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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人卫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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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南围西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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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虎背熊腰的大将军鞠旺,一声“臣尊令”后,就转过身来,腾腾腾,几步就迈出公事房,把个大将军盘和留在公事房内。

    瘦的盘和也不急,依然笑眯眯的站在室内,看着台上的主公。景监在心里想到:这鞠旺吗,虎背熊腰的像座铁塔,当个大将军,不打,就是吓也要把敌人吓死。可这个盘和,瘦不拉几的,丁丁矮矮的,不到自己的肩膀,恐怕还不到五尺,能打仗吗?还这么大年纪的,我怕上了战场,站在车上,人都站不稳,还谈打仗。正想着,就听主公开了口。

    “盘和将军!这万把多人,能挡得住魏国的进攻?”

    盘和呵呵一笑,依然宏声大嗓:“主公!放心吧。魏国早就不是昔日的魏国,已经被富裕捆住了手脚。秦、魏两战,都不是秦打败了魏,二是富裕打败了魏国。主公!你想啊,我秦与魏所接之土,绵远几百里,魏要击秦,仅凭五万大军,何能阻挡?就是再来50万,也是枉然。真正阻挡魏击秦的,不是大军,而是那荒凉的几百里的接土。就是这荒凉,让魏没有理由发兵击秦,所以,我秦安然无恙也。”

    秦公渠梁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将军之言善也。”

    盘和听后,一脸严肃的沉声奏道:“主公!魏虽无须军防,但切勿松懈军事,而应速派大将,整顿西、北军防。西、北的荻、獂,在知道新公初立,陕城叛乱后,定会蠢蠢欲动,趁机大举进攻我秦边地,掠夺民财。”

    秦公渠梁一惊,俯身看着盘和,一脸着急的问:“那依将军计,寡人该如何应对?”

    盘和趋身向前一步,拱手而答:“主公若信为臣,则请主公先派臣至西。臣在西地为主公训练两万马军,等獂王蠢动之时,请主公亲征!一战而扬名立威,让西、北平安。”

    “善。”秦公渠梁拍手称善后,宣:“大将军盘和!”

    盘和向前一步行捶胸军礼,和鞠旺一样,甲胄哗响,足将石板地,蹬的嘭地一响后,宏声答道:“臣,盘和听令!”

    “令,大将军盘和,两日内速扑西地,训练三万马军!”秦公渠梁兴奋的宣令。

    大将军盘和,从景监手中接过虎符,拱手俯身朗声接令:“臣尊令!定不负主公望。”接完令,也转身蹬蹬的离开秦公的公事房。

    等人走了。秦公渠梁一个雀跃,就从台上跳了下来,拉着景监,兴奋又激动的:“景监!这是我回秦后,最高兴的一天!你知道吗?我就要亲率三万大军,在西部的大地上,将獂王的进犯之军,打得稀里哗啦,抱头鼠串,鬼哭狼嚎,闻风丧胆,不敢再犯我秦。哈哈!哈哈哈哈!想想就过瘾,想想就激动,想想就得意!我,是大秦主公。”

    景监刚想要跟着秦公高兴,抒发下自己跟师傅学的马屁之才。哪知几声咳嗽,将他的希望化为泡影。甘龙、杜挚两位重臣走了进来。

    进来不,还板着一张脸,像谁欠了他俩几顿饭似的。秦公渠梁和景监都楞在原地。

    杜挚克制着愤怒,吞了吞嘴中的口水,拱着手,缓缓的道:“主公!恕朕直言:兵凶战危,军乃国之大计也。主公调大军兵发陕城,调大将军西出边地,竟全然不顾栎阳空虚,仅听武将直言,就将自身置于险地。臣,为主公计,恭请主公收回成令!”

    甘龙紧接其后,拱手劝道:“主公!臣附议。魏虽不敢来侵,但都城无将、无兵,是国之大忌也!最令臣疼惜的,是主公独断军国大事,违背了祖制,置臣等失职之地。”

    秦公渠梁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违了祖制,犯了大忌,嘴一滑问道:“秦公,秦公还不能调军、遣将?有,有这么个祖制?寡人,寡人怎么、怎么不知道?”

    杜挚垂首而答:“请主公责罚为臣!臣身为太子师,本应为臣之责,但为臣失职,而未传教,方让主公不知。生之过,师之罪也。按制,臣应罚奉一年,贬职三级。”

    秦公渠梁应后,惊得一跳而起,连连摆手:“不,不,不。这怎么能怪你呢?杜大夫!你虽然身为太子师,可你何时教过寡人?在你任太子师时,寡人在军中。离开军队不到三个月,寡人又出使敌国。从敌国回秦,寡人又忙于看护先公,接着就继位,接着就碰见这事。所以,这事即不怪寡人,因为寡人不知者不为罪。这事,也不怪杜大夫你,因为,你没有时间和机会教授寡人。寡人以为,此事应该下不为例。两位大夫一下若何?”

    甘龙、杜挚一时无言,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提不出个好办法来,反驳主公。最后,还是甘龙权变,长叹口气的:“国君之言,一语重于泰山。事于即此,只好速调雍城一万军,遣少将军渠河率领,赶到栎阳,拱卫都城,确保主公安危。”

    杜挚跟着附议后,秦公渠梁才请教两位大夫:“寡人可以按这个,下令了吗?”

    杜挚摇摇头:“按祖制,调军过万,须议政堂议政通过。所以,还得召开议政会议。在这个会上,还要议议主公你,已经发了虎符的两个军令。”

    “那要是通不过,寡人不要收回成令?”秦公渠梁心里有慌的问。

    甘龙马上回到:“主公!不会通不过的,有为臣在呢。再,按祖制,即使臣子反对,但秦公有决定权。只不过,秦公一旦使用决定权,所有的责任都在秦公身上,事败则引咎退位,由贵族公推新的秦公。所以,不到生死关头,不动用。”

    “哦。”秦公渠梁这才长舒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啰了地。

    第二天的议政会,果如甘龙所。一些心怀鬼胎的贵族、大臣,还推波助澜的支持秦公,生怕议题通不过,让新秦公失去了犯错误、毁威信的机会。议政会议决定,秦公就在祖庙祭天、占卜后,亲自送大将军鞠旺,出城0里后,才返回。而大将军盘和,提前一天,就消声无息的带着秦军,离开了栎阳。

    送走了大军和将军。秦公渠梁就像孩子盼吃麦芽糖似的,整天心里痒痒的,着急的等着獂王入侵的消息。可獂王这块麦芽糖,就是不来,急的秦公渠梁一天问数遍景监。搞得景监也是头疼心烦,背地里大骂獂王,不识好歹,不识抬举,不懂做人。

    望穿秋水,久旱盼甘露,饥饿盼吃食,就是秦公渠梁和景监两个人,在宫中等待的心情。好在,老天有眼。不到十五天,先是传来大将军鞠旺的军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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