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诡异的黑影在石阶上面乍现,惊得我一不小心从石阶上面跌了下去,还好阶梯通道内十分狭窄,致使我才有幸停止了滚落,只有左手受伤严重。
胖子等人很快便赶到了我的近前。
当我听到胖子说他刚才就站在我的身后,可是我明明记得,自己在摔落之前,是觉得身后悄无声息,好像没有人跟过来,才狐疑的回头查看。结果看到一个大黑影迎面扑来,所以才会跌落下去,怎么胖子会说他当时就跟在我的身后,可是我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难道我当时被“鬼遮眼”了 ?
刚才的跌过,让我忽然想起,那个一直隐藏在队伍周围,屡次三番谋害我的黑影,难道刚才又是它在捣鬼。许久没有见其现身,我都已经将鬼魅黑影的事情忘记了,没想到它又开始出来作祟了。
我见众人不急不缓地围在我身边,便担心的问他们说:“后面的情况怎么样?”
胖子咧着大嘴,笑嘻嘻的说:“那些丑陋的面具怪虫,不知为何没有追进来,我估计它们是不擅长在阶梯上面爬行,怕摔死。”
我知道胖子最后面的话是若有所指的调侃我,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他计较。面具鲎虫不敢爬进这里,绝对不会像是胖子想得那么简单,肯定是3,.在这无尽阶梯的下面,有着什么更加恐怖的东西,使得面具节足鲎虫不敢下来。
自从进入昆仑山西部冰封地带以后,我便发现其中的大多数古怪生物,都有自己的生活范围。一般不会轻易踏入其它生物的圈子。所有我深信,在这些石阶的尽头处。一定有着更加惊悚诡异的生物,在那里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我吹灭手中的火折子。小心的又重新放进怀内,这是我身上最后的一根火折子,必须的小心保管好。
我看到天雨由花公子搀扶着,虽然状态不太好,但还十分清醒的能自行走路,便安心了不少。
我从阶梯上面滚落下来,脚踝有些受伤了,便耍赖让胖子背我,因为此时。我真的好想睡上一觉。
胖子瞪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不是我不想背你,只是我浑身奇痒难受,还是惨扶着你走吧!”说完,便搀扶着我向下行进。
胖子说到身上瘙痒难受,周围的人也纷纷嘟囔身上也是瘙痒难受,有人便担心的说:“大家该不会是中毒了,所以肌肤才会痒痛不止?”
我现在的身体是百般的不舒服,但此时还不是安心休息的时候。只好安慰大家说:“我师妹懂些医术,我们尽快从阶梯上面走下去,好让她查看一下大家的症状,我估计应该不是中毒。”
我嘴上虽然说不是中毒。但心里却是十分的没谱。但现在必须得说些宽慰的话语,不能在此刻打击大家的士气。
狭窄昏暗的石阶盘旋而下,无边无际。胖子刚开始还有闲心数阶梯的数目,到后来。脑子都混淆了,完全忘记数到哪里了。我的心随着不断下降的阶梯。一样不停的向下跌落,十分担忧的心想:照这样走下去,都快要到达地心了,下面该不会连着地狱深渊吧!
结果就在我满心担忧的时候,石质阶梯到底了,我们来到了一处悬崖近前。
漆黑一片的地底,前方是黝黑的断崖,众人皆是好奇的走到了断崖近前。
望着幽暗深邃的地底,我想起之前在昆仑山东部时,也曾遇到同样的深渊。这种深不见底,令人感到栗栗危惧的深渊,好似通往罪恶的尽头。不过在东部溶洞群内所见的深渊,上面有蛀虫眼一眼的火山岩石薄板,下方还有利刃一样尖锐的剑山,但此处的深渊,远近高低皆是漆黑一片,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一样。
胖子用一根绳子,绑住一小节蜡烛,然后将蜡烛点燃,俯身将蜡烛倒悬着垂落到断崖下方的深渊内。但结在一起有几十丈长的绳子都放完了,深渊仍没有见底,蜡烛的光也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众人看着深不见底的深渊,寒气逼人,心内顿时产生了莫名的恐慌。
胖子将绳索拉了上来, 发现蜡烛竟然没有熄灭,而在他将绳索向上甩抛上来的时候,发现在深渊的前方,好像有根方形石柱,大约有一尺见方,可以容纳一人踩踏在上方。
众人立刻将手电筒点亮,齐刷刷的集中向前照去,发现在漆黑的深渊中,竖立着不少的方形石柱,每根石柱间隔大约有一步远,一直纵向的向前延伸,最终消失在一片黑暗中。因为方形石柱是黑色,融合在黑暗中很难被发现,所以大家刚才都没有注意到。
方形石柱最终连向哪里不得而知,因为光源十分有限,无法看及远处。令众人倍感疑惑诧异的是,这些方形石柱明显是人工制成,是谁将这些方形石柱弄进深渊内,又如何放进这深不见底,漆黑一片的深渊中?以现今科技的力量,应该也无法实行,也无法解读。而在古老的当时,是谁完成了这种不可能的任务?
众人都觉得应该跨到方形的石柱上面,去到对面看看是否有通路。但石柱只有一尺见方,只能容一人在上面行走,如果众人都一起上到石柱上面去,万一在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非常不方便逃命,有可能会一下子跌入到万丈深渊之中。
所以,最好由一个人先去探路,看完情况以后,其他的人再行动。
漆黑一片的地底,如果再悬再深渊上方,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要是受到攻击,无疑是死路一条。打头阵的探路队员,无疑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充当敢死队的角色。
西征队现在只剩下了九个成员,小磕巴没有逃过面具鲎虫的围击,十分不幸的牺牲了,我都没有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天雨和葛老究都是重病号,现今都已经倒在冰冷的地上昏睡了;胖子和陈东之前在雪谷内充当诱饵时,都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腿部受伤严重,他俩实在不适合再从事这种高危险的事情。而坤八胆小如鼠,一直吵嚷着自己有恐高症,査五爷和陈队长都是队伍主事的人,他俩最好留下来照顾众人,而剩下的花公子虽然比我伸手矫健,但是他不是真正的倒斗手艺人,而且还是大半个外国人,权量各种利弊,最终也就只有我能胜任这个危险十足的任务。
我对众人叮嘱了几句以后,便将自己的背包交给了胖子,然后将一捆绳索系在腰间,握着牛角弯刀和手电筒,就准备出发。
这时,躺在地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天雨突然转醒,拉住我的衣袖说:“小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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