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切也不能完全怪高懿。他错就错在明明知道错了,还不知悔改。”丁恒长叹一声。他也明白,如果朝廷肯发饷银,使大家衣食有所依,家人有所养,高懿也不会走上这条斜路,以致越走越远,最后错得无法挽回。
“这…”所有的士卒都不再言语了。他们也都明白,自己这帮人没有一个没有受到过高懿的恩惠。而今天看来,这些财物十有**是高懿和磐龙山的贼人交易所得。这样来,岂不是所有在场的人都和贼人有所勾结?如果这事传出去,所有的人都逃不了关系,都逃不了惩罚。
所有的士卒的目光都不由的转向丁恒。看来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了。
“诸位,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大家愿不愿意听?”见此情景,丁恒微微一笑。
“愿闻其详!”事关自己的安危,所有的士卒立刻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
“诸位,高懿之所以会落到今天的这种下场,固然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与磐龙山的贼人有所交易,也或多或少是为了弟兄们的活路着想,也算情有可原。想必大家也明白,如果这事情据实上报的话,所有的人都脱不了关系,毕竟官匪勾结,这项罪名,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呢?”丁恒停顿了一下,看看呆如木鸡的士卒,再次道,“我个人认为高将军和磐龙山的贼人勾结,这纯属子虚乌有的事。高将军是为了救全城的百姓,与磐龙山的贼人恶斗,不幸以身殉职的,他不愧是我们的好将军。大家是不是?”
话毕之后,丁恒平静地看看士卒。“对对,就是这样!”短暂的沉寂之后,一个头脑灵活的士卒立马叫了起来,“高将军是为了救全城的百姓,与贼寇恶斗,不幸殉职的。”
“是呀,是呀!丁副将,高将军是与贼寇血拼,不幸以身殉职的,这可是的亲眼所见!”又一个头脑灵光的士卒叫了起来。
“没错,没错!”
……
顷刻之间,所有的人就统一了口径。丁恒满意地头,“高将军殉职是我大燕国官军的一大损失,但幸亏老天开眼,让我们全歼贼人,保得黎民安康。高将军,你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是呀,是呀,高将军,你安息吧!”此时,所有的士卒都明白了过来。可是就在这么多人之中,却还有一个不识趣的。
“这…这……你们这不是瞎掰吗?”听到众人的话语,萧晨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好久好久,他才吐出这样的一句话。霎时,所有的士卒都对萧晨怒目而视。
“萧晨,你明不明白?这样做,无论是对你,对我,还是对高懿,对于所有的弟兄,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你明白吗?”丁恒紧紧盯着萧晨的眼睛。
“这…这.我明白了!”锁眉思索了一回萧晨慢慢头。其实萧晨也是一个非常聪慧的人,面对这样的事,他唯一欠缺的只是人生的阅历而已。
“萧晨,你还是走吧!离开嘉元县城,离得越远越好!”丁恒突然之间沉下了脸,“虽然高懿勾结贼众,死有余辜。但他毕竟是一方守将,就算要处置他,至少也要把他交到有司衙门。而你只不过一介平民而已。平民擅杀朝廷将领,可是死罪。萧晨,我念你救护嘉元县有功,就不再追究了。为了不要牵连更多的人,你最好还是赶紧离开这!”
“我明白了,丁副将!”萧晨低下了头。丁恒的一也没错,不管高懿再怎么该死。也不是自己可以杀的。毕竟。只有执法机构,才有权利去惩凶扬善。
“萧晨,你拖住贼人有功,该给你的赏赐绝不会少了你的,这个给你,接着!”丁恒扔过来一个重重的包袱,“这里装有一些干粮和钱物,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
“谢谢!”萧晨紧紧攥住手中的包袱。他先看看丁恒,再仰望苍穹。天际的东方,此时已经开始浮现一丝鱼腹白,看样子,天就要亮了。可是天虽然已经渐渐亮了,可萧晨的心中却是越来越阴沉。
“那我就告辞了!”萧晨也不客气,毕竟出门在外,这些东西是必须的。萧晨接过那个厚实的包袱,挎到肩头,径自向城外走去。萧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名字:我叫萧晨。
“等一下,萧晨恩人,请带上我吧!”就在萧晨迈出嘉元县城城门之后,一个如同泉水一样甘冽可人的声音在萧晨的背后响起。萧晨扭头一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清丽脱俗,亭亭玉立的少女。萧晨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这个气喘吁吁的少女不就是自己昨晚曾经救过的那个叫柳岚的姑娘吗?
“萧晨恩人,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女子没齿难忘。女子无以为报,愿为奴为婢,一辈子伺候萧公子!”柳岚面朝救命恩人,款款一拜。这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也是一个善良的姑娘,知恩图报是她固有的善良品德。在处理完爷爷身后事的她在得知萧晨离开嘉元县城之后,便慌忙追赶了出来。
“柳岚,不,柳姑娘,不要这样,我昨晚之所以和贼人缠斗,是被*无奈,我可不是专门为了救你。记住,你不欠我什么,你根本不用做什么婢女来报恩,你该干嘛就干嘛去!”萧晨慌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哪来,到哪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能否独自一个人生存下去?而这时,突然冒出来一个美丽的少女要做自己的婢女,这哪跟哪呀!
完这话之后的萧晨拔腿就跑,可是柳岚却不愿就此放过自己的救命恩人。一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要跑,赶紧追了上去。
“恩人,柳岚爷爷已死,在这个世上,我已经无依无靠。而现在的嘉元县,已经是我的伤心之地,我不愿再留在这。如果恩人你不肯收留我,你叫我今后怎么活下去呢?”柳岚一边追着萧晨,一边气喘吁吁地叫道。
“不行呀,柳姑娘,我自己都不知道去哪,又怎么能连累你呢?”为了尽快摆脱对方,萧晨加快了步伐。
柳岚急了,她也加快了步伐。可是她毕竟是一柔弱的女子,任凭她如何努力,与与萧晨的距离却越拉越开。柳岚急了。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掩面,嘤嘤作泣起来。
“柳姑娘,不要这样,快起来!”萧晨慌了,双腿好像注入了铅,一样再也迈不动。短暂的犹豫之后,萧晨只好折了回来。善良的男人,是永远也见不得柔弱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哭泣的,况且还是这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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