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旁边一个老者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康老,狐疑着看了看黄欣,不就是个演员么?
邀请帖的名单上到底都有谁,他们也不是很清楚,作为康老的老友,他们熟悉的也就是自己那一个小圈子里的人,这些年轻后辈,除非是特别喜欢的,否则也很难记得住,人的精力有限,他们在古董字画上投入的精力多了,自然会对其他有所忽视。
就像是康老,这么喜爱孙子的人其实连他孙子的大名都不记得,顶多能叫一声小名罢了,有时候连自己大儿子的名字都会叫错。
猛然听他叫出一个年轻人的名字,还一副这么可亲的态度,周围的几个老者都觉得见了鬼一样,再看黄欣的眼神儿便有些奇怪。
“这是你家的后辈?”
对书画界的这些老前辈来说,他们收的弟子再收弟子那都是后辈,所谓的徒子徒孙是也,所以有其他的姓氏也不奇怪。
“我倒是想呐,可没那个水平啊!”康老卖弄地说了一句,收藏这东西,你要是拿到好的了,没处耍嘴去,光是自己欣赏,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几个老家伙挤眉弄眼地嘀咕来嘀咕去,另一旁贺飞儿已经红着脸裹住了受伤的手,看着那洁白的帕子上绽放出红艳艳的花朵来,她的心仿佛也开了花一样,低着头愈发羞窘。
黄欣却没有注意到,他对着那剑主人提出了看剑的要求,那位老者适才也见了他举重若轻地还剑归鞘,也不拒绝,只叮嘱了一句“小心手”,便让他去看了。
这柄剑……手从剑柄往下滑,直接到最末,再翻过来看了一下背面的花纹,摩挲着剑柄,熟悉地方的凸起,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看出什么来了?”康老注意到这里,捋着胡须问,很有些指点后辈的意思。
黄欣回过神来,道:“应该是汉朝的东西吧。”
“我也觉得是,小子有些眼力!”剑主人马上跟着说,被小意外打断了的分析于此时接上,一旁持有不同意见的老者又开始争辩,几个老人家这会儿也没了什么指点后辈的悠闲自得,你一句我一句争得起劲儿,一会儿就忘了还有一个令人好奇的小辈在。
见状,黄欣默默把剑放了回去,拉着贺飞儿走了,“你的伤口回去还要看看,那剑怕是不干净。”
“没关系,我知道了。”贺飞儿握着帕子,手心流出汗来,浸润着伤口,蛰蛰地疼,她忍着露出温柔的笑容来,还微微泛红的脸色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受了伤的,反倒有些春心萌动的意思。
黄欣见她应了,也不再多说,心神又开始想到剑上,他想知道,为什么他在梦中曾经用过的剑,会出现在这个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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