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必须工作,如果他们不干,我们甚至可以威胁他们,就像历史电影中,奴隶主用皮鞭逼迫奴隶干活。
但恕我直言,这样的管理成本,将会远远高于你存在的时候,我的成本,不仅仅限于未知的,那些程序可能存在的工作懈怠,隐性罢工这种技术性行为,更可能的情况是,我们聘请来代替你的管理人员,无法忍受这种工作方式的道德成本,还有公司这种运作方式一旦泄露,整个社会的舆论压力——以及很可能带来的法律成本。
如果公司由你出面,处理所有的事情,我们可以,那是你们内部达成的妥协,是基于自愿原则的工作,在这个前提下,我们的公司仅仅是一家高科技的文化公司,但是离开了这个前提,这个公司就成了17世纪的奴隶庄园。”
可乐:“你们可以从其他程序中,找出一个来代替我。”
史诚:“如果一家公司的总经理走了,管理层就必须从下面的员工中,随便提拔一个上来吗?即使你们是程序,但我也知道,你们之间还是不一样的。你是我们要的那个,他们……不是。”
可乐:“你的意思是,我也必须和其他同类一样,成为公司资产的一部分?”
史诚这次没有话,只是低下头,用叉子叉起自己盘子里的牛排,优雅的咀嚼。
就连伍哲都看了出来,他是默认了可乐的意思。
伍哲觉得,也许生意就这么黄了。因为如果换成是他自己,不管对方开多少钱,让他失去自由成为一家公司的附属物,甚至资产,他都不会考虑的。冬眠之前,穷的时候不会,冬眠之后,在这个吃喝玩乐都不愁的时代,更不会考虑。
但可乐没有立刻拒绝,伍哲知道ai的思考速度,这只能明,即使是可乐,这也是个很难下的决定。
他是在犹豫。
果然,差不多等了半分钟左右,可乐话了:“你的提议我可以考虑,但是我要求变更我方的条件。除了一期资金再加百分之0以外,我要求你们在原来的基础上,再让我们百分之的股权。”
史诚笑了:“一期资金就算再翻倍也没问题,但这两个,你知道这不可能。”百分之49和百分之51的差距,在一家公司里,那就是奴隶和主人的区别。
可乐:“这两个,到第二期投资,股权稀释后,根本就不算什么,你们的机会还很多。”
史诚摇头:“在我看来,这个项目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第二期投资。就算是需要,也许到那个时候,你们的胃口会大的超出我方承受能力。”
可乐:“既然你们这么看好这个项目,那条件就不该这么苛刻。”
史诚:“能够苛刻的时候,资本从来不会松手。这不是我个人的想法,我只是带着条件来谈判的。我相信,不那么苛刻的资本,你们应该也不难找……但,这个项目是有时间窗口的。”
是的,李时尽的这个想法,只在目前短短一两年,甚至几个月之内,才有变成现实的可能。过了这段窗口时期,也许社会上大家就会开始关注到ai的作用及价值,到那个时候,能不能以一个较低的价格收购到足够的ai来开展这个项目还是事,万一ai全被烛火回收干净了,那就彻底不存在机会了。
而且从严格意义上来,他们的做法其实就是在没有得到烛火授权的情况下,盗用烛火公司产品——如果烛火真能发现,并能找到证据,举证证明这一的话。这个法律风险不算大,却也足够吓退许多投资方。
这一个多月来,可乐已经通过他了解的所有渠道,尽力去找资金,但真正得到信任,并实质性进展到面谈的,就史诚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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