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通道入口处,矗立着一颗傲人的梅花树。○
忽然从树上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和嘲弄声,我立刻警觉的抬头向树上望去,只见刚才驱赶走鬼婴的雪狐少女,以袖掩面,踮着脚尖,站在梅树上面低头看着我,样子十分的可爱。
而在她的身旁,还站着另一个白衣的女子,无比冰冷美丽的面容,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雪女竟然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原来她并非是因为我高原脑病所出现的幻影,是真的存在白雪皑皑的昆仑山境内。
雪女扭头轻声的喝斥嗤笑讥讽我的雪狐少女,结果粉衣少女立刻化作一只美丽的雪狐,站在雪女的身旁。撒娇的在雪女腿上磨蹭。原来雪狐,竟然是雪女豢养的宠物。那么,就是雪女出手救了众人一命。
雪女从梅花树上飘然落在我的近前,梅花的花瓣随着她翩翩起舞,她将手伸到我的近前,我便将手中的梅花瓣,放在了她的手上,结果她十分温柔的问我说“美吗?”
无论是问梅花,还是问她自己,我都不禁在心中无声的呐喊“好美。”
雪女见我点头,她笑了,笑得十分灿烂,四周的明媚阳光,顿时都逊色了不少。
雪女对着手心中的梅花瓣吹了一口气,花瓣便在空中翩翩起舞,然后化作一只美丽的蝴蝶,停在了雪女的肩头。
雪女温柔的看着我,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某种魔力在流转,她轻启朱唇。轻声的对我说:“我想破例再问你一次,你愿意留下来。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我记得陈队长说过,雪女只会问心仪的人三次。我明明已经被问过三次了,雪女怎么会再一次的问我相同的问题。她说破例,难道是被我与众不同的魅力给迷住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我。
我听到雪女的问话,虽然心里是美滋滋的,但是想起之前雪狐少女自称修行万年,但她却听从雪女的差遣,那么眼前的雪女。究竟是个修行了多少年的存在?难道在冰封的昆仑山刚形成是,她便诞生了?想到这里,一股恶寒直钻头顶,被雪女美貌迷住的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立刻摇头否决。
雪女看到我摇头,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之色,她神情落寞的喃喃自语道:“一句痴人说梦的询问,白白浪费了我千年的修行。也罢,数以万年的枯等。千年又何值一提!也罢,终究是美梦一场,永生不灭,又何必在意一时的欢乐得失!罢了。罢了!”
我稀里糊涂的也没听明白雪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见她飞身一纵,便跳到了高大的梅树上面。
结果她身旁的白色雪狐。突然瞪着猩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看向我。紧接着便纵身一跳。挥舞尖锐的利爪,直奔我的面门抓来。我慌乱中想要闪避。结果脚跟不稳,一屁股跌在了雪地上,而站在梅花树上的雪女,忽然一挥衣袖,跳到半空中的雪狐,便被她收进了宽大的衣袖之中,接着雪女迎着太阳飞身一纵,便消失在灿烂的阳光之中。
漫天的梅花飘落,在洁白的雪地上,落红无数,煞是好看!
望着光秃秃的褐色梅树的树干,我深感刚才的昙花一现,仿佛是美梦一场。
我坐在冰冷的雪地上面正在发呆,忽然半空中白影一闪,雪狐再次幻化成少女的模样,在半空中稳住身形,一双美目怒视于我,我的心又立刻悬了起来,机警的看向她。
雪狐少女貌似十分不情愿的开口说:“你们身上的虫毒七日不解便会身亡。此谷外面的悬崖上面生有一株冰山雪莲,能解你们身上的虫毒。”说完,立刻将脸别扭的撇向一边,然后抬手指了指山谷远处的悬崖,接着便闪身不见了。
雪狐少女告知我冰山雪莲的时候,态度明显十分的不情愿,我想她定是受雪女差遣而来。我曾三番两次的拒绝辜负雪女,但她却仍旧挂牵我的身体,我不由得感到心有愧疚。
但一想到西征队成员的性命只剩下了七天,我便将一切都抛之脑后,立刻跑到熟睡的众人近前,将他们一一唤醒。
听我讲述完再遇雪女的故事,众人起先都将信将疑,认为我可能因为高山脑病,再次看到了幻觉。但当我说到众人体内的虫毒在七天后会要我们的命,所有的人都坐不住了,焦急的问我说:怎么办?
我将谷外峭壁上面长有冰山雪莲的事情告诉大家,所有人都激动不已,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采摘到,能解百毒的冰山雪莲,真是三生有幸。但是想到冰山雪莲都会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根本无法攀爬采摘,众人又不免担心了起来。
但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根本容不得多想。经过了充足的睡眠,众人终于都补充了一些体力,便将背包内剩下的最后一点食粮,扫荡一空。不眠不休的几日,将众人折腾得不像样子,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破烂不堪的衣服,我们就好似乞讨的丐帮帮众一样。
査五爷觉得时间耽搁不得,陈队长也是抱有相同的意见,我也觉得尽快去采摘冰山雪莲,好了结众人身上和心中的重担。
当众人走到败落的梅花树近前,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胖子磕磕巴巴的刚想要问我什么,我便先打断他的话说:“在诡谲神秘的昆仑山境内,要习惯见怪不怪。”
众人听我说完,都低着头穿过梅花树,踏进了峡谷内。看到梅花树,我便想起了雪女,一想到她,我便觉得胸口发闷,心头沉甸甸的,而再看到身旁的天雨,便觉得于心有愧,所以便不想再谈及和雪女有关系的任何事情。
又是冰封的峡谷,一样的蜿蜒绵长,好似没有尽头,两侧的高耸峭壁,给人以十足的压迫感,令西征队的七人,提心吊胆的踏出每一步。
慢慢的,峡谷变得越来越宽阔,査五爷也终于示意大家停在原地休息,所有人的都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冰冷的岩壁,喘着粗气。
天雨用手不停的敲击双腿,我走到她的近前,蹲在地上开始给她的小腿肚按摩。天雨非常害羞的低下头,我猛然看到天雨颈部有脱皮的现象,便问她是不是因为寒冷干燥所致。
天雨摸着了一下脸颊,然后对我说:“是时效快到了。”
我立刻听明白了她的意有所指,应该是她易容术的时效快到了。我们踏入昆仑山境内,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没想到她的易容术,可以始终完美的坚持到现在,我不免有些担心她的脸会烂掉,便问她说:“会不会伤害皮肤?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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