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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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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噩耗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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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雨彤和赵佳洲看到的,是柳青云,当初那个欺骗燕雨彤,险些让燕雨彤走上不归路的柳青云。赵佳洲恨他,是因为他侮辱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燕雨彤恨他,是因为自己的幸福,就是因为他而破坏的,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就不会和高辉分开。

    赵佳州拉着燕雨彤的手,走向柳青云,柳青云正在和几个人在前面不远处议论着什么,因为面对着赵佳州和燕雨彤,柳青云也一眼看到了燕雨彤和赵佳洲。

    迎面相遇,赵佳洲虽然心中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并没有理会,只是擦肩而过,燕雨彤始终低着头。柳青云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孩,脸色苍白。

    在回家的路上,赵佳洲一直没有说话,燕雨彤也是沉默不语。

    一直到了晚上。赵佳洲沉不住气了,打破了沉默:“你为什么不说话?舍不得今天见到的哪位还是害怕他呢?”

    燕雨彤只是沉默着。

    “你说话!我让你说话,回答我!”赵佳洲大吼着。

    燕雨彤的眼眶中流出了一行泪水,还是没有说话。

    赵佳洲心中痛苦万分,也许是自己懦弱,但自己又能怎么样,自己娶了别人的旧爱,还是很多人的旧爱呢,曾经侮辱自己老婆的**,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赵佳洲心中不知缘由的窝了一肚子火。看着流泪的燕雨彤,有些心软了:“雨彤,对不起,我冲动了,你别哭好吗?”

    燕雨彤依然不说话。赵佳洲瞬间又怒了:“你是感觉自己受委屈了是吗?你是不是感觉你自己很无辜?我告诉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当初沦落成一个**的时候,你感觉自己很委屈么?你就是自找的!”

    燕雨彤愤怒的抬起头:“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的不嫌弃,你说的不计较,今天突然看到那个人,记起那些事就感觉我恶心了是吗?”

    赵佳洲知道自己这是无理取闹,但还是强硬的说:“你感觉自己的那些过去很光荣吗?你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在这儿狡辩,如果是我,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燕雨彤一个人趴在床上哭泣着,赵佳洲摔门而去。

    燕雨彤红肿着双眼,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除草剂,这东西,在农村里每家都有。

    这世界在燕雨彤的眼中,成了灰色的,这世界上的人,都是冰冷的。燕雨彤喝下了这瓶除草剂。苦涩的滋味让人眩晕,但是活着的滋味更苦涩。燕雨彤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父母,梦到了高辉。

    赵佳洲的父母听到了小两口的吵架,但没有阻拦,哪有小两口不吵架的。当听到赵佳洲摔门而去的时候,老两口坐不住了,想到媳妇儿的房间里去安慰安慰媳妇儿,老两口也担心自己未出世的孙子呢。

    老两口看到趴在床上口吐绿水的儿媳妇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燕雨彤离开了这个世界,第二天一早,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洛河村。很多人都是在叫好,看看,这就是不守妇道的下场。也有怜悯的,多可怜的孩子,才二十多的女子呀。

    这一家人,没有流泪的,赵佳洲一直睡着,尸体已经被邻居和父母埋了,在村东头的一片地里。

    赵佳洲消瘦的不成人形了,已经是五天没吃东西了,院子里燕雨彤的父母嚎叫着,看得出来,两位老人痛心到了极点。赵佳洲一直睡着,并不理会外面的吵闹声。

    高玉成听到了这个消息,浑浊的眼睛湿润了,对着老伴说:“雨彤其实是个好娃娃哩,都是咱们那兔崽子儿子,害了这娃娃。”

    赵佳洲睡了一个礼拜后,在父母的劝说下喝了一碗稀饭,洗了把脸,走出了屋子,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刺眼,他眼睛眯了好久才睁开。

    村外的大路上,他一个人在缓缓的走着。明天,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任何挫折都不能压倒自己,生活还要继续,雨彤的离开,自己心中有些遗憾,有些悔恨,但似乎内心清净了许多。

    忽然,他哭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在马路上边走边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但不由得想哭一会儿,他爱燕雨彤,更厌恶燕雨彤。他也恨自己,爱她却不能包容她的过去。为什么一个好女孩就不能有好命运,燕雨彤的悲惨经历连累了自己,他想着很多事儿,流着眼泪在想。

    秋天了,马路上枯叶飘零,散落着厚厚的一层,这是枯叶对青春的不舍。

    在红光砖厂,高辉还是不敢耽误一天得时间,从不请假,一直在上班。

    中午,天气灰蒙蒙的,刮起了大风,高辉在打饭的时候没有看到王大军,高辉向洪叔打听王大军,洪叔说:“大军的母亲去世了,大军他们兄妹二人,妹妹还在念书,全靠大军供着,大军是个可怜的孩子呀,他五岁的时候父亲就得癌症去世了。唉,埋葬他母亲也得好些钱,大军这会儿去厂长办公室结算工钱去了。”

    高辉转身就向厂长办公室走去,走进厂长办公室,王大军正领了工钱准备出来,高辉拍了拍王大军的肩膀,看着王大军红肿的双眼,说:“你等我一下。”说着走到了厂长李有福的面前:“李厂长,把我的工钱也结算了吧。”

    “怎么,你要走?”李有福问。

    “今年砖厂也干不了几天了,快停工了,我明年还会来的。”

    ......

    高辉拿了工钱,向洪叔告了别,收拾好了一些随身衣物和用品,就拉着王大军一起走出了砖厂。

    “高辉,你这是干嘛?你要去哪儿?”王大军问。

    “我陪你一起回家啊,我多少能帮一点忙的。”

    王大军哽咽着说:“谢谢你,高辉。”

    “谢什么?我们是兄弟。”

    王大军的家在j市管辖的一个小县城里,坐了两个小时的班车才到的。到了一家破旧的院落前,王大军推开门,高辉跟了进去。院子里站着很多人。

    “哥,你回来了,你回来就好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走到了王大军跟前。

    “恩,你别怕,哥回来了。”王大军哽咽着说。

    大军的母亲还在黑暗的堂屋地上躺着,身子底下垫着麦草和麻袋。

    大军扑倒在了母亲的尸体跟前,痛哭起来。

    三天后,大军的母亲已经入土了。按照乡俗,亡人入土之后要大摆酒席招待乡邻的,因为乡邻都是帮过忙的。高辉这几日成了个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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