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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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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闲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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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彦扬眉,眼中情绪显然是不悦,道:“早说你不用操心这些,我既然人在这,还能让老婆儿子遭了欺辱不成?我自有法子。”

    “话说的真够满,你以为你现在是谁,你以为你现在几岁?你有法子不早拿出来,非叫小赟挨一顿打?”张瑾被他激出了脾气,末了还补上一句:“你也不必跟我说那漂亮话,在这里,你是有儿子,但你没老婆。”

    霍彦冷脸了,明明只是一张孩子脸,偏一双鹰目突兀得吓人。

    张瑾连后世那个四九城里如日中天的霍少都不怕,哪里会眼前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她冷哼一声,与霍彦怒目相对,然而讥讽的话还没说出口,霍赟已经拦到了两人中间。

    “你们都别吵了,好好的怎么每天都得吵一回才舒服?”霍赟劝道,其实他自己的气还来不及消,如今又要帮着父母降火,委实不易。

    一想到这,他不由唉声叹气,“我看不如这样,等我这里没事了,你们就别凑到一起了,你们是真不适合做夫妻,害人害己……”

    话音未落,霍赟就吃了霍彦一个爆栗,只听他冷冷道:“我跟你妈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议论了。”

    “他说的也没错。”张瑾看了霍彦一眼,然后就收回了目光,高声喊了马氏进来为她梳妆。

    “还怕姑娘忘了,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要开席,要是误了国公爷认亲的吉时就不好了。”马氏笑道,这又叫了一干丫鬟进来,洗面的洗面,擦手的擦手。

    张瑾叫了人进来,自然是赶人了,霍贇和霍彦不好久留,也就各自去了。

    马氏见那两小主子走得心不甘情不愿,不由感慨:“小世孙和表少爷跟姑娘处得可真好,不论是姑娘病着还是好着,都日日来,这一大早还亲自来送府里新摘的莲蓬。”

    张瑾没说话,低了头正想事。

    为她梳头的张继才家的却接了话,咧嘴道:“谁说不是?这侯府里头五房人,各房的姑娘少爷可不少,也大有那同龄的,偏小世孙只与咱们姑娘、表少爷好。如今小世孙又认了咱们太太做干娘,国公爷又认了表少爷做孙儿,真真是福缘。”

    正张罗衣裳的花亭也掩嘴一笑,道:“何止,今日又要大张旗鼓的认干亲,只怕有那眼红的要暗地里跳脚了!”

    春里脸上也有愤慨,张嘴就骂:“立雪堂那位烂心肝的,就算不是自个生的也下手忒毒,那日如不是小世孙在,那样深的池子,谁身边有那会凫水又有功夫的丫鬟!等着叫来护院去救,人都要捞不着了!”

    有小丫鬟呐呐:“不是都说世子夫人贤惠么?若真是这般,之前因此被发卖的那么多人该多冤枉……”

    “你们说的是世子夫人?”张瑾忽然问。

    马氏脸色一变,不等其他人答,就立时道:“看你们在姑娘跟前胡言乱语,等太太知道了……”

    此时屋里的除了张继才家的小媳妇子,春里与花亭是二等丫鬟,其他两个只是小丫鬟。只有马氏如今最有脸面,不久前又受了将来要放全家脱籍的大恩惠,因此办差就更用心,此时也就最紧张,生怕靳氏听了不喜。

    张瑾其实没有不悦的意思,靳氏这些日子除了在侯夫人那应酬一下,平日里无紧要事都要她在眼皮子的底下。靳氏是个端正人,且不说那些鬼魅伎俩,只听都觉得污了耳朵,下人们自然不敢多嘴多舌。

    这时靳氏不在,又没有靳氏身边大丫鬟盯着,便难得松快说点儿口舌解闷。

    张瑾是巴不得听些闲话,不然都不知道底下人都传了些什么,因道:“如果说的都是真的,也不算胡言乱语。”

    大家都听得出这是张瑾想知道更多,只是马氏的话又叫她们有忌惮,毕竟靳氏持家虽然有不讲究不计较的地方,但是喜憎分明,赏罚也分明。背后口舌,便是后者。

    张瑾还想着以后要听更多的闲话,此时自然要给她们吃定心丸。

    于是她似是随意的道:“不过是听来有趣,我听就听了,又不去旁处说,有甚么紧要。你们快把话说完,有头没尾的,我悬着心得去问别人了。”

    这话就有敲打的意思了,好在张瑾年岁小,有这任性的时候在谁看来都正常。

    于是张继才家最先会意,一边为张瑾簪了珍珠蛾子在头上,一边道:“这流言一早就有了,就是姑娘落水第二日,就有人话从至乐轩里头传出来。说是赟少爷又不是头一回做木工,一向没出过岔子。而那船却是木工师傅教着做的,那木工师傅听说就是世子夫人请的,是休宁来的,巧是夫人的娘家地方。而那日落水,又巧,赟少爷身边的丫鬟一个两个吓住不动,后头要发落的时候,竟有一个已经跑了。”

    花亭接口道:“我听说的怎么是跑了两个?都死在外面,说是畏罪死的,这倒怪了,便是有失察的罪过,哪用死呢?”

    春里一哼,道:“若有那谋害主人的罪过,可就说不定了。”

    张瑾听完,就问:“这些都是从至乐轩传出来的?”

    春里以为她不信,忙道:“姑娘您不知道,出了那吓人的事,表少爷与咱们这,在当场的丫鬟婆子全被卖了,也就至乐轩没有。因那儿的主子只有小世孙一个,素日里陪在小世孙身边的都是国公府的人,哪怕犯了天大的过错,他没发话,国公爷又不在,谁去插这手?那天看了全场的人说的话,难道还着意愿望谁不成?”

    张瑾点点头,这话很有道理,但她一个字也不信。

    这些日子,霍彦身边的丫鬟不多,所以她也见了大半。不说旁的,只说那行走动言,与旁的下人大有不同,分明是国公府治下严谨,调-教严厉。陶氏要害霍赟这事,若非板上钉钉,绝无可能从至乐轩传出风言风语。即算板上钉钉,如无主人授意,他们也绝不会多口舌,传得满府皆知。

    除非有人有意为之,这个有人还能是谁,自然只有至乐轩唯一的主子霍彦了。

    他竟这样早就能审时度势,心机之深,可见一斑。

    张瑾越发觉得,即使做了多年夫妻,她也根本不了解霍彦。他的工作、身份、去向从未坦诚以待,让人疲惫不堪。也罢,就像霍赟说的,以后各走各路,眼不见为净最好。

    “姑娘早慧,听了也不是坏事。”马氏觉得闲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出言转了话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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