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蚊子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野鸡肉,含糊道:“老胡说的对,大爷你也做下来喝一杯,权当是给我们哥俩一个发扬五讲四美,尊老爱幼风格的机会得了,再说这一大桌子菜,我们也根本吃不完,要是就这么剩下了,那不成了铺张浪费么?”
王老头刚开始还百般的推迟,可是架不住我和蚊子你一言我一句的软磨硬泡,最后只能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了起来。
我给王老头倒满了一杯白酒,又递给他一根烟,攀谈了起来。原来王老头年轻时候当过兵,上过抗美援朝的战场,老伴死了也有些年头了,膝下一儿一女都在哈尔滨上班。我这人打小起就对军人有着莫名的好感,不知不觉间聊了不少部队的事。也许是王老头一个人孤单的太久了,一杯酒下肚,话匣子打开就守不住了,和我聊了许多在朝鲜战场上的战斗故事。最后也不知道谁挑头,把话题扯到了帽儿山上。
不想一直和颜悦色的王老头,一听说我们要进帽儿山,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连连摆手道:“孩子,要是你们信得过大爷的话,那就千万别去帽儿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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