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顿了一下,语气复杂道:“李岩!”
“李岩?”巫女震惊的无与伦比。
如果的是藏南群妖殿,或是湘西蛊族,长白山雪魅等等世人不知的世外势力,甚至是西方那位敌对多年的“神”,她都会全然接受。
这可不仅仅关系亲密,或是盲目、敷衍,而是那一桩桩一旦传出,必定会让世间绝大部分男女都自渐形秽的事例,使她养成了发自内心的尊崇和敬服。
可是听到“李岩”这个名字后,她还是忍不住怀疑,当然不是怀疑姐的能力,而是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姐?即便梦话也不至于这么无稽啊?
“姐,为什么?难道老神仙就那么钟爱他,宁可为他灭昆仑全众不成?”
女人摇头道:“老神仙乃逍遥散人,以登得道之无为之境,除非再逢如百年前那般世间动荡不堪,尸俘遍野,黎民大难,恐再难出世!”
巫女松了口气,却更加费解道:“姐,老神仙要是不出手,那还能有谁?昆仑执掌道盟,很少参与世俗之争,又以守护华夏为使命,谁还有那么大的能耐动国家自毁鼎柱?”
女人眸中泛起异样的光彩,红唇噙笑道:“就是他本人!”
“啊?”巫女愕然道:“姐是不是太过于看重他了?”
女人语含莫名情绪道:“这世上是有得天独厚,生而即为人杰之人,他算不算其一,我并不确认,但能被老神仙看重,想必天赋也不会太差!”
“更为重要的是,他有一代狂人天骄为父,为他铸造不可撼动之魂;有厮乱红尘,老而更妖的王老,为他聚拢漠世无惧之心;最后由老神仙尽心锤炼,而且……”
道这里,女人轻轻摇头,没有继续再,毕竟到底,他们也只不过是比普通人武力强,再神奇也自认未超脱人的范畴。
而那些对于他们来也是传的事情,若不是她凭一些事实推测而出,恐怕连她也不会相信。
可就算是这样,也足矣让巫女恍然,即便原本是个白痴,有人杰、妖孽、神仙这三位联合培养,造就出来的岂能是凡人?
“不对啊姐!”巫女又困惑道:“毕竟他是老神仙的徒弟,所以出世后我一直让人尽量收集他的资料,虽然不怎么全,但也不少了,算不得多出彩,只能勉强他是个人才!”
“同辈中,就拿燕京一处来,不比起李武侯,白疯子,和那个厚脸皮的王子差了许多,就算跟那些出头的世家子、凤凰男比,也最多不相上下!”
巫女娇骂道:“那家伙除了命好儿外,就是个大傻子,论长相,论实力,论性子,哪有半值得姐看重?姐请他,他还敢装上了,真是个欠抽的混蛋!”
女人摇头道:“你们不懂,他现在之所以弱,根本不在于能力!”
“那是为什么?”
“因为他外有牢笼桎梏,内有心结魔障!”
“姐,人家读书少,脑子笨,你再明白呗?”
女人无视这个在任何所知的人眼中,都机敏到被冠以“妖女”之称的丫头的自贬,美眸朦胧,似是思索、斟酌,又似是在回忆。
停顿许久后,出一番让巫女震骇的目瞪口呆的言论!
“他自就有一股戾气,老神仙三人也都未为他彻底消除,只是疏导六分,默化三分刻下‘为国效力’的不动信念,保留一分为男儿锐气!”
“多年艰辛磨砺,虽造就他越挫越勇的秉性,但难虽不断,毕竟大劫未有,还是过于畅顺了些,使他的性子愈发的疯狂无忌,肆无忌惮!”
“尤其是一年多前,老神仙派他出外入第九区,他自恃武力,竟选择杀手为踏板,又身处他国,更加无忌的掀起腥风血雨,使着那一分戾气越积越盛,几乎丧失控制!”
“若非李叔叔以一死,再度为他束上枷锁,使其返国,归于世俗平稳之境,否则继续杀戮下去,恐怕世间再无人能制!”
“这等男儿,若生在旧时乱世,必为开疆扩土,建立万世不朽之功的无敌皇者!即便在当代,也是一世无敌,睥睨天下,几可重现百年之乱!”
“什么?”巫女震的张大了嘴,幸好在场没有男人,否则只看这张无比诱人遐思的朱唇,恐怕就得化身为禽兽,甚至一些意志不坚定的都得当场缴械。
“呵呵!”女人轻笑一声,她并不怪巫女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甚至可以想象,只要这番话传出去,除了寥寥无几之外,不管以前对她是仰慕尊崇,还是忌惮畏惧,所有人都一定会认为她得了失心疯。
谁也不相信,或者就没有人敢想过,一个人能掀起世界大战这样的天方夜谭。
即便是那些世界大国的总统想要发疯,上下议院的政客以及他们身后的财阀们也会立刻把他掐吧死!
可她却知道,那个男人如果没有任何人能制约,连在旁人看来不道德,却独属于他的准则也消失后,他一定可以做到。
“想必连老神仙也没能想到,李家的传竟是真的吧?若有可能,我也想看看,所谓的虎躯一震,散发王霸之气,众弟臣服这等荒谬之谈,要是真成为真实,该有多么的精彩?”
女人在期待之余,又不禁有些庆幸,幸好这世上是有丧心病狂,道德沦丧者,也有疯狂冷血、杀戮无数者,更有野心勃勃,妄图颠覆者。
但终归是一个大环境安宁,并且科技日益发达的盛世,容不得他们太过放肆,也使着那个任性的男人失去太任意的舞台。
否则,即便有老神仙三人自的约束,但如果是在乱世的影响中,不需要压制的他,又何来心结、魔障?又怎么会有憋屈到让人心疼的现况?
好半响后,巫女才回过神来,虽还有些被惊的浑浑噩噩,但好歹也能问个正常人该问的问题:“姐,如果他真这么恐怖,为什么不提前扼杀,反而让婆婆再去邀请?”
“杀?”女人敛去复杂心绪,较为平静道:“李叔叔、老神仙和王老他们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再入邪道的几率已经极,以邪行正,总要比纯正来的更有力些!”
“可幸又可惜的是,他越是桀骜,越是无忌,在幼时教导和环境等桎梏下,就越不得不隐忍、收敛,淤积的心结就越重!”
“尤其是在他羽翼未丰,心思不定的时候,又一味的急于求成,选错了方向,选错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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