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报。她那副样子,就算咱们不公开那些照片和视频,明眼人搭眼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这对于舒家来说,可绝对不是好消息。”
楼宇升哼了一声,“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觉得舒家那样的人家,还怕这个?”
周钱钱不解,“怎么也得要些脸面吧?不说别的,往后他们行事不得低调点?”
楼宇升笑了笑,摇了摇头,“所以说,你总是不能猜到那些人在想什么。钱钱啊,不要那么矜持!”
周钱钱呸了一声,“别给我拿那些强调,说出来都怪恶心的。”
楼宇升呵呵直笑,“算了,我们接下来等着看他们怎么应对就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舒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晦气的话了呗?咱们出去吃饭吧,前几天听说北巷那边开了一家新的饭店,味道不错!”周钱钱除了吃就是玩,对于这种消息打听的最为精准。
就算楼宇升不爱吃喝,也被他带的尝了不少的新鲜东西。
今天他开心,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跟着周钱钱就出门了。
港城刚下过雪,天空干净的很。楼宇升穿着一身浅蓝色的休闲西装,脖子上系着一根白围巾,看上去倒是有些文质彬彬的样子。
楼宇升天生睫毛长,双眼皮。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瓜子脸。脸上线条柔和,眼尾微微翘起,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劲儿。
人说男生女相,是大富大贵的命。然而楼宇升这张脸,只是给他招来男人的命。
“次奥,给老子滚!”楼宇升跟周钱钱在北巷里走着,突然就有个人上来摸了他的屁股一把!
楼宇升二话不说,朝着那人的肚子就踢了过去,完了还觉得不解气,上去又踢了好几脚。
周钱钱也不拦着,他知道楼宇升最讨厌人家把他当女人!
平时在人前装个gay他倒是没意见,但是当他正经的站在那里的时候,要是有人猜疑他,他保证能把人揍得爹都不认识!
“住手,住手!”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楼宇升脚下刚停,突然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团子跑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腰。
“不要打人!”
楼宇升低头一看,呵,女孩儿!
谁知道他一低头,那女孩儿突然就举起拳头,朝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让你乱打人!”女孩儿打完一拳,接着就拉起那个被打的男人,飞快的跑进人群里。
楼宇升若是平时的话,肯定不会让一个丫头的手。但是奈何他刚才一个闪神没有注意,愣是被打破了鼻子!
鼻血哗啦啦的往下流,周钱钱在旁边笑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等好不容易止了血,楼宇升有些狼狈的被周钱钱拖进饭馆,郁闷的吃了一顿饭。
饭菜很可口,但是奈何楼大少爷心情不佳,怎么也吃不出美味来。
“哼,把那个混蛋给救走了,我就不信那个丫头能有什么好报!”楼宇升哼了一声,心想那个女的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呢!
两个人好不容易吃完了饭,这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北巷是港城很有名的一条老街,这里其实就是一条小胡同,却容纳了天南海北各种吃食。门店虽小,却很地道,价格也不高。
平日里一般人也常来吃,像周钱钱这种也会来消遣消遣。
两个人一路走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可以买的。谁知道走到巷子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女孩哭泣的声音。
两个人一起停下了脚步,楼宇升挑了挑眉,“看看?”
周钱钱一拽头,俩人就走向暗处。
虽然两个人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但是却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能帮人一把的时候他们绝不含糊,当然对待坏人的时候也毫不留情就是了。
然而让楼宇升没想到的是……
莫深深蹲在墙角哭着,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地上还躺着个男人。
楼宇升整个人都要斯巴达了,卧槽,他什么时候嘴巴这么准了?!
楼正勋这一烧就烧了两天,梦里也不知道是遇到了多大的苦难,表情狰狞的那叫一个吓人。
白溪那天下午醒来以后就一直守着楼正勋,管家给她安排了行程让她出去玩她也不肯,就一直坐在床边守着楼正勋。
她现在非常后悔。
看着楼正勋嘴唇干的裂了皮,脸上惨白蜡黄交替,说不出的心疼。
楼正勋烧的很厉害,几乎就没有退烧的时候。医生不断的给他用各种方法降温,可是就是不见好转。
原本想来度假的玻璃房子,一下变成了玻璃病房。白溪晚上偷着哭了好几回,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楼正勋的烧才算是退了下来。人也稍微精神了一些,白溪就赶紧熬一些小米粥给他喝。
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所以楼正勋并不能吃不好消化的东西。说起流食,他的胃又不好。白溪只能让管家乘坐直升机到市里的大型超市,买来小米,给他熬粥喝。
“你自己出去玩就可以的,我不是让管家给你排好行程了嘛?”楼正勋见白溪每天都围着自己转,心里十分的不安,“我带你出来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多多玩一下的。我只是发烧,等烧退了就好了,你做什么要守着啊?”
白溪不说话,只是一勺一勺舀着,吹凉了送到他嘴边。
楼正勋刚开始说的时候语气还算是温和,等到后来见白溪油盐不进,而且似乎还不理自己,气也上来了。
忍不住说话的声音就有些大,语气也严厉起来。
“说话啊!我让你去逛,你在这里傻呆着做什么!”楼正勋一把推开她送过粥来的手,气呼呼的看着她。
白溪若是想着怎么玩好怎么吃好怎么睡好,他心里还能觉得舒坦些。看着她委屈的在这里照顾自己,楼正勋的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书里说的对,爱上一个人,就是递给了对方一把刀子,赤果果的站在对方面前。任由他捅向自己,或者捅向他自己。
楼正勋看着白溪这样“作践”自己,他心里比谁都难受。
白溪把碗和勺子,放到床头柜上,拿了张纸巾,低下头在床上不停的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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