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物流部经理:伟哥
此人也是我曾经的同事,他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高大健壮,仪表堂堂,深邃的眼,仿佛能看透全世界,一手漂亮的字出笔不凡。:::'..曾在其他公司做过部们主管和经理,因各种原因他辗转沦落我曾所在的那家工厂做仓管。在他身上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漠落的形像,他是一个曾经闪亮过的人,为以前他所在的公司洒热血、舍青春,到头来却被公司以新陈代谢的方式所抛弃。
他常向我感慨作为一个男人没有本事挣不到钱是活得很狼狈的,是没有尊严的,就连老婆孩子都看不起,所谓的爱情都他妈是假的。还年轻就是资本,就是不可估量的力量,他常我是潜力股。我也常他有气质,连美国最强悍的壮阳药威哥也盗用他的名字。
然而可悲的是他并没有能在那家食品厂呆多久,部门主管岂有不知此人已对他的位置构成严重威胁,给他穿无数鞋在所难免,鞋越来越,穿得伟哥没法用脚站着走路了,只能用爬着走了。一个爬着在部门混日子的人又还有多少希望呢?于是伟哥以年龄太大,老眼昏花,经常错账为由被辞退。但我们之间却常保持着联系,事到如今他还没找到一份真正适合他的工作,我叫他过来此地做经理,他欣然接受。我之所以欣常伟哥,得从以下两件事起。
我曾与伟哥聊天,聊到关于当今文凭与教育的时候,他给我分享了一个他一段亲身经历的事情,他:“我曾去一家公司工作,第一天去部门认识同事,其中有一个本科男,听我只有高中文凭便不削与我握手,更可恶地是跟他打招呼理都不理。操他奶娘的当作那么多人不给老子面子,当时就有上去劈头盖脸地揍他一顿的冲动,当然那只是心里那样想,事实上绝对不能做的,我表面很平静,他鄙视我,我更深深地鄙视着他。
我当时就想他奶娘的,本科又怎么了?是清华或是北大?人家哈佛大学博士毕业也没他那么目中无人、自以为是。人是相互尊重,连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还他妈本科,他那样的垃圾本科莫非就是死记硬背、题海死战,会做了两道死题目而搞来的,其他都是空白。会做死题,能考高分,现实中却他妈一自视清高的废物,我想的是,人才的优劣和身价的高低绝不是用那种在试卷上会做几道死题目来区分的。社会每一个角落,任何一个行业都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大学,其中都包含着博大精深的学问,每一个勤奋好学的人经过时间的磨炼都能达到学问的级状态,并非一定就是出自什么样的大学才能有所成就,不能以文凭论高低。
目前这种漏洞百出的考核制度所评出来的文凭,造就了像他这种废物残渣似的畸形人才,如果脑残也算残疾,他绝对是一级残废,坐公交不交钱还有人为他让座的那种。如果国家把脑残列为残疾,公交公司要不了几天就会垮台,都怪那些致人脑残的学校,一切以做死题考高分为中心,完全忽略了生活能力。如果学一样东西对于我们的实际生活毫无实际作用,我们为什么还要如此疯狂地追逐?莫过于社会、国家赋予的虚名,先花时间和金钱把虚名拿到手,实际能力之后再学,这又得浪费多少人工成本?举目天下又有多少大学生真正从事自己的专业,真正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可窥见其中的端孽。
当今的许多学校就像一座熔炉,家长们费尽心机、倾家当产把孩子送进学校,本以为可以让孩子在熔炉里煅炼成像孙悟空那样的火眼金睛,没想到却被熔炉烧坏了脑袋,焚烧成了一大堆脑残,坑害社会和人类,敬请清理这些垃圾,扼止污染源,为人类除害,何以兴国兴民?思想也,思想从何而来?教育也,如此教育误国误民,如果把教育作为一种谋利的工具,又忽视了他本身的真正目的,必然是坑蒙拐骗、罪大恶极。
想到我这位新同事也是被害者,所以我由当初的恼怒变为了同情,就像同情一个为所欲为的精神病患者,但他又不同于神精病,只有大脑部分机能被烧坏了,只能当脑残人对待。
不久后的一个部门会议上,这位本科脑残同事,自以为自己才高八斗得不到重用,早已积怨成恨,在会场上拍着桌子,指着部门主管大骂痛骂。主管差气绝身亡,跑到人力资源部把此人给踢出了厂外。就这样这位本科脑残同事,在我还没来得及知道他的名字之前,就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轻轻地走了。
也许他会认为自己走之后,太阳不会再升起,月亮不会再落下,地球会因此抖三下,而实际上我们部门少了他连大一的风都没刮。少了他那股阴风,全部是吹和风,也许他会幻想着在他走后,这部门会刮十二级台风,其场面惨不忍睹,从而兴灾乐祸。也许他总有一天会明白,当初以为自己孔明转世,其实他什么都不是。”
第二件事就是:曾经我在食品厂时,与伟哥同一天进入物流部从事相同的工作,主要负责成品出入库账务和管理工作、成品堆放规划和盘、搬运工工资结算等。任务重,压力大,稍有不慎错笔账,将被领导骂得把脸皮撕到露出骨头来,还要根据情节严重程度实行相应罚款,所以有时连做梦都在算账,因算错梦里惊魂数度。
刚去上任的第一天就碰上了钉子,我们在库头老王的直接领导下工作,老王是在此做了十多年仍未得到升迁的老革命,曾跟他一起干的同事都已做上了经理或主管,而他仅仅一库头。也许是他那直愣愣的性格和火辣辣的脾气所致吧。他的狮吼功已达九层,而且常常派上用场,我们的名字常被他的狮吼声传千里,仓库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得到。刚开始我们很不习惯他这种招待方式,决定暂时忍耐,日后再血报深仇,让他血债血还。可之后见他没那么坏,对什么人都那副得性,对他的狮吼也习以为常,便无足挂齿了。
在老王的辅导下,我们底下有十来个搬运工,大部分都是好的,但其中有一个年轻壮男,我行我素,欺负我们新来的,根本不拿我的话当事,上面安排下来给我的事,在执行中,偏偏就在壮男那里遭到反对,工作难以进行,每次都当面撞我们,不管有理没理都这样。虽然我们的态度比较谦和,但他却把我当新来的好欺负,我们忍了又忍,实在看不下去,尝试着用和平的方式去消除彼此的隔核,但各种方法均未见效。
伟哥:“我们初来乍到,位都还没坐热,哪有实力去整他,如果不弄掉他,影响极坏,工作肯定是做得一蹋糊涂,若工作做不好,试用期满就得滚蛋。为了扫清路上的障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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