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的事情么,许哥你离开文山后的第二天,我身上就开始不对劲,后背上痒的出奇,用手一抓,就一块一块的往下掉皮,没一夜背上就血麻拉糊的,真是吓死个人。”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皮肤病,想去省城的大医院瞧瞧,但是村里的老人一看见我脑门子上的蛊斑,就说是被人下了蛊了,得去寨子里找苗人的祭祀瞧,否则跑去北京上海的医院也不顶事。结果我就去薄竹山找了一个苗寨的祭祀瞧病,吃了他配制的苗药,当晚我就拉肚不止,不过拉出来的都是些黑漆漆的像芝麻一样的小虫子,一连拉了两天,第三天病就好了。”
说话间,狗根子的一张胖脸拧得紧皴皴的,这些确实不是啥美好的回忆。
“对了,那个苗族祭祀给你配的是什么药啊?”
我有些好奇,能用来驱蛊的都是些什么药,心里也在犹豫,是不是照着狗根子的药方也来上一剂,虽然我俩中的蛊应该不同,但说不定也能起点效果呢。
“我能辨认出来的有桂枝、巴戟天、仙茅、急性子、天仙藤。”说到这里,狗根子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还有,还有新鲜的黑狗屎和一些乌七八糟的虫子。祭祀说草药可以少一两味,但是黑狗屎绝对不能少,就靠它救命呢。”狗根子的脸都绿了,喉咙里艰难的鼓动了一下。
“你就真吃下去了?”连想一想黑狗屎伴着虫子捣烂的腌臜样子,我就觉得一阵阵的反胃。
“他娘的,不吃还能咋办?小命要紧啊。”狗根子哭丧着个脸说道。
这话在理,为了保住小命,一口狗屎还有豁不出去的么?我也寻思着是不是该提前备着点黑狗屎了,要不到时候要用还真就没处找去,不过又一想人家要新鲜的,看来还得带条黑狗进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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