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肖老爷子住的地方离古城并不远,是坐落在古城北郊山脚下的一个村庄。置身在干净整洁的村庄里,路旁遍植垂杨柳,鱼塘、广场分设在村庄外围,一栋栋明清时期的民居保存完整,排列整齐,经过后期硬化的街巷将村庄划分成均匀的若干区域,这里亮化、美化、绿化工程完善,各种便民服务设施一应俱全,一眼看去便能让人清晰的感受到古代村落与现代规划的完美结合。
眼前的一切让我不禁感慨道:“老爷子还真是选了个不错的养生之所。这里透着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又临近市区,生活购物都很方便,等咱们年纪大了也在这里养老倒是不错。”
琪琪一副兴奋模样附和着我:“是呀是呀!在古城生活了这么多年,每天看着身边的人群喧嚣、车水马龙,都没有发现身边还有这样的好地方。这次真的收获不,坤哥,我们以后经常来这里玩好不好?”
在农村住惯的宝倒没有像我这样陶醉的感觉,而是带着疑惑的口吻对我:“我怎么感觉这里跟买菜大姐描述的她们村子有些像呢?会不会她们家就在这里?”
“不会这么巧吧!这天底下凑巧的事情不能都让咱们赶上吧!”我们一行人跟在备战叔后面,边走边聊。路边几个村民有的带着草帽,有的拿着农具,或蹲或站在那里抽烟聊天,见到我们一帮外人进村,都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们,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现在农民皮肤怎么这么白净,下地干活都穿着皮鞋,看来农村的生活条件是比以前好多了。
步行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我们来到了村庄最靠里的一座宅子前,这座宅子就像村里所有的民居一样保留着明清老宅的外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在一些细节上为了生活方便进行了一些简单的现代化改造。
备战叔站在两扇高大的黑色木门前,捏起门环敲了两敲,不一会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一位大约有六十来年纪的男人站在门里,看穿着打扮很朴素,我猜想这位大概是老爷子的儿子。这时备战叔先话了:“师兄,没有打扰你们休息吧?”
“备战?你怎么来了?”门里的男人这话,朝备战叔身后的我们看了一眼,又接着道:“你们这是……”
“哦,师兄是这样的,我今天进城去看宝,他在城里的一个食堂里干活,想着有一阵子没来看师父了,这不是嘛,正好领着儿子和几个晚辈过来探望一下他老人家,你看这会儿师父他是不是方便见面?”备战叔跟面前这位话显的有些拘谨。
“你来了,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吧!”着话他把我们让进来,领着我们进到客厅里。
备战叔为我们一一作了介绍,原来肖老爷子的老伴在早些年已经过世,遗憾的是老两口一生膝下并无儿女,这位接待我们的人是老爷子的养子也是大弟子,名叫张建国,他是个孤儿,从被师父收养,跟着师父从最基础的学徒工做起,一直都伴随左右,这些年来老人成了单身,身体状况又一直不好,张建国更是寸步不离的陪着他,负责老爷子的饮食起居,平日里靠着自己以往的积蓄还有师弟们的孝敬过着简朴的日子。
张建国听我是众升客栈的老板,面露赞许之色道:“年纪轻轻就能做出这样的成绩,把一家胡同里的店经营的风生水起真是后生可畏呀!你那里的百花酒我可是见识过,口感不俗,回味无穷呐!”
听了他的赞许我连忙欠身道:“子可不敢在业界前辈面前充大头,没想到您也光顾过店,恕子眼拙没能招呼周到,不过这百花酒我今天可是给您和老爷子带了一些,可惜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是不宜饮酒了。”
张建国呵呵笑道:“这你可猜错了,师父他老人家因为身体原因行动不便,饭量也是大不如前,就只这好酒的习惯一直改不了,每餐都要喝二两,你不给他喝他反倒像孩子一样的闹情绪,一整天都没精打采的,这不嘛,上次喝了师弟们带来的百花酒,从此就一直放不下,我正愁抽不开身去打,你们这次来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着有些跃跃欲试的搓着双手。
懂事的结巴在我们话的时候已经从一大堆礼物中挑出了那个封着口的酒坛,放在了桌上,张建国一见之下更是喜笑颜开,道:“备战,你陪孩子们坐一下,我去请师父出来。”
“好的师兄。”备战叔答应着他师兄的话,同时把桌上的水杯往我们面前递了递,“你们先喝水,等一下师父出来,咱们看情况再。要是实在不行跟我师兄请教请教,也不算白来这一趟。”
我微笑着了头,心里其实早就有了数,一般家里老人有这种情况,作为家人是很厌烦这么多人来打扰的,但是刚才在门口张建国看到我们来了五个人,不但没有表露不耐烦的情绪,反而乐呵呵跟我们有有笑,一副完全没有心里负担的样子,起初我以为是他为人随和或者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但是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很邪恶的对他使用了念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肖老爷子的病情另有玄机,其实有一大半是装出来的,这倒也能理解,作为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喜欢清静,拒绝外人来打扰是人之常情,不愿让徒子徒孙们经常上门破费也是另一个重要原因,于是老爷子便“伙同”这位养子一起玩儿了一招“瞒天过海”,每每有慕名求教的闲杂人便可以理直气壮的拒之门外,不至于坏了名声,孝顺的徒子徒孙们更懂事知趣,只有逢年过节才敢来探望,唯独让两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是,大家孝敬师父的礼物和生活费却是越给越重了。
事情既然是这样,那对于我来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来时的顾虑一扫而空,只要不拆穿老头的西洋镜,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张建国推着轮椅上的肖老爷子从里间屋出来,此时虽然是九月份天气正热,但老爷子毕竟年龄大了,穿戴的要比常人厚些,一头略微有些稀薄的花白头发诉着他的沧桑,腿上盖着一条毯子靠在轮椅里,嘴角略微有些歪斜。老爷子努力的微睁双眼,哼了一声,算是跟我们打过招呼。当他看到桌子上那坛酒的时候,眼神里微不可查的闪过一道贪婪的目光,就是这短暂的破绽却被我尽收眼底。
我们五人见到主人出来都纷纷起身,表示尊重,张建国替师父道:“都坐吧,都坐吧,自己人都别拘束。”
落座的备战叔正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开口之际,肖老爷子反而首先有了反应,他的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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