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怎么又买新衣服呀,姥姥去年的衣服都还好好的,还没有破呢…”姥姥心疼起了衣服的钱起来,孩子们在大城市赚钱不容易,她都是能省则省的。
“姥姥,我们把东西给你提进去。”着,碗碗就把东西往砖头屋里带去,就怕姥姥等一下会不接受这些东西,她不是没有听过姥姥把东西拿回去退钱的事。
当姥姥看到了银澈把最后的一袋东西放到屋里的桌子上时,她便连忙对碗碗道:“碗碗呀,把柜子里的蜂蜜拿出来弄杯蜂蜜水给这个哥喝吧,这年头当司机也不容易,载着你绕这大远的偏僻路,还给帮忙提东西进屋,不容易呀!!”
碗碗整理行李的手顿时就停了下来,转过头去果然就看见了银澈那阴沉沉的脸,他一个贵公子被成了出租车哥,任谁的自尊心都不会好受,何况他是那么傲慢的一个人。
“姥姥,他不是司机哥,他是我…男朋友。”完这句话,碗碗有些羞怯地低下了头。
“男…男朋友?”姥姥这时惊讶了起来,转过身凑近了银澈,眯着那双看不太清楚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嘴里嘟嘟囔囔着:“这长得真好看呀,城市里的人都皮肤这么白吗?”
银澈被老太太瞅得不自在,开口了一句:“我去把车停好”就出去了。
“好,好,年纪就有车了!”老太太啧啧称赞,这才看到了一直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几个鬼头,她转过身,略显沙哑的声音道:“狗娃,四,妮子,你们几个孩子怎么不去玩。”
脸上脏兮兮的几个孩子眼睛骨碌碌地看着老太太身后的碗碗,然后嘴唇蠕动着:“碗碗姐姐,少殿哥哥为什么没有来。”
碗碗从口袋里拿出了准备好的糖果,慢慢走到他们的面前蹲下,分给了他们,然后才轻声道:“少殿哥哥有事不能来。”
这几个孩子,约莫都是10岁左右,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还是对那个很温和很亲切的大哥哥记忆深刻,他会给他们买好吃的,带他们去溪抓鱼,去草丛里抓蚂蚱。
听到碗碗这么,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嘟起嘴巴:“碗碗姐姐每次都这么…”
碗碗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最的妮子的头:“少殿哥哥没来,可是碗碗姐姐来了呀。”
老太太轻叹口气,摇了摇头,默默转身进了厨房去准备午饭,她又何尝不想念少殿那个懂事乖顺的孩子。可是他已经被他的生母接走了,不再姓苏,她都不知道她这老人家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那孩子一眼。
狗娃晲了碗碗一眼,不客气地了一句:“可是我记得碗碗姐姐笨手笨脚的,抓不到鱼,还会怕蚂蚱。”
碗碗受挫地垂下了肩膀,被一个比自己了七八岁的孩子,还真的是很没有颜面。
“喂!”
银澈从外面走进来之后,便冷着一张俊脸,抬手给狗娃一个爆粟:“本少爷的女人,也是你能嫌弃的吗?”
被打狗娃疼得抱起了脑袋,刚才那股碗碗的嚣张劲儿一下子就蔫了,眼泪汪汪的,看着银澈的眼神充满了害怕,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坏蛋。”
其余两个孩也显然被吓到了,缩着身子躲到了碗碗的身后。
“银澈,他们只是孩子,你怎么对他们这么凶。”碗碗站了起来,叉腰帮狗娃讨回公道。
银澈不以为然,只是冲嚎啕大哭的狗娃道:“是男孩子就不准哭,给我闭嘴!!”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威慑,狗娃擦着眼泪的手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哭声也蓦地停住,他抿紧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让自己哭出来。
“这样不就行了?”银澈向碗碗道。
“你!”碗碗无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对银澈彻底无奈了,他就不能温柔一吗!
碗碗身后的两个鬼,还是紧抓着碗碗的衣角,看向银澈时充满了畏惧——这个哥哥好可怕!!!!
“孩子就是麻烦!”丢下这句话之后,银澈倚靠在了门沿上,双手抱胸地看着门外的天空。
一阵清风吹来,打着旋经过,银澈的衣角轻扬,然后沉寂。
在吃午饭的桌子上,清淡的几个菜色就摆满了一张圆桌,这圆桌很,估计就比椅子大了那么一圈,关键是…这圆桌还很矮!
碗碗跟姥姥坐在这圆桌前,还算和谐。
但银澈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男孩子,坐在这又又矮的圆桌面前,怎么看怎么别扭!!
银澈手里拿着筷子,脸上面无表情,他冷冷地撇了一眼忍笑忍到快要内伤的碗碗,在看到她立即装出没事的正经模样时,才郁闷地随便夹起了一块干豆腐。
“吃吧,多吃。”姥姥把唯一的一盘有肉的菜摆放在了银澈跟碗碗的那一头。
看到那盘肉食,银澈的脸一下子就更郁闷,放下了筷子,了一句:“我吃饱了”便走开了。
“碗碗,他是不是嫌弃这些菜太寒碜了…”姥姥面露愁色。
碗碗笑眯眯地夹了那盘肉食——青椒炒猪肉,然后道:“没事,他基本什么菜都能吃。”就她给他做便当的经验看来,他只对青椒反胃。
“那就好,不过难得他跟着你下乡来,姥姥今晚就把家里的那只母鸡杀了,给你们炖汤喝。”姥姥道。
“姥姥,不用了不用了。”碗碗连忙摆手,这母鸡是姥姥养着生鸡蛋的,杀了就没有了,这边的店铺也基本没有人卖鸡蛋的,都是每家每户自家养的鸡生蛋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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