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氏两兄弟早早的便起来收拾。
早早的便又鸡鸣声吵醒了戒色,听到外面声响,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赖床下去。
来到这个世界,没有牙刷,没有牙膏,没有洗面奶,没有洗发水,没有护发素,没有没有梳子,没有吹风机,哦,抱歉,戒色用不到这些,最重要的是毛巾都没有!
简单的用水漱了口,将洗脸架上放置的那块干布拿来擦擦脸,便勉强打发了。
奶奶个熊,这样长期下去僧岂不是口臭很严重?那还怎么泡妞,句话都能把人给熏死,喷出的全是毒气。不行,得赶紧想个办法才行啊。
咦,为什么宋氏两兄弟没口臭?他们可是从生下来就没刷过牙啊。难道古人天生不会口臭?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鲁兄,要是准备好了,便过来吃饭吧。”宋清一大早便起来了,吩咐下人做好了饭菜,等了戒色半天才等到他起床,又见他弄瓢水站在门口捣鼓了半天,心中甚是好奇。
“哦,哦,好了,马上就来。”一听到吃饭,动作就利索了,没一会便整理妥当,被子叠的跟豆腐块一样,相当好看,自己看了都忍不住想赞美一番,这都是多年在寺庙里练出来的。
“清啊,咱们早餐都吃些什么?油条吗?”
“油条?那是什么?”
“哦,没有油条,那就是包子馒头?”
“包子馒头?那又是什么?”
“额,包子馒头都没有,那咱们吃什么?”
“吃粟米啊,下人已经熬好了粟米粥,咱们赶紧去吃些,好早上路,哥哥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宋清被戒色问的稀里糊涂,不知道他嘴里那些词都是什么意思。
奶奶个熊,就吃米稀饭,我勒个去啊,这日子过得比以前在寺院还清苦啊,僧已经很瘦了,在这么吃下去,岂不是要瘦成根棍。
三国时期普通农家并没有什么好东西吃,便是宋家这样有钱的地主,那平时也是很朴素的。
席间几碗青菜跟腌菜,三人亦吃的津津有味。戒色也不是从娇生惯养的人,在农村长大,虽后来大学在城市餐餐见肉,可毕业后在寺院那也是清淡的很。心里虽然抱怨着,但其实也是能够接受的。
“鲁兄,一会我们兄弟会带你去顿丘拜访我一位好友,看看可有差事安排给你,你看这样安排可好?”宋江问道。
“啊...好,好,全凭宋大哥安排。”戒色还想着长住于此,没想到这么快便能找到工作,嘴上答应道。
“鲁兄,这里到顿丘可有一日的路程,你当吃饱些,不然一会走起路来饿的快,这一路上荒山野岭的,想找个吃饭的地方可是很难的。”宋清提醒道。
其实不用宋清提醒,戒色嘴一直就没停过,他人虽瘦,胃口可不,再加上不挑食,吃的自然多。
嘴里塞满了饭菜,还满口应是,把个宋家两兄弟看的直摇头。
用过了饭,再喝了口水,三人便准备上路了。
宋江跟宋清俱都揣着把戒刀,如今山贼颇多,山路不安全,不预防着怎么行。
宋江的武艺可不凡,自便练武,十八般兵器,样样会两下子,在平常人眼里那也是过得去的高手。
弟弟宋清人老实,却不怎么好武,但从跟着哥哥也学了两下子,对付一般毛贼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要在众好汉中,那可是最没用的了,不然怎么会得到个‘铁扇子’的称号,本来这扇子是用来扇风的,你来个铁扇子,岂不是一用都没有。
这一世的宋清,依然武艺不佳,虽有两下子,那也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也只能勉强对付一两个山贼,多了便吃不消了。
三人中,最让人看不清的便是戒色了,一眼看去,手持五尺禅杖,着个光秃秃的脑袋,好不威风。再一眼,这货居然是用两只手拄着禅杖,走起路来拖拖拉拉,瘦的就像一根棍子串着俩茄子,跟个娘们似的。你他是高手?不确定;你他不是高手?也不确定。
早上阳光还不是很烈,所以路上行人要多,一行三人就这样行走在大路上,成功的带来了高回头率。
三人对于路人的指指也不介意,只是走自己的路,想趁着天还没很热的时候多走上。
日头渐渐的爬上来了,烈日重新炙烤着大地,高高悬在头的太阳俯视着陆地上行色匆匆的行人,似乎在嘲笑,也似乎在炫耀。
一上午,三人走走歇歇,早已是汗流浃背,燥热难当,宋家兄弟还好,他们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戒色不一样,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出门不是公交就是的士,虽从也在农村长大,但何时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而且还有一个超重的累赘,想扔又不舍得扔。
奶奶个熊,原来的生活多么的舒服啊,多么的惬意啊!现在要什么没什么,上个厕所都能叮一屁股包,脚上都起了好几个泡了,要是能出现量车,我都能幸福死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如此捉弄僧?僧又没得罪过你?何必做的这么绝!
三人又行了一阵,前面渐渐的出现了一道岭,蜿蜒曲折,草木繁盛,远远望去,宛如一条大蛇盘旋在那里。
两兄弟回头看了眼被抛的远远的戒色,心中一阵苦恼,均想,叔叔怎么推荐了个这样的草包,先前还当是人不可貌相,却原来真是个草包。
无奈之下,只好选了颗大树下乘凉,顺便等戒色。
戒色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盼望了半天的车盼不到,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候老天爷的老母,全身靠着一根禅杖勉强前行,一脚的水泡疼的不能着地。
“鲁兄弟,快来休息休息,走了这么长时间,也累得很了,咱们歇息一会再走。”宋江见戒色终于赶上了,忙道。看见他这副样子,心中怎么都不敢相信,他能从并州走到这里来。
“呼,终于能休息会了,累死僧了。”戒色一屁股坐地上,任由禅杖歪倒在一旁,捏了捏酸软的腿,长长舒了口气。
如今仍是晌午时分,换做现在的法,那就是下午两三,地面温度非常高,幸好是黄土地,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的水泥地,那都能把肉给蒸熟。
走了这么久的路,三人都已是饥肠辘辘,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戒色见两兄弟不开口,他也就闷坐着,不好意思开口。
“咕噜,咕噜,咕噜。”也不知是谁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