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的话,就称我赵兄好了。”
“王爷果然是豪爽之人,那我就叫您赵兄了,要是我父母还在的话,他们知道我能跟王爷这般大人物结交的话,不知道会多开心呀。”秦暮一副非常激动地样子道。
“能与秦兄这般人物交往,我也很开心呀,对了,刚才听秦兄的意思,你认识写出这首《长门赋》大才子?”赵英寸好奇地问道。
“他哪里算什么才子呀,跟赵兄相比,他不过是个乡野村夫而已。”秦暮笑笑地道。
“秦兄笑了,别的不知道,就这首《长门赋》,咱们大秦朝文人雅士无数,可没有一人能做出比这首《长门赋》更美妙的词曲了。”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
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粱游;
……
着着,赵英才忍不住轻唱起《长门赋》来。
“好,赵兄这首《长门赋》唱起来。比那个李香君强多了。”赵英才刚唱完,秦暮和沐子聪就鼓掌道。
“秦兄你笑了,我哪里能比得了李姑娘的歌喉呀。”赵英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赵兄我的是真的,你比那个李香君唱的好多了,那个李香君唱的是无病呻~吟,一副要死不活的意思,而赵兄唱的就不一样,带有男人的阳刚之气,真的是别有一番味道呀。”秦暮道。
“秦兄你不要了,再下去我真的无地自容了。”赵英才到底是有些脸皮薄,一下子就脸红起来了。
“还是赵兄谦虚呀,这年头像赵兄这样谦虚的人真的太少了,尤其是赵兄还是镇南府的王爷,真的让人钦佩呀。”
秦暮感慨地道,反正马屁又不用花什么钱,秦暮不介意在给这个王爷一卡车的马屁。
“好了,好了,秦兄你还没有告诉我作出这首《长门赋》的人是谁呀?这样的大才子,我真的很想结交一番。”赵英才赶紧道。
“这个人,赵兄你没必要再去结交了。”秦暮笑笑地道。
“为什么呀?”赵英才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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