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出错的风险，而这些程序控制着几乎过亿的冬眠人口，想想就让人浑身发冷，“马上把这些程序名单列出来，每个都必须有我们一个人……烛火公司的人冬眠把脑子都冻坏了吗？他们就没一监控预防措施？”
“他们用了几十年……从来也没出过任何问题，”田盛，“如果不是出现卢婧云这样的人……”
“陈队，”办公室的门被一名警察推开了，“卢婧文的同学来了，是她的代理律师……要求我们放人。”
“还不满4时，放什么人，让他们等着。”陈队几乎有压不住火了。他心里知道，卢婧文的行为其实没有触犯任何法律，但他就是不想这么快把她放出去。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
伍哲心里有话要，但看他这副模样，又有犹豫。但是考虑到可能产生的后果，还是了：“陈队长……我觉得，不光要监视那些出问题的，那些没出问题的未必就可靠。我跟拟人程序打过交道，它们很聪明，如果剩下那百分之60当中，有些程序收到了消息，却只是不敢冒出来呢，观察情况呢？”
会议室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伍哲继续：“而且，不光是卢婧文他们活动过的冬眠区。既然第三次活动后，有百分之40的拟人程序明显可疑，那明之前一定存在一定数量的程序，相信了卢婧文他们的话。而在第一条消息中，卢婧文让他们自己去传递消息。我不知道那些程序之间怎么传递消息，也许那些操作记录中会有些线索。”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