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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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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知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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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妮回来,就瞧着五郎站在院子里边,瞧着他浑身脏兮兮的,脸上还一块红肿的模样,连忙走了过去。“五郎,咋整的这般了?”

    五郎瞧了瞧四妮,撇嘴不说话,四妮见着他不说话,又往屋里瞧了一眼,桂长生见着四妮回来,道。“四妮,快去洗洗手来吃饭了。”

    四妮刚送了吃食去私塾,还没吃上,屋里也等着她回来,听了这话,便去了厨房打水洗手,见着五郎没进来,又瞧了嫂子一眼,看她脸色不好,心想五郎莫不是做啥事儿惹了嫂子不高兴?

    又想到,五郎脸上的红肿,当下心里一紧,害怕了起来,忐忑不安的拿上筷子,桂长生却是一脸无常的吃着。

    杨氏没出来吃,桂长生刚送了吃食进去。

    “嫂子...”四妮吃了几口,顿了下来。“五郎是不是犯事儿了?”

    四妮心里害怕,还以为是嫂子打了五郎,虽过去大半年多了,往回嫂子对他们下手,可都是重手,青一块紫一块的也都是常有的事儿,即便是疼的眼泪成串的掉,也不敢大声哭喊,越是哭的厉害,越是打的厉害。

    桂长生哪里会知晓四妮咋想的,五郎说打了人,将人打出血了,她没问缘由就让人直接去院子站着。

    不管是啥缘由,错处一开始在对方身上,而五郎打了人家出血了,这事儿就是他的错,这点儿的道理,若是不教会他,往后长大了,也难教。

    她虽并不是他们的亲嫂子,既是生存在这,他们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又怎么能不管教?

    听了四妮的话,桂长生并没多想,道。“吃罢,不用管他,让他在院子里边好生想想。”若是知晓错的,自然会进来说道。

    五郎才八岁点的娃儿,他哪会明白那般多的道理,没人提点更是想不明白究竟是错在啥地儿。

    他打了人,也都是因着杨牛娃先打了他,不过是还手罢了,即便是下手重了,谁让杨牛娃先带人打他。

    五郎站在院子里,想想就觉着委屈,嫂子和四妮在屋里吃饭,背对着堂屋,就开始摸泪了,小身板子闷声哭的一耸一耸,时不时抬手擦擦泪珠子。

    四妮问道嫂子,嫂子没说,五郎也不说,更是不知晓五郎究竟做了啥事儿,后边吃完饭,将碗筷收拾收拾,见着桂长生去地里了,这才从厨房拿了温着的馒头去院子塞给五郎。

    五郎这会子也饿着,瞧着四姐拿馒头来,哽咽一声,没伸手接。

    “快吃,嫂子去地里得转悠好一会呢!”四妮瞧着五郎还是不接,皱了皱眉。“你说,你是做了啥事儿,惹恼了嫂子,还打了你。”

    听了这话,五郎连连摇头。“嫂子没打俺。”

    四妮一愣。“那你这脸上的红肿哪儿来的?”

    “是杨牛娃打的,俺后边喊了墩子和憨子一块将杨牛娃也打了,俺将人打出了血,说了给嫂子听。”五郎一听四妮以为自个脸上是被嫂子打的,紧着解释了一番。

    四妮听完这些话,啥都没说,拿着馒头进了厨房去,她知晓,上回三哥跟二牛打架了,嫂子也是这般罚了三哥,也是打的人出了口子,五郎倒是忘了上回,还跟人打架,自是会受罚。

    想到这,四妮也不去管五郎了,进里屋和杨氏说了一声,便去了胖婶院子找燕儿学针线活。

    杨牛娃被五郎打的嘴角都破皮了,小白牙都染了血迹,走一路就哭了一路,时不时吐一口血沫子,回家中时,可将桂花嫂吓了一大跳。

    心疼的直红眼眶。

    “俺娃儿哟,这是咋了,谁将你整成了这般?”桂花嫂瞧着娃儿回来,一瞧着嘴角都是血迹,吓的不轻,后边去打水来洗洗,才见着,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就是嘴角破了皮。

    杨牛娃又是张嘴哭喊了一路,自然弄的血迹散了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听了自个娘说道这话,才止住的哭声,又是哭了好一会,直到桂花嫂好说歹说哄了好一会才停歇。

    “牛娃啊,你快告诉娘,是谁打的,娘给你说理去,就不信了。”桂花嫂说着,又是气的乱骂了一通。

    杨牛娃想着杨五郎说的那话,心里害怕,嘴角虽破了皮,也不是多大的痛处,想了想,还是哽咽着道。“没人打俺,俺自个摔的。”

    “...”桂花嫂听了这话,到了嘴边的话又是一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走路没长眼,摔成这般,摔了还哭着回来,让人瞧了,你可是真长了出息了。”

    桂花嫂没好气的指着杨牛娃的额头戳骂了一顿,杨牛娃这心里一热一冷的滋味更是委屈的很。

    桂长生以为桂花嫂会领着人上屋里来,少不得要闹腾上,上回二牛的事儿,还是她自个去了桂花嫂屋里赔了不是。

    那杨二牛是桂花嫂的夫家弟弟,又是隔阂了一层,可杨牛娃是她娃儿,哪能不心疼的,桂长生心里也是烦躁的很。

    去地里转悠了一圈回来,也没见着桂花嫂带人来自家院子,以着她那性子,知晓后,还不得是马不停蹄的带着人来了。

    等了一下午,桂花嫂没带人来,桂长生又觉着有些奇怪,后边瞧着五郎在院子里边也站不住了,才喊了他进屋。

    下午是哭了好一会,进屋来,瞧着双眼通红的,桂长生也有些心疼。“你可是知晓自个错在哪了?”

    五郎哪里知晓桂长生让他去站着是想想自个错在哪,听的这话,老实的摇了摇头。“不知晓。”

    见着五郎老实的委屈,惹的桂长生有点哭笑不得。“合着你在院子里边站着,就是哭去了,看来是白站了两时辰。”

    “嫂子...”听嫂子这话的意思,可不就是再让他去站着,这站的双腿都站不住了,瞧着凳子就想坐下来,不过是见着嫂子在,不敢罢了。“俺知晓错了...”

    “真是知晓了?可是知晓错在哪?”桂长生一问道这话,五郎踌躇了半响也没见着开口。

    桂长生知晓他是想不明白,人还小着,她是想往后送他去私塾,要送出个学子来,若是打小不教上,日后又难免吃亏。

    “嫂子知晓定不是你先动手打的人。”五郎虽和三郎性子有些不同,一人沉闷些,一人又好动些,但他们二人却是懂事,小小年纪就知晓忍。

    五郎听了这话,眼眶一红。“杨牛娃先带人在地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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