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赶在黎明破晓前回到了客房。刚要躺下休息,马鹏便推门进来。
“清儿,今天就要正式开始选拔了,你心里可有底?”马鹏知道朱清之前的实力远远不能应付比赛,所以颇有些担心地关心道。
“应该还好吧。”朱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马鹏,毕竟他对自己和别人的实力都不是很了解。自己没有多少实战经验,别人他根本不了解,这趟水到底有多深有多浅,只能自己感受。好在朱清此时信心倍增,自己选择的路硬着头皮也要走完。朱清不希望让马鹏太担心自己,于是这样回答。
“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小心应付。”
马小玲已经直接入选灵洞山内门弟子,马鹏非常激动,然而朱清和马小玲从小就定下了娃娃亲,他们如果不能长期不在一起,彼此分开太久的话,对于他们俩人则充满变数。马鹏绝不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这个棘手的问题在马鹏心里荡起了一阵波澜。他由衷希望朱清也入选。
马鹏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吃完早饭,朱清便跟着其他人来到了小灵广场。
过了两柱香时间,司颖儿身穿浅绿色华衣,浅粉色纱衣裹身,头戴玉钗。更显得雍容柔美,一缕青丝垂在胸前,酒红色在脸颊上若隐若现,在晨露的自然点缀下显得更加美艳动人。
朱清也不由得赞叹一番。甚至有几些高贵公子心里居然盘算着入选灵洞山后,便娶司颖儿为妻,可话音一出便引来了不少人的白眼。甚至有人恶狠狠地骂道:“白痴。”
“首先恭喜诸位,通过了第一关测试,正式有资格参加灵洞山弟子的选拔。灵洞山弟子的选拔每隔十年进行一次,一来是为网罗灵洞山辖区内资质较好者进行培养和指导,二来则是为灵洞山脉纳入新鲜血液。”底下众参与者听到后显得格外自得。
“本次获得参赛资格的人数共有512位。前64位可以成为灵洞山外院弟子。其余等人于三日后,在此地进行灵洞山记名弟子的选拔。记名弟子选拔招收100名。在若干年后同样有希望成为灵洞山外院弟子。与外院弟子享受同等待遇。”说到此时底下喧哗不止,沸腾了起来。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灵洞山此次招收人数大比从前。无论是记名弟子还是外院弟子都扩大了人数限制。这样的改革无疑是造福于灵动山地域百姓。
“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比赛规则。”司颖儿看到地下沸腾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嗓门,随着她的声音落在人群中,周围的声音戛然而止。
“第一轮选拔分两次进行,共两个战台。两次对战规则相同,参赛人员抽签选出对战名单,率先被击落站台或者主动弃权者,视为淘汰。参赛过程不得使用任何辅助宝器。”
说道这里司颖儿的嗓门顿了顿,更加气宇轩昂地大声说道:“现在,我宣布,灵洞山弟子宣布第一轮现在开始。”
所有参赛人员听到后,不经地心里一顿。一会功夫,在数位导师的协助下,五百一十二名参赛人员纷纷抽签完毕。
朱清拿到竹签看了看,自己是一百二十八A。五百一十二人共有五百一十二支竹签,一百二十八个数字,每个数字分为A,B两组,共两对。自己无疑是最后一个,朱清感到一阵晦气。
选拔正式开始,第一回合,从一A至一百二十八B依次进行对战进行淘汰。
因为大家都是盲选,实力参差不齐,第一回合似乎进展的非常快速。多次对战只需一两招就定出胜负,比赛似乎有些乏味,有辜负观众之嫌。
经过朱清观察,让朱清无比震撼。五百一十二位参加人员。大多都在聚神期5重之上。五重之下在参赛对手根本不够看。不是被一脚踢飞,就是在对方灵气释放之后,主动弃权。完全就是笑料的存在。
因为是四个战台同时对战,不一会就轮到朱清上场了。对手体型高大,双手持有两把银色大锤,身穿蓝色衣袍,彪悍无比。朱清则个头一般,身体瘦小。两人来到战台,让观战台上的人们甚至产生了一种猫和老鼠的想法。
蓝袍男子一看朱清,尽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但依然强忍着,一副非常客气的样子向朱清行了一个礼,双手握拳说道:“在下猴山子弟候冲,修为聚神期第六重,恕在下直言,依照在下善意,这位公子还是主动弃权算了。免得伤身害己。”说完候冲抬起头放肆大笑。
马云三人连同曹家兄妹满脸涨红,此人欺人太甚,他们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哈哈!”朱清也是一顿狂笑,笑的比侯冲更加狂放。候冲一时不解一顿发愣。
“你笑什么?”候冲有些憋不住活,一脸凶色。
“我笑我自己啊,我笑直到刚才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今天为何而来。”朱清又甩着头,看向天边,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那你告诉我为何而来。”候冲暴躁如雷,大声喊道。
“我是来耍猴的。”
候冲一听,暴怒而起,“看我怒猴冲天!吃我一拳!”一拳扑向朱清,一轮强大的气息,如猛兽一般,想要将朱清吞噬掉。侯冲整个臂膀,瞬间被灵力围绕,而且越来越浓烈,突然整个灵力又在臂膀上迅速旋转起来,冲着朱清猛扑过去。
只见朱清依然稳若泰山的样子,挑起两个手指冲着侯冲挥动着,仿佛在告诉候冲,你不是我的对手,强烈地藐视冲击着侯冲此时的尊严,整个人瞬间暴怒起来。
正当候冲强大的气息快要与朱清身躯接触时,朱清伸出一掌,唤起一道恐怖的漩涡,在接触到候冲猛烈的气息那一刻,掌心向后一拉,所以的灵力汇聚在朱清的掌心之后,而后果断地向候冲胸口暴击而去。砰一声爆响。候冲的巨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直接被朱清一掌打出站台,惨烈地倒下。空气中缓缓地飘散着侯冲被灵力冲击散开的衣服残骸,候冲抹了一下嘴角边的鲜血,迅速站起身来。向台上的朱清握拳示意了一下。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候冲是大意了,但他成王败寇,也是愿赌服输。想起一开始的豪言壮语,再也待不下去,索性灰溜溜地离开了此地。观战台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都明白朱清利用了借力用力的办法,先将对手激将起来,而后寻找薄弱点,一击定乾坤。所以并没有被朱清简单的一掌所震惊。而站台上的朱清,则握着一只血淋淋地手,发愣了一小会,在一位导师裁判的提醒下,才缓缓离开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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