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能不能轻!”轩然大声的叫嚷着。
“轻怎么可能有效果?我有明显的感觉,你韧带的强度比一般人的要好,不用力气根本就不会有效果!”尼古拉斯一边走到床的另一侧一边道。
“那你也应该在你发力前通知我一下啊,让我有个准备!”
“好吧!”尼古拉斯着拉起轩然的另一只胳膊,“准备好了么?”
“还没有,再等等,让我缓一缓……啊!”轩然话还没有完尼古拉斯就在他肘关节的处用力的揉了一把,这一揉直接撕裂了那里的韧带。
轩然趴在床上,他的双臂已经肿了起来并且有些微微变形,“尼古拉斯,你到底还有没有信用?”
“闭嘴!神经病没有权利批评我!我这样出其不意是为了不让你因为紧张而放大对痛苦的感觉!”尼古拉斯据理力争。
“好了!别废话了,我要是开始记时了。”
尼古拉斯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计时器,而轩然则闭上了眼睛貌似在专注的思考着什么。
随着时间一一的过去,轩然的胳膊也逐渐的消肿了,而且变形的部位也在慢慢恢复原样……也许是轩然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便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还放肆的甩动了两下刚刚复原的胳膊,证明了它们确实灵活自如。
“很好,进步还是很明显的。消肿时间:7分6秒。复原时间:1分11秒。这两个世界都比上次实验的结果缩短6%左右。”
轩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每次缩短的时间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是把?”
“是的,就你目前做的5次实验来看是这样的。”着尼古拉斯拿起笔在一个本子上写下了两个数据,“如果之前我还对你的能力强度可以增长有所怀疑的话,那么你今天的这个实验已经完美的证明了共进会的研究结果是错误的。至少存在你这么一个特例。”
“嗯,这种打破真理的感觉真好!我喝口水,咱们进行下一次!”
“什么?你还要来?你是有自虐倾向还是真得神经病了?”尼古拉斯吃惊的语气中还蕴含着一丝愤怒!“要来你自己来,我不奉陪了!我可受不了每次你那惨烈的嚎叫,就好像是在割你的命根子!”
“来吧。来吧。我对自己下不去手,要不然也就不劳公主您大驾了!”
“想都别想!”尼古拉斯拒绝的很干脆。
“你不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血族么?应该早已经心坚如铁才对啊?”
“呵呵!”尼古拉斯冷笑,“显然不是这样!”着她把计时器扔给了轩然,便走出了轩然的卧室。
“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你干嘛去?”轩然也跟了出去。
“我去喝一杯!我的脑袋里一直回响着你那嚎叫声和你胳膊在复原时肌肉慢慢在皮下蠕动的情形,让我心里感觉很不舒服!”
“有么?我觉得那应该是一种很美丽的蠕动!”
“闭嘴!”
…………
尼古拉斯提着一瓶红酒来到了客厅,她打开电视后便懒洋洋的坐了在沙发上,轩然走过她身边时顺势从她手里拽出了酒瓶子猛灌了一口,然后也坐下了。
“你有多久没有注射了?”尼古拉斯突然问道。
“最后一次是咱俩去阴影酒吧之前你帮我的那一次。怎么了?”轩然燃了一根烟。
“你居然没有犯毒瘾?”尼古拉斯吃惊的问道。
“不是没有犯,而是犯了也没有药,上次用的那些是最后的存货,这段时间也没有去船长那里取,所以家里根本就没有了。还有就是我已经找到了克制毒瘾的办法!”轩然有些骄傲的着。
“什么办法?”
“疼痛!剧烈的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轩然吐出一口烟,悠悠的道。
“那么你刚刚让我帮你做实验是因为……”
“是的,不过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轩然微笑着道。
“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戒毒?”
“其实不是,我是真的想锻炼我的能力。”
“可是你为什么想要自己的能里增长呢?以你现在的能力强度,别是出什么以外,就是有人蓄意谋杀你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尼古拉斯抢回了红酒。
“因为我想帮你。”轩然的很淡定,以至于尼古拉斯都没有理解这话其中的含义。
“帮我什么?”
“帮你打败菲林,打败血宴!”
“噗……”听了轩然的话,尼古拉斯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红酒全都喷了出来,弄得全然满脸都是。
“我晕!你干嘛!”轩然愤怒的扯起自己的t恤开始擦拭脸上的红酒。
“没事!我刚刚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而已。”尼古拉斯笑着道,然后又喝了一口酒。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轩然有被尼古拉斯的态度弄的不高兴了,“我是真的要帮你,用我的能力,我的方式。”
“噗!”尼古拉斯有一次把酒喷在轩然身上,这时轩然已经确定,这两次喷他,尼古拉斯都是故意的!
“神经病老太婆!”轩然脱下了被她弄满是红酒的t恤甩到一边,然后转身向浴室走去。
轩然转身时尼古拉斯看到了那只翱翔在轩然后背上的凤凰,一股子愤怒涌上心头,她愤怒的不是别的,正是她自己。
她是血族的公主,是盛宴联盟的领袖!但是自从那天她从血宴手里侥幸逃脱后,她便消沉了、低迷了、堕落了!她蜷缩在这个人类男孩家里苟且偷生。是的,自从那天他们被击败后她便什么都没有做过,不是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怎样做。是她不想去做,因为她有些恐惧了!她恐惧战斗、恐惧杀戮、恐惧看到身边一个个活生生的朋友变成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她也知道她不能什么都不做,因为菲林那燃烧着的**是不会给她时间让她无限迷茫下去的。菲林一定在紧锣密鼓的实施着他的计划。即使形式如此严峻,她依然还是提不起精神,依然还在浪费她所剩不多的时间。
她恨这自己懦弱的,脆弱的自己。她生自己的气。直到刚刚她听了轩然的话才意识到:她都不如一个19岁的孩子坚强。这孩子虽然跟她的经历不同,但是却有着相同的感受——撕心裂肺的失去。可是这孩子仍然在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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