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吴易又笑了起来:“放弃?我什么时候又说过我要放弃了?今天我来挑战四大世家的你们这些所谓的‘青年才俊‘。|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下三滥的货色!“
面对众人困惑不解的表情,吴易伸出手来指了指面前的两块残片说道:“你找了两块废片给我是什么意思?尽做这些个小聪明吗?“
“你这样简直就是在给你们四大世家丢脸!”人群之中一个年长的鉴宝师大声说道。
“把所有的残片都收了起来,拿出两块做旧了的废片出来跟人赌斗,现在的四大世家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你怎知这是两块废片?”连城璧似是算盘被吴易看穿,但又不愿意承认,大声争辩道。
就在这时,站在吴易身边的黎淳道陡然五指一张,“嗖嗖”两声就从连城璧的狐裘里吸出两枚残片出来。
却不是吸的他手里拿着的,而是从藏着的狐裘里吸出来的!
而且两快残片与连城璧手里托着的两块残片一模一样!
足以以假乱真!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黎淳道扬了扬手里的残片,似乎是怕后面的“围观群众”听不到似的大声说道:“你事先挑好了两件寻常的,价格中规中矩的残片,然后依据他们的样子做出两件废片赝品……”
“然而我挑了另外任何一张残片。你都会把另外一块残片跟你自己藏在衣服里的残片调包,然后说我猜错了。对不对?”吴易接在黎淳道的话后面说道。
“你这样做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你……你这是栽赃!”连城璧口不择言道。
“栽赃?对付你还需要栽赃?”人群之中有人奚落道:“真是自以为是的蠢货!”
“要不你们再赌一次?”
“没错,不如我们拿出两件灵宝,你们直接鉴定哪一件价值高如何?”
“可以可以,光会鉴残片可没有出息,真正的鉴宝师应该什么都可以鉴的!”
说话之间,连城璧已是咬了咬牙沉声应道:“好。再来一盘就再来一盘!”
可就在这时。从里面更深处的地字号庭院里一个声音呵斥道:“不争气的东西,还有什么好赌斗的,赶快给我滚回来,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说话的人正是连家的家主连利,显然连他对连城璧异想天开,自编自导的拙劣骗局也已经受够了!
他已经不想连城璧再在外面丢连家的脸了!
“人字号庭院的比试算小友通过了!“连利的声音说道:“不过接下来可就没有小犬出的题目这么简单了,请吧!”
吴易没有搭连利的腔,倒是黎淳道笑道:“好兆头啊,这连城璧真是给连家把脸都给丢尽了。居然想通过作弊来糊弄走你,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谁知道吴易冷静地说道:“虽然不自量力却成功拖住了我们的时间……”
“时间?“
“不错,就在他跟我们比试的时候。里面地字号庭院的人估计已经布置好第二层的陷阱了!“
“这就是他的作用,拖延我们,为里面的人争取时间……“
吴易没来由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偏偏这孩子还以为他爹希望他给连家争脸,反而弄巧成拙了!“
连城璧正要走进里屋突然就被黎淳道喊住了。
“慢着,你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吧?”
“嗯?”
黎淳道冷笑道:“你跟我兄弟赌斗,说了一堆废话,最后自取其辱。可偏偏根本没有说彩头,这恐怕不是很合规矩吧?”
经黎淳道这一提醒,众人方才想起来,连城璧的确没有跟吴易约定好赌斗的彩头,只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说了一些大言不惭的话,最后竟是想用作弊的手段来赢下跟吴易的赌斗,可以说窝囊至极。
“既然这是人字号庭院里唯一的一场赌斗,想必赌注太少,传出去会坏你们连家的名声吧?”黎淳道看着脸色发白的连城璧奚落道。
“等等,这位连家的公子,我见你一言不发,莫不是说要不算数吧?毕竟大家事先也没有约定过不是?不过这好像有点像市井无赖的举动,跟您尊贵的身份又……”
连城璧在听到黎淳道的话之后,脸色更白了。
原本他还想义正言辞地指责吴易没有事先约定好,是不懂规矩的土包子,继而顺利逃掉赌约,但是黎淳道都开口了,看似是帮连城璧开脱,其实就是挖了坑就等着连城璧往里跳呢!
赖账是基本别想了,如果连城璧付出的赌注少了,这人字号庭院里几万人可都看着呢,连家二少爷赖账的事情怕是可以让整个瑞雪城的人笑上一年……
但如果拿出的多了,连家必然就要割肉,继而连利会更加不待见这次子。
说挖个坑自己掉进去了,正是连城璧现在的写照。
就在连城璧不知道该说个什么数时,内门里的连利已是开口了。
“今日是小犬不懂事,这一场赌斗算我们输了!”
话音落下,一枚须弥戒指已是从内门里飞了出来,稳稳落在了吴易的手中。
“这须弥戒指价值六万灵石,里面还有四万枚灵石,就当这次赌斗的彩头赠给小友了!“
一下子拿出了十万灵石,对于韩家来说可能还不算个数,对于连家这些鉴宝世家来说,已经是在身上割肉了。
一场赌斗输十万灵石,基本也算保全了连家已经千疮百孔的面子了。
这也基本上符合了吴易的心理价位。
如此一来。吴易进入地字号庭院时,身上的本钱已是从三十五万枚灵石变成了四十五万枚灵石了!
十万枚灵石足够一名武者从人境修炼到地境三阶。这样财富增长的速度已经令人咋舌。
吴易也不跟连家人客气,径直穿过人字号庭院进入到了地字号庭院之内。
如果说人字号庭院是一片巨大广场,这地字号的庭院则是一座园林庭院,仅仅进去的第一眼,就足以叫人惊叹了。
别说是吴易身后那些围观不怕事大的闲杂人等,就连他都有点吃惊了。
一汪清澈的池水。池水中央一座木质栈桥连接此处与对岸。那栈桥也是曲曲绕绕,望不到通往哪里。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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