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一直跟在爷爷身后,飞快的步伐容不得自己有任何的喘息之机。
在路上皮子心里还在嘀咕这件事,越是危险的事儿皮子就越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夜空中出现了阵阵颤颤的风嚎,虽不大,但听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针扎一般,总让人起鸡皮疙瘩,浑身感觉不舒服。
村会计张叔向爷爷简短的交代了下事情的经过。原来,就在今天早上皮子和爷爷从老宅回来后,新调来的村长就到了。在村委的交接完工作后,就回到了老宅。可没想到,下午还好好的在家里拾掇家事,可一到了晚上,就是张叔来找爷爷的前脚,张叔本打算去村长那里看望一下,谁知刚一进门,就发现他就开始变得浑身不舒服,肆意的抓狂,脸色发青,蜷缩着身体瘫在床上非常的难受。
张叔一看情况不对,就赶忙的大跑找到了皮子的爷爷。
爷爷听完了张叔的话,认为这里面有蹊跷,“我今儿早上我来这里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就是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没想到还真的有鬼子在。”“先别了,赶快走吧,去晚了那东西不定就跑了!”
......
三人加快了步伐,飞奔着去了老宅。
来到西屋,白炽灯黄澄澄的昏暗着整间屋子,皮子看到躺在炕上的村支书,现在他貌似慢慢的缓过了劲来,已经不再如张叔的那样狰狞的可怕,而是蜷缩着身子,被一个五十左右的妇女压着。
“嫂子,刘哥他怎么样了?”张叔看到这般情形,赶忙的上前问候一句。
刘婶抹了抹眼角的泪,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吓得哭了一阵,但她还是坚挺的慢慢的从村长身上挪开了双手,但双手依旧保持着那种戒备状态,还是担心万一村长的怪病再复发,“已经没事了,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爷爷一贯的认真做事前就收起烟杆,然后走到了炕头,详细的端摩起了村长。
“他们是?”刘婶看到眼前的这位年纪不大但个子高挑,长头发,长得有些清秀的青年和一位有些弓背的长须老先生,就开始打量起了皮子和爷爷来。
爷爷没有回应,只身看着村长的一举一动。
“他进这屋前后没有碰什么东西或者你没有发现这屋里有什么东西吗?”爷爷问着刘婶。
刘婶“嗯”了一声,继续着“这屋里除了看上去比较旧以外,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啊。大夫,你得帮我看看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这样了呢,他这身体一直好着呢,从来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形......”
刘婶到现在脑子里还是被刚才突如其来的打击充斥着,她把爷爷误当成了村里的大夫。
“李叔,你看出这是怎么个事吗?”
爷爷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拨开了村长的上衣灰衬衫,看了看村长的背部。
“你们过来看!”
“这是......”“他的背上怎么黑乎乎的?”皮子好奇的第一个冲过去看了看村长的背部。
“这屋里有个得了道的畜生,皮子,帮我把今儿早上放在门梁上的佛牌拿来。”
爷爷一边着,一边就开始像村长的媳妇和会计解释,“你这屋子不干净,我得收拾收拾,你们先站在一旁,别吭声,记住,不论你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千万别出声,明白了吗?!”
面对这不明所以的话,刘婶不懂的就问爷爷,“你这屋子不干净?什么意思?难道有鬼吗?”
虽在那个年代反封建的浪潮刚过,但大部分人的骨子里对这种东西是相当忌讳的,压根他们的脑子里就不敢去想这些东西,更何况直言不讳的去出来。况且还是为官一村的村长的爱人,就更加不敢去相信这些东西了。
“鬼倒是不至于。”爷爷一边挽着袖子,一边告诉刘婶,“你丈夫不至于撞到鬼,他是不心碰到了个得道的畜生,刚刚被冲了身,现在那畜生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早就狡猾的‘出身’溜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凭我的直觉和经验,那东西就在这屋子里。”
爷爷的这些话,张叔和刘婶还能听得懂大概。
此时,皮子来到屋门前,取出了佛牌,不过令皮子感到无比诧异的是,佛牌竟然变得滚烫起来,皮子刚一碰它,就感到阵阵火烫般的感觉。
“爷爷,佛牌这么烫手!”
皮子诧异的大喊了声,爷爷迅速的感到门前,接过佛牌看了一眼,顿时间他的眼睛瞪大如圆,佛牌上的佛像和经文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被慢慢的烧焦了的感觉一样。此刻,那种焦木的味道已经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爷爷,是不是因为这畜生的道行太高,业力足够挡住这佛牌?”
“看样子是。”爷爷应了声,而后转过身走到刘婶跟前,“你快帮我取一盆清水来!”
刘婶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赶忙的步跑向了外面。
清水一到,爷爷让刘婶放在炕头。皮子把佛牌扔到水里,爷爷从行事袋里拿出了事先已经包好的一撮粉末来倒进了水中,粉末是由朱砂,柳叶灰和盐的混合而成,再放进水中的时候水的颜色就开始变红,最后慢慢的变成了灰红色。
这三样东西与清水一块往往能够起到辟邪的作用,佛牌在水中泡了大约三分钟左右,随后爷爷从手里取出了佛牌,并吩咐刘婶脱掉村长的上衣,背部露出。爷爷拿着佛牌在村长的背部由上而下的刮着,每刮一道,爷爷就会把佛牌浸在水中。
佛牌上似乎从村长的身上刮出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等这样反反复复的刮了三四十次后,水盆里的谁彻底的变黑了。
看到这里,张叔和刘婶吓得谁也没敢出声,两双眼睛只是瞪着那盆变黑的水,谁也没敢多问。
村长的背部就被爷爷用佛牌这么刮了数十次后,明显的看到背上的黑斑也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因为爷爷太过用力而留下的道道红色刮痕。等过了一会儿,村长慢慢的恢复了知觉,爷爷放下东西,长吁了口气后就在一旁坐着抽旱烟,并顺带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村长。
“谢谢...你了...”
村长用那极其微弱的声音感谢了皮子和爷爷。
见村长醒来,刘婶也终于放了心,半吓半激动地在一旁唯唯诺诺的哭啼着。不过事情还没完,虽村长是没事了,可那畜生还在这里,必须得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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