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都能塞下颗鸡蛋,半晌合不拢。
均想这下麻烦了,鲁和尚认了亲,不得还得动手抢啊。
“鲁大哥,这么,你是想保这个和尚喽。”牛头试探着道。
“二弟的是。”马面又是这一句。
“有何不可吗?洒家这许多兄弟都能保的了,难道还在乎多保一个?”鲁智深盯着俩兄弟,豪气道。
“就没有一丝通融的余地吗?鲁大哥这样办,我兄弟实在不好回去交差啊。”牛头哭桑着脸道。
“二弟的是”感情马面只会这一句。
“牛兄,马兄,你等回去就是洒家要强留此人,与尔等没有任何关系。”鲁智深也理解两人的难处,知道两人也是奉命办事,言语上依旧客气,也不想得罪了两人。
“好好好,既然鲁大哥如此不通情理,那咱们只有手下见真章了。”牛头把钢叉一撩,嘴里哇呀呀叫道。
“二弟的是。”完大刀一挥,摆了个姿势。
“两位兄弟,且慢,有话好好嘛,何必动刀动枪呢,多不吉利啊,没的伤了咱们兄弟的和气。”鲁智深见两人要动手,赶忙堆起一脸笑容,伸手入怀,摸了锭金元宝出来,客气的托起牛头的手,笑呵呵的放在他手上,“两位兄弟,这些钱拿着去喝喝酒,消遣消遣,当做大哥的一谢礼。”
牛头瞅瞅手中的钱,掂量掂量,似乎有些分量,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朝着鲁智深拱拱手,“大哥义薄云天,我等做兄弟的佩服,今日之事我两人会当做没发生,大哥放心就是,弟公务繁忙,不敢多待,这就去也。”着话,将金元宝往怀里一揣,告辞道。
“二弟的是,告辞。”见银子入手,马面瞬间眼睛一亮,话声音都大了,还多了俩字,算是额外赠送的。
“两位兄弟慢走,哥哥我就不送了。”鲁智深拱了拱手,目送着两个离去。
等两人走远了,鲁智深方才渐渐的回转身,看着蹲在地上满面惊讶的戒色,沉沉叹了口气,心想半个月的俸禄泡汤了。
“大...大师,您打不过牛头马面吗?”自从鲁智深介绍戒色是他徒弟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竖起耳朵听了,听到后来本以为三人之间会有一场大战,心里还兴奋的想见见是什么样的大场面,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奶奶个熊,原来阴间也有行贿一,还真是到哪都一样啊。
“怎么,你个娘皮,洒家救了你,你不道声谢,还盼望着洒家跟那两兄弟打起来?他娘的秃驴,当真是枉费洒家一片好心。”鲁智深没好气的道。
“不,不,僧不是这个意思,僧是想...是想谢谢大师救命之恩,但是僧心想以大师的能力定能打跑那两兄弟,又何须浪费笑脸跟金钱呢?”戒色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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