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无声。
此时已近凌晨两,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即便是沈景宏安排的诸多精锐保镖,虽依旧在别墅内外认真、仔细的巡查,但也比前几天要松懈了一些。
毕竟在他们的意识中,遭到枪击的李岩,最多算是个富二代,这样的身份,就算是对手是个傻子,也不可能再派人在这么严密的防守中刺杀。
“吱呀!”
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在走廊十几个保镖的注视中,那个秀气的护士,面上带着迷糊的睡意,端着医用托盘,走到李岩的房间前,对着门口的两个保镖道:“李先生该换药水了!”
保镖一低沉道:“不用了,一个时前,你们护士长已经拔了针!”
护士也声道:“我知道的,护士长告诉我了,不过,还有一瓶药水,是李先生要求我过来我换的,这是药单!”
保镖一皱眉道:“可你们护士长昨天的已经没了!”
保镖二接过药单,看了两眼,又诧异的看着这护士脸色羞红的模样,上下瞄了一眼,轻咳一声,打开房门道:“你进去吧!”
“你怎么……”
保镖二给他使了个眼色,挑眉弄眼的悄声道:“咱那位岩少爷醒了,精神很不错,晚上不太困!”
“哦!”保镖一看了眼,羞得快把头低到托盘里的护士,一下明白了,讶异道:“不是他下午那儿受伤了吗?怎么还?”
“嘿嘿,所以才让护士过来换药啊!”
“那也不行,大姐可是过,谁进去咱都得看着,要是明天大姐发现了怎么办?”
听着二人的声议论,护士目光闪烁,抬起羞得耳朵都红了的脸,委屈道:“我不换了!”
“你等等!”保镖二连忙阻止,转头凑到耳边道:“你个傻帽,这种事儿,那位岩少爷怎么可能让大姐发现,我们装不知道就行了,你别忘了,那几个兄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敢坏他的事儿?”
保镖一打了个寒颤,想了想,摇头道:“不行,我得进去问问!”
护士目露焦急,可余光看到走廊上的保镖们都在关注时,她又放松身体,表现出羞的不知所措的可人样儿。
不到一分钟,保镖一就黑着脸走了出来,道:“让你进去!”
护士异常诧异,又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端着托盘快速走了进去,房门随即关上。
“你怎么才来啊?”
抬头看着倚在床头,**着上身,笑眯眯的李岩,护士羞道:“护士长已经拔了针,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所以才……”
“嘿嘿,没等到你,我怎么舍得睡呢?”李岩拍着床,淫笑道:“快过来,让你试试我的大床软不软!”
听到外面保镖走开的轻微脚步声,护士目闪异样,但看到明亮的灯光下,本该酥软无力的李岩,反而精神烁烁的模样,又露出羞涩的笑容,一手拖着托盘,另一手上下动了几下后,乖乖的走向李岩。
一个相貌秀气的女人,面含羞笑的缓缓走来,虽然她身上白色的护士服,宽松又保守,仅仅露出一截腿,但身体生涩的微微摇曳,反而展露出更加诱人的风情。
可随后,当李岩看到接下来的画面时,徒然坐起,目光火热,仿佛熊熊灼烧的烈焰般,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不知为何,护士身上那件制作极好的护士服,竟然随着她的摇曳走动,衣服上的纽扣从上、下两处,一颗颗的自动解开,似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揭开一副美妙的画般。
白皙的颈项,线条清晰圆润的锁骨,而那两团不大,却坚挺的*,微微颤动着,甚至能看到那半隐半现的红晕。
而她虽比不上沈欣雅那双极具诱惑,有着完美比例的修长美腿,但也似经常煅炼一般,腿笔直,大腿异常的紧绷,没有一丝的赘肉。
尤其是随着她的腿的迈动,下摆时而大敞,李岩甚至都能看到那让人喷血的一抹黑色。
在护士走到李岩的床边时,她身上白色的护士服,仅剩下腹部的两颗纽扣,还在顽固的负隅抵抗,而里面居然一丝不挂。
她似乎还未察觉,她的身体近乎全裸在李岩眼中,表情不露丝毫引诱,依旧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看到心爱的人般,羞涩甜蜜的笑着。
可这样一来,反而更具媚惑,尤其是在某种类型的电影风行之后,这正是不少男人幻想中的画面,任何正常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的血脉贲张,无法自已。
护士弯下腰,手抓过李岩的胳膊,边拿着压脉带系着,边以那种怯怯的声音道:“李先生,该换药了!”
“嘶!”酒精棉擦到手背上,那冰凉中微痛的感觉,让李岩火热身体一颤,不由抽着冷气,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整个裸露出的*。
看着他一副色**失的表情,护士目中闪过一抹鄙夷,但口中却羞怯道:“李先生,这瓶药可是高教授特地为你配制的,除了有消肿止痛外,还能……”
“还能什么?”李岩喘着粗气,不由自主的接着话,像个急色鬼般,抬起完好的左手摸向她的脸。
“嗯!”护士强忍着未躲开,皱着眉,发出一声羞涩的**鼻音,颤声道:“还能补肾壮阳,能很好的治疗你下午受的伤呢!”
“哦!”李岩含糊不清的回应一句,仿佛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一般,手捏着她的脸,力道越来越重,都快红肿起来,而护士也露出痛楚的表情。
“该死的混蛋!”护士目中突然闪烁一抹与身份毫不相符的凌厉,暗自琢磨道:“难道是因为他的身体,异于常人的强大,所以药效才发挥这么慢?”
虽然她看到了,李岩在妖精整治下毫无反抗之力,但想起情报中这个男人的强大,还是不敢有所动作,按捺下杀心,欲拒还迎的配合着。
可是十多分钟后,她见李岩除了更加面红耳赤外,根本没有半虚弱的反应,更让她的抓狂的是,他明明看上去已经忍不住了,可他居然到现在还只是捏着她的脸。
坐在床边的护士咬着牙,再次主动拉着李岩的手放到护士服里,可他居然还是敷衍性的摸了一把后,又伸出来捏向她的脸。
“这个混蛋!”护士气的要发疯了,她听过恋腿癖,恋胸癖,恋臀癖,可老是捏脸算怎么个意思?
“他不会是不好意思吧?”护士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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