儿还真不是人干的,吕队长安排我俩晚上值班,白天则是跟着在井场上搬东西挖坑清理的,我俩在大庆嘛都没学会,所以就只能卖体力扛东西,一天下来是又累又脏,油泥用水还洗不干净,别提多难受了。
这下我俩不干了,晚上一商量就找了个辙,法子起来虽然不算是事儿,但胜在管用,抡着谁在这地儿打井都不敢不买账——胜利屯是不但是大庆通往井场的必经之路,还是这方圆百里菜蔬肉类、米面粮油的市场。
井队大宗的买粮食肉菜,别的工人需要个针头线脑、鞋袜纸笔、烟卷旱烟叶、牙膏牙刷、冰糖白糖水果糖,老酒陈醋大豆酱,有的能在胜利屯的供销社买着,有的能在自由市场上交易,虽然少但总归能买着,也算是帮了井队上工人个大忙。
总归拢来一句话,这胜利屯算是死死咬着了二六七井队的命脉,只要不合作的话,那你二六七井队不管大可就都得从大庆朝队上拉。车子每天来来回回的跑,汽油消耗一上去局里就得翻脸,更别事儿麻烦得跟个轱轳似的,工人也不干啊!
第二天我俩请了个假就去了趟胜利屯,然后把穿鞋的事儿告诉了洪家兄弟,这一来不得了,别洪家兄弟和铁勇救孩子的那两户人家不依,就别的老少爷们也当时就翻了脸,是要找井队上道道,我俩这才把主意给大家伙了。
结果和我料想的完全一样,从第三天开始,那胜利屯的买卖人突然都转了脸,但凡是井队上来买东西,那价格直直翻了几十倍,一袋大米卖出一头猪的价钱不,还只有那么三瓜俩枣的不管够,逼得吕队长当天摸黑就去了趟胜利屯找洪支书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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