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以前是在国土资源局工作,所以对稀土矿开采的事情比较了解,只是因为父亲的缘故受到了连累,被调离到人防办。
李涛倒不知道陈云礼原来还是国土资源局的员工,闻言颇有些惊讶地看了陈云礼一眼,然后若有所思地道:“我高速下来时,看到很多山头不仅完全荒漠化而且还都坑坑洼洼的,是不是就是因为大肆开采稀土矿的缘故?”
“对,就是那帮王八蛋乱开采造成的。那帮王八蛋乱开采也就罢了,最可气的是,他们这些畜生还把稀土矿给低价走私卖给岛国,造成了大量的资源流失。”陈云礼到这里,忍不住用拳头砸了下桌子。
李涛虽然学的不是矿产也,但是毕竟是正经八倍的理科生,自然知道稀土矿乃是广泛应用于尖端军事、电池材料、催化剂、led荧光粉等领域,目前可以是几乎无可替代的“工业黄金”,属于国家战略性资源,所以听到这里也不禁目露怒火道:“二舅舅就是因为这件事得罪人,被人给调到地方志办公室的吗?”
“唉,你二舅的性子随你外公的,我当时就已经提醒过他孙成章这人不好惹,不仅跟县委书记黄江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市里也有人,可他就认准了死理,非要盯着他不放。这不,不仅被免了环保局局长的职务,连带着云礼也被人从国土资源局给拎到了人防办。”
大舅妈是县财政局的老职工,对海月县的官场比较了解,闻言摇头道。
“什么?表哥也受连累了?”李涛听到这里,脸色已经颇为难看了。
“受连累就受连累了,只要平平安安,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过日子就行了。”二舅妈闻言一脸无奈地苦笑道。
“什么平平安安?二舅妈难道他们还敢对我们家进行人身威胁吗?”李涛这时脸色已经变得很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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