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谁要敢说出去,就割了谁的舌头!”
几人闻言一个个面露惊恐,忙点头如捣蒜,再也不敢说半个字,低头跟在因丢了面子正在气头上的老大后面,从喜鹊楼一条少有人知的小路悄悄离开了。
周盈棋走险招,靠着掌掴成功激怒了刀疤脸,让他把自己带回了山寨上,虽说是离修远更近了一步,但事先并未从卢修越打过商量,也不知他知道自己被掳走,又会作何打算。
“现在脸色白了,知道害怕了?”
周盈嫌恶地将蓦然凑过来的胡子拉碴的脸推开,坐正了身子不搭理他。
刀疤脸砸吧着嘴道:“脾气倒是大得很,眼下由得你张狂,等进去了,看你怎么哭!”
撂下这句狠话,他对守门的两人挥挥手:“开门。”
两人将门打开,一股腥腐之气立刻从门里扑面而来,周盈用手背掩住口鼻,被拽着胳膊强行拖到了里面去。
眼前的空间不算太大,却密密麻麻地摆放着不少刑具,样式之多让人眼花缭乱,有些刑具似乎才刚用过不久,上面凝固的一道道血迹犹在,泛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泛呕。
周盈被刀疤脸拽着,一路拎到了一口大缸面前,他手下一用力将周盈甩到缸边,周盈扶着缸沿堪堪站稳身子,只觉得一阵浓烈的腥臭扑鼻,垂眼望去,差点失声喊了出来。
约莫有一人高的大缸里,眼下正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蛇,在缸壁上来回游动,“咝咝”地吐着火红的信子,在缸里扔着的那个早已面目全非的人头上爬来爬去。
周盈惨白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颤得那么厉害:“里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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