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杨二娃。“不许你拿俺嫂子跟旁人比,你要瞧,就瞧你的去,说道这些做啥。”
杨二娃本是开开玩笑,见着杨三郎是真恼他说道的话,讪笑道。“俺也没说道啥,你别作气,当俺没说。”
三郎没再搭理杨二娃,杨二娃自觉是说错了话儿,惹了他,还不等他再次出声,有人喊了一声老先生来了。
大伙立刻回到座位上端坐好。
后边,进了私塾的姑娘也来了,扫了一眼大堂内,便抬步走到倒数第三排,杨二娃瞪着双眼,见着人家姑娘朝这边来,忍不住扯了扯三郎,三郎拧眉看了他一眼,接着身边的位置便坐了人。
三郎扭头一瞧,见着身边坐了个姑娘,人家倒是也看了他一眼,面上带着微微笑意,便扭头瞧向了正前。
杨二娃张了张嘴,听得老先生说话了,也不敢在分心。
三郎愣了一会,才转开了视线,老先生的晨训,说的无非是教人之德,甭管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却是没做多解释。
三郎听的迷糊,却是将老先生的话记着,杨二娃这会是没了心思听老先生说道,时不时侧头绕过坐在中间的三郎,瞧向了边上坐着的姑娘。
杨二娃玩耍心思重,这上私塾来,又让他有了脸面,在屋里几个堂兄弟,谁都没来过私塾,就他来了。
今儿来,起初还有些怯生,现下那点子都不知晓跑哪儿去了。
何止是杨二娃没了心思听晨训,后边坐着的几个小子,也都十三四出头了,有的也来私塾大半年多,自是没见着过有姑娘来私塾的。
频频的探头瞧着,惹的老先生盯了心不在焉的人好一会才有所收敛。
桂长生回去后,就先去了地里走了一趟,上回见着被人折了油菜花,心里不放心了,这两日,油菜花是开的越来越多,也惹人喜欢。
她是要时不时去地里走走,可不想让人摘了去,摘了罢,知晓是谁摘的也没用,骂也骂不回。
去了地里走一圈还没走完,田坎上就落了一地的花瓣骨子,桂长生心里一堵,赶紧去前边瞧了瞧。
不瞧还成,这一瞧,桂长生险些没被气的一口气没缓过来,抽芯开花的油菜不老,开花上节都是嫩的。
昨儿挨着天黑前还来地里走了一遭,并没瞧着咋的,啥时候被人给这把整坏了?那花也不是被人摘了去,反倒是瞧着被人用啥物什打断了。
好好的一片油菜花...桂长生气的双目赤红,往四周瞧了一眼,这回可不比上回了,上回运气好,能逮着人,人家还是无心之过,好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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