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看到吴易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自己却好像着急了。```;`..
“你可想好了,你跟她杀完人,分完东西就得分开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不定你们当中一个已经死了,要不就是她已经嫁人了,你已经娶老婆了……”
吴易刚皱眉,睚眦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很不爽了。
“当然了,你娶老婆再娶几个的也没事,她要是嫁人了,你喜欢套破鞋,玩人妻我也不反对的,但是……”
“你到底想什么?”吴易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没事给我死远,不要打扰我炼器!”
“你能不要这么大脾气吗?”睚眦依旧一副不识好歹的模样凑了上来,涎着脸从嘴里又吐出一只瓶子道:“这是我晚上用淫羊草还有子母叶配的药剂,一会你打开瓶塞,在她面前晃一下,保证你欲仙欲死,你们都不留遗憾……不定还能有个结晶什么的……”
“哦?你还有这份心啊!”吴易侧过脸来,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着睚眦道。
“可不是嘛……”睚眦又把那药瓶往吴易那拱了拱,直起半天身体,像邀赏似的道:“本公子现在没有人身了,这‘天下布种’的大业,本公子就只好交给你拉。”
没等吴易话,睚眦又自吹自擂道:“本公子精通房术九万三千八百六十余种,熟知十二万六千四百种禁药的药方,掌握三十万种从搭讪到推翻的技巧方法……跟着本公子,神马绝色女修,神马**头牌,神马圣女,神马大姐,都是菜一碟……”
到这里,睚眦的眼睛还朝着吴易挤了挤道:“本公子可以让你做封天大陆最强的**贼……哦不,最有魅力的男人!”
“好啊!”吴易了头,拾起那瓶子道:“难得你有这份心了……”
“可不是嘛,你是在下的尊主大人嘛!”睚眦脸上露出一丝人得志的神情,可就在这时……
吴易一脚在地上踩了一个坑,右手掐起睚眦的脖子,猛地就将他的脑袋摁进了坑里……
“你……你……你干嘛啊,杀人灭口啊!”睚眦刚想张嘴,直接吃了一嘴巴的土,这还不算……
“嘭”地一声,吴易直接把睚眦给他的那一瓶药剂给拔出了瓶塞,直接戳进了土坑里,随即左右脚一划,直接把土给它盖上了!
如果此时有人看见,就会发现一个无比诡异的现象--一头花斑毒蛇半个脑袋被埋在土里,大半个身子全都露在土外面,整个身体就好像抽风一样上下起伏,不断地哆嗦着。
“淫羊草爽不爽啊?阴阳叶好闻不好闻啊!”
“叫你给我出这馊主意,我叫你给我出这馊主意!”吴易一边用手捏住睚眦的脖子,一边用脚狠狠踩着睚眦脑袋上的土低声骂道:“还天下布种,布你妹啊!你以为我跟你前世是一个德性啊!我他喵的上辈子就看你这个到处拈花惹草的鸟人不舒服了!”
“呃……你刚才什么?上……上辈子……”被土盖住脑袋的睚眦拼命地想把脑袋从土里拔出来,但是它动得越厉害,吴易踩的就越狠!
直到睚眦露在土外面的半截身子像一条褪下来的蛇皮一样瘫软在地上,偶尔像被电击似的抽搐了几下,吴易才停下了脚,松开了手。
吴易干净利落地拍了拍自己的手,又坐回到了造化鼎面前。
过了片刻,睚眦的脑袋才好不容易从土堆里钻了出来,“呸呸呸”地用力吐掉了嘴里的沙土,暗骂了一声:“我呸,假什么正经啊!”
吴易冷冷地瞪了它一眼道:“这土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
睚眦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低下脑袋来,心翼翼地吴易问道:“我尊敬的主人,我刚才被埋在土里的时候,好像你上辈子……上辈子看我就不舒服了?这是怎么回事?”
“没这回事,你被闷出幻听了,我什么都没有!”吴易立刻就把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末了还不忘记威胁睚眦一下,朝它看了看道。
“如果你执意觉得自己没听错的话,也许你可以让我再把你埋进土里,时间更久一,不定你就又听到了……怎么样,要不要尝试一下?”
……
“这……这就是你祭炼的飞剑?”清晨醒来的庄靖蝶看着吴易祭炼的飞剑,顿时愣住了。
“怎么了?很糟糕吗?”吴易看着手边那把泛着金芒的灵器飞剑道。
“不是……”庄靖蝶摇头道:“我只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分心了,你这火候掌握得真是……”
“怎么了?这飞剑到底怎么了?”
“唉,你这哪里是做飞剑,你直接把这把灵宝飞剑祭炼成武器长剑了……”
庄靖蝶用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如同是苦恼一般地摇头道:“我该你是天赋异禀呢,还是你在淬炼武器方面是个妖孽呢?”
“那这还可以飞吗?”吴易这一下可真是皱眉头了。
“勉强可以飞吧……”庄靖蝶把吴易手里那柄长剑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道:“上面有我睡觉前熔上去的几个刻好的御空阵纹,飞应该是可以飞的,但是速度……恐怕不能抱太大的期望……”
到这里,庄靖蝶有些无奈地看了吴易道:“你不去开淬炼武器铺子,真是糟蹋你了。本来我只想给你做一把可以拿来代步和逃命的地品六阶飞剑,偏生给你祭炼成了一把堪比地品巅峰的武器……你确定没有用其他的淬炼石?”
“没有……”吴易摇头。
“妖孽!”庄靖蝶将手里的剑还给了吴易道:“算了,怎么这也是你第一件祭炼的武器,给它取个名字吧……”
“是啊,是啊,再丑的娃儿也是自己的娃儿啊!”睚眦此时也是幸灾乐祸地顺着庄靖蝶的腿窜了上去,爬到了庄靖蝶的肩膀旁边,伸着分叉的红舌头打击吴易道。
“我本不想打造一把兵刃,但它偏生成就,可以是天数使然……”吴易看着手里那把长剑道:“既是由我所祭炼,就叫‘天易剑’吧!”
“天易剑啊……哎呦,土死我了,简直你自己的名字还要土……”睚眦听到吴易的话竟是笑得前仰后和,险些从庄靖蝶的肩膀上摔了下去!
“土吗?”吴易白了睚眦一眼,咧开嘴冷笑道:“又想吃土了?”
睚眦立刻就好像嘴里吞了一只死耗子,非常聪明地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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