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坦克,日常开支我全包了。”
我:“我就是那种没车没房又没钱的爷,不过不适合做你的家庭主男,我倒建议你去请男保姆比较专业一些。”
“老娘法眼一开,看你就像男保姆。”
“我就算是男保姆也绝不会轮到为你服务。那咱们就到此结束,就这样散场吧,都闻到火药味了,再这样下去,势必刀枪相见,好男不跟女斗。”
“是好女不跟男斗,怕了?”
“是呀,母老虎谁不怕,我又不是武松。”
“那你一定是武松他哥哥----武大朗,骚饼卖不卖?,哈哈”
“我只卖老鼠药,尝尝吧,新鲜出炉的老鼠药,挺适合你口味。”这娘们真够呛人的,只跟她斗了半天嘴,却毫无进展。
每三天又进行了三场相亲,来者却是一荡妇,身着黑丝袜,能漏的都漏了,不能漏的,她也隐隐约约也给漏了,性感尤物,让男人看了喷血,让女人看了生气,让艺术家看了产生灵感。一开始什么都没,她就直奔主题:“我从来不喜欢那么一大堆废话,我选择老公的唯一标准就是看他的实力强不强,以床上功夫定输赢,帅哥,要不要去床上我们好好谈谈,让我考验考验你?”
这样子的女人不是诈骗,也是浪妇,老子是来挑选老婆的,不是来**的,有没有搞错。于是我:“这位姐,我想你可能是找错人了,我不习惯于没有感情的**摩擦。”于是我起身付账走人。
过了几天又进行了第四次相亲,来者柔情脉脉,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无比怜爱,举手投足如弱柳拂风,忧怨的两湾秋水可淹满城兵甲。她未语先笑,一笑百媚生,她几乎没有用语言便征服了我。她她喜欢逛街买东西,她也很懂得浪漫。男人最怕女人的柔情,那是一把软刀子,杀人也是不见血的。没过几天,她约我去逛街,一天下来,卡上的一万块,就只剩下了八百块,一万块在一天就差不多花完了,如在服装厂打工我要挣一年!这样的公主,我养不起,只好忍痛割爱,把她舍去,她再来电,我再也不敢接了。
第五次相亲,来了一个冷美人,长发批肩,冷面若霜。眼神冷冷地像两把冰刀,一刀一刀划在我脸上,我很纳闷,咱们素不相识,而今初次相识却搞得像仇敌一样,为什么那样对人,我又没欠她什么。最后她得知我简历上的车房信息是假的,当场就怒火中烧,骂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欺骗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着把杯中的咖啡泼到我脸上,气冲冲地就走了。
第六次,来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贤淑的亮妹,知书达理,宠辱不惊,极其静美,貌美如花,声甜如蜜。她对车房、存款额毫无要求。她是一个本地人,一个独生女,家里有车有房,只寻求一个能接受上门的好人,进门后,必须对她和她家人百依百顺,对自己家里的事一概不管,静心到这边生活,绝对不能回去。她在跟我坐着谈约的过程中,电话一直暴响不停,接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大概听出其中都是邀请约会的吧。我自己嫁出来,不管家里死活,不是这本人的风格,而且我不喜欢滥情主义者,所以当场跟她bay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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