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那段电缆槽时,我们已经避开了水流的当口,这里并没有那么湍急。
当下就停下来缓了口气,一停下来我就感觉浑身凉透了,冻得跟狗似的直哆嗦。我看到黑子发紫的嘴唇直哆嗦,估计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黑子喘着粗气,用手电照了下头顶,我发现电缆正从头顶垂下来,此时那个人影已经又爬回顶上,正抓着电缆槽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往下看。
我刚好瞧过去,两个人的目光瞬间碰了个正着,一见我正在看他,那人立马一阵慌乱缩回了脑袋。我心底涌现出一丝熟悉的感觉,他的脸我并没有看清楚,但那种眼神我好像在哪见过……
“快冻死老子了!娘的!老毛我先把你弄上去!”黑子拉了我一把,让我从他身上踩上去。
我也没敢矫情,抓住电缆踩着黑子的手,一脱离水之后我有点不适应,感觉身子沉的要命。我很担心黑子会吃不住,就一咬牙蹬上他的肩膀,再往上一探手,几乎就摸到了电缆槽的支架。
等我很费劲的爬到顶上的电缆槽时,那铁板嘎吱呻吟了一声,听得我心惊胆颤,大气都不敢喘,等小心翼翼站住脚时,我才发现刚才的那人已经不见了。我估摸着大概是顺着电缆槽爬到了前方。
我也顾不得找他,连忙一瞧脚底的支架和头顶的挂钩,发现头顶打在水泥顶上的挂钩,已经被拽住一截。
我把事情跟黑子一说,他让我先往后退。我就轻手轻脚的沿着电缆槽摸过去,摸到另一段上,之后黑子试着往上爬了一下,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有惊无险的上来了。
黑子上来之后,我们先用手电照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电缆槽直通向对面的墙,之后一头钻进了墙中,被水泥墙堵死,连一条缝隙都没留下。也就是说,电缆槽的尽头就是那堵墙,并没有其他路可走。
但是让我们奇怪的是,刚才在电缆槽蹲着的人竟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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