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
被打断的女士皱了皱眉头,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确实已经不早。女士细长的眼睛扫过男爵嘟着嘴,踢着脚的两个女儿,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意,这才略带遗憾的道:“已经这么晚了啊......真是遗憾,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过几天,我期待着您的光临,男爵阁下。”
竟然就这么成了阁下。
辛洛斯起身,躬身一礼:“跟您相处的时光很愉快,很期待下次和您的见面。”
蝴蝶夫人孀居已久,出于某种考虑,对于男性客人,她是从不留人过夜的。辛洛斯自然知道她这个习惯,因此也不见怪,只是对着美丽的夫人了头,便牵着两个女儿的手,向外走去。
话,好像这位夫人并不知道他和爱丽的身份啊。不过辛洛斯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魔法师被教会穷追数百年,虽然现在教会势力衰退,不复从前。但是魔法师行事必然十分谨慎,和他们的合作者联系的时候,通常都是单线联系。
因此,怀斯曼对于自己不知道有辛洛斯这号人,并不感到奇怪。而蝴蝶夫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认出辛洛斯来。
又或者,以他们的级别,还不够资格接触到爱丽身世这个等级的秘密。
辛洛斯胡思乱想着,向外走去。突然之间,他看着一处被白雪覆盖的花丛,停下了脚步。
一旁带路的管家,疑惑的看着这个奇怪的领主。刚才明明是一副急着离开的样子,现在怎么又不走了?
【悲鬓吟,半茫音,只往落途;亡旧朝,寸口枉试负叹透;碑铭理,斑驳纵失朔望寐庸,枉冰凝,罢王驾,世颂妄威戍;望鹫隔,往逝赋雪曦渐吹;肠折落,最悬阁,悯祖峰;但倾负,试乡哀酒难漫;握刃顾楚遥许錾,卧枕枯烛难取盏;只悼筝弦卧颜泪凋霞莱。纱待亮色,一色谓之瓦,一色谓之涩;人随两念,一念谓之离,一念谓之留;生之时,千般蹉跎,伤满册;死之时,万般嗟叹,心渐灰......】
辛洛斯抬头,看着那渐渐落去的夕阳,一口逆血在胸中酝酿。
“你这是什么鬼!我学古文的啊!为什么完全看不懂!”是诗,不是诗,是词,不是词。上面那段,与其是诗歌,倒不如是某个光球为了古风,强行临时凑起来,让人不明觉厉的段落。
“且行且珍惜,契约者,你个人渣。”
最后一句,辛洛斯听懂了。排除掉那让人不爽的部分,好像是在让他珍惜什么人......光球虽然嘴贱,但是每当他开始话,总是有地方放矢的。
辛洛斯心中一动,他转头望去,正好对上了蝴蝶夫人那盈盈的目光。这里除了他的两个女儿,也就只剩下那位男性管家和蝴蝶夫人了。
作为一名性取向正常的男子,排除掉所有可能性之后,那也就只剩下了......
辛洛斯不敢多想,他回过头,避开了蝴蝶夫人的目光。在管家困惑的眼神中,牵着两个女儿的手,快步向外走去。
“你是在,我和蝴蝶夫人会发生什么吗?”
光球沉默着,没有回答。
“虽然她的确不错,但是我不喜欢人妻啊......”
等到辛洛斯离开,他背后的花丛中,一条黑色的蛇,才吐着信子,慢慢游了出来。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辛洛斯,直到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城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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