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着:“看你像木头人一样,就像电一头死猪,没有一正常反应。烧坏就烧坏了,我这颗心赔给你,你要不要?”如此赤a裸直白的言辞从她嘴里出来,有不敢置信,也许她也只是开玩笑,只是玩得太火,把我深藏的激情燃,我把这当真了,情火燃烧已成燎原之势。顷刻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从那以后除了早晨坐在一起晨读,每天傍晚时分也坐在那里一起私语,江面薄烟轻起,水鸟快乐嬉戏,青山支撑着幽篮的天幕。我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含情的目,解读她那颗火热的心,感受她那若江水般涛涛不绝的柔情蜜意。
有一天我由于有些激动,情不由已地对她了一些情话,那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子情话,那么诚恳、那么认真、那么掏心掏肺,随后她深情地看着我,双目湿润,两行清泪从她明眸里滑落而下,打湿她那白嫩的面颊,然后激动地扑在我怀里抽泣。我紧搂住她,问她怎么了?她却一直不肯。
我们出去逛街,她什么也不买,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沿着街道,穿过人群,看街景,听mp,一人一个耳塞挂着,听得津津有味,神彩飞扬,走累了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又继续漫无目的地走。她总是笑我走得太快,像是在赛跑,经过超市我总会进去,什么也不买,就买两瓶水,再加一颗棒棒糖,把棒棒糖纸剥开让她包在嘴里,她总我把她当孩逗,却总也不拒绝,还乐呵呵地接受。
那时候我迷恋下雨天,或是淅淅沥沥的雨,或是纷纷扬扬的烟雨,我和她撑着一把伞漫步在雨中,伞下的她绽放出如花的笑靥。她曾天真地问我:“为什么会下这么的雨?”我因为我俩情深深所以雨蒙蒙。我曾对她:“我的伞下有你,无论走到哪里,无论怎样的天气我都是快乐和幸福的。”
那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迎来寒假,那夜我和林霞走在垫满积雪的街道上,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若仙女撒花,洒落在她的秀发上,洒落在她的双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衣,在五彩的街灯下,在白雪的映衬里,她就像白雪公主那么美丽迷人。我们躲在街头的一棵大树下看着雪花纷扬,相拥在洁净纯白的世界渐渐沉醉。那夜很冷,我把她冻僵的手贴在我脸上,然后哈着热气把她双手烘暖和;那夜我们跑去网吧上网,她喜欢玩劲舞,邀我一起玩,我们随着节拍忘情地舞动,不知不觉已是午夜一。
我和她走出网吧,路上车稀人寂,拉着她的手,吱吱地踏在积雪上。学校白雪皑皑,夜空也是白白的一片,纯白的世界很迷人,比这更迷人的是霞儿那柔美的面容、明亮的眼。因为第二天她就要回家,彼此心里都有些依依不舍,走在林间的路上,我们情不自已地停下来,深情地凝望着对方含情的双眸,我温柔地搂她入怀,那夜我俩意乱情迷,紧抱着不舍分开。那夜我的初吻,甜甜的初吻献给了她,她醉眼迷离,呼吸急促,唇柔软而湿润,轻吻上去,我的灵魂就像蜜蜂叮上了花蕊,鱼儿回到了水里,只想把她从我的嘴里融化,吞进我的心房,就像吞食一块糖果。
第二天我送她上了回家的火车,上车前我们相拥吻别,上车后她从车窗外不停地向我招手,我站在原地带着微笑默默注视着那个窗口,那个有她的窗口,那个渐行渐远的窗口,竟忘了挥手。暗问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此去一别,相思甚浓,何解?
我打算继续留在城里打二个月的临时工,给自己挣生活费,临时工不好找,我几乎步行了大半个城市,在一家餐馆当起了服务员,包吃住一月六百块。
这完全是没有规律的作息,全天二十四时上班,抽空或轮流休息一会。或睡一个时,或睡半个时,或睡十几分钟又被叫醒去为顾客服务或送餐,夜半三更的我总被叫醒去给附近酒店的那些妓a女送餐,她们暴露的着装勾不住我疲惫的双眼。她们眼眸里暗藏着憔悴和倦意,她们付钱给我时总会附带一句温暖的问候,让我感觉精神会好一些。
这黑白颠倒不分的生活,让我感觉随时随地都是在昏昏欲睡,行走在路上就好像是在梦游。睡觉也是三个人挤在一间巴掌大的房间里,房间刚好够放一张床,三人轮流睡一床,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狗洞式的门,房间里不是汗臭味压倒煤臭味,就是煤臭味压倒汗臭味,间或还有一股霉臭味弥漫其中,累不死人,便闷死人。
这都不算什么,最难奈的是相思苦。我没有手机,没有时间,最主要是没钱给林霞打电话。电话三言两语何以能释怀,花二块去网吧上一个时,虽不完的话,却可以在q上多一了,每每被她回复一句我就会欣喜一整天。有空宁愿不睡觉,老是往网吧里钻,引得老板侧目不已,我常在心怒曰:“老子二十四时工作,六百块,每天牺牲一个时休息时间去一趟网吧有错吗?再就算在烟斜雾横的网吧椅子上眯一会,也比呆在你那闷罐子房间睡一个时强。”当然不能得太过强烈,不然被炒不给钱,得搞出多少麻烦事来。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煎熬度过了一个寒假,林霞从家里返回学校,她在q上给我了留言,我去火车站接她,思之心切,我早早地就去火车站等她,等得花儿谢了再开,开了再谢,反反复复花开花谢几度轮回,终于在下车的人潮中远远地发现了她,激动的心不由分,她穿着一件米色外套,秀发飘飘,清丽可人。我想从她后面追上去把她抱起,给她一份惊喜。
我从后面寻找着米色外套,秀发,没错就在我前面的人堆里,我挤过人群,冲上去激动地一把抱起她转着圈:“霞儿,我想死你了!”然后把她放下来。米色外套一转身,仿佛恐龙出现在地平线,原来她根本就不是林霞,居然抱错了!这女人背影太酷似林霞了,可面容却相去甚远,这就好比林霞在天上,这女人在地下十八层地狱。鼓着双眼,仿佛上吊者死未瞑目;鼻歪目斜,一副欠揍者的模样;血盆大口,似乎一张嘴就能吞一个大活人;肥厚的嘴唇,比猪唇稍薄。
她愤怒地盯着我骂:“**的这个臭牛盲!”
我连忙对:“对不起,刚才认错人了。”
她口沫飘飞,形若暴雨湿透了我的脸,其势不亚于当年日军炮轰山海关,指着我的头继续大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瞎了狗眼,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还会认错人?像你他娘的这样瞎编理由占女人便宜的臭牛盲,老娘见多了,麻烦你下次编好一,不要再编这种老掉牙的,过时了,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图谋不轨的无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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