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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需要这么久!”
黄裳心里有些苦涩,这比他预计的要慢了很多,但穷蝉无疑更有权威一些。
他修炼的甩出十万八千里,并且有冰灵花药液辅助修行,投入之大,都有些骇人听闻了,何况他每夜修行时,还受承受着常人不能承受之痛苦,即便如此,仍然需要五年才能将实力提升至通神后期!
而五年之后,陈渐青又是何等境界了?
“有没有办法更快一些?”黄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烦躁情绪。
资质太差,怨天尤人又有什么用?不如换个思路,事在人为。
“办法倒有,不过依我之见,你想报仇雪耻,最好找机会阴死他,这样最简单不过,反正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不对?下战书,决斗打脸,俗套不俗套?”穷蝉讥诮道。
“若有这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但陈渐青不是田明辉,走到哪都带着一群鹰犬,实力又强悍,哪那么容易阴他?”黄裳眉头微皱,继续说道,“就算我不找陈渐青报仇雪耻,也得有强大的实力才成,否则我在宗门之中始终没有自主权,难不成这样当一辈子的苦力?”
“也是。”穷蝉点了点头,而后说道:“要想快速提升实力,有两个办法,一是依靠法器,此乃最快捷径,你手里若有一件灵阶法器,轰杀陈渐青也不算难事。”
“嗯。”黄裳点了点头,没有认真考虑,便直接跳过了,“另外一个办法呢?”
玄阴宗修炼水行道术,因此在炼丹、炼器方面都不擅长,就算他手里有大量凝神丹,可以与人交易,但也换不到什么好东西,在玄阴宗内,莫说灵阶法器,就算玄阶也是有价无市,至于自己动手炼制,也萌生过这想法,他手里有一块霜髓寒铁,外加穷蝉指点,也不缺门路,但在炼器方面他毫无基础,什么都得从头学起,而且炼器要比炼丹更加耗时耗力,如今根本没这精力,因此暂不往这方面考虑。
“服用脑神丹。”穷蝉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出第二个办法,隐隐有些顾虑。
黄裳问道:“什么是脑神丹?有何用处?”
“脑神丹能够直接强化灵台,增强修为,而非提升修炼速度,所以资质再差也无关系,单对你而言,要比冰灵花药液好用的多。”穷蝉说道。
黄裳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光采,讶异道:“有这东西,你为何不早说?”
“因为这东西有些犯忌讳。”
黄裳微微皱眉,问道:“犯什么忌讳?”
“这脑神丹是用异兽大脑混合服用之人的精血炼制,手法太过与残忍血腥,有伤天和,因此受正道人士非议,上古时期的彼岸宗便是因为炼制脑神丹被划归为邪道,最后被天下正道群起而攻之,惨遭灭门。”穷蝉心有余悸的说道。
“说的好像这些正道人士从不杀生一样。”黄裳从来不是卫道士,听完穷蝉的讲述,只觉得好笑,“寒霜岭弟子每年残杀异兽不在少数,同样残忍、血腥,怎么这彼岸宗用异兽大脑炼丹就有违天和了呢?莫非这标准是因人而异?”
“因为人脑炼丹的效果要比兽脑要好很多。”
穷蝉一句话直接让黄裳笑不出来了。
“若被人知道你炼制脑神丹,哪怕你用的是兽脑,你也会死的很惨!”
黄裳明白穷蝉不是危言耸听,用人脑炼丹,提升修为,相当于天下所有修行者都上了他的食物链,不管他有没有这心,都会成为天下人的公敌。
“你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便将丹方告诉你。”穷蝉语气凝重的说道。
黄裳只稍稍思索了片刻,便果断的点了点头。
富贵险中求,他连魔道功法都修炼了,也不怕再做什么离经叛道之事。
穷蝉呵呵一笑,对黄裳的态度颇为满意,也不再废话,直接将脑神丹的炼制方法讲了出来,黄裳在丹道之中浸淫许久,基础十分扎实,丹方之中的各项术语都很熟悉,因此只听一遍,便记住了,并且很快的将其理解透彻。
“看来这脑神丹我眼下还无法炼制啊。”黄裳面露失望,自言自语道。
他本来还打算用白鬃野牛的大脑先炼制一炉脑神丹,但是丹方之中明确提及,要刚死不久的异兽,大脑还未完全失去生机,最好是*摘除,不得不说,确实有些残忍、血腥,而且选取灵智较高的异兽做药引,效果会更佳。
白鬃野牛属于低阶异兽,用作炼丹,并不是太合适。
“也不知秦犴手中有没有我所需要的东西。”黄裳心中暗暗忖道。
心头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寒霜岭找秦犴一趟,静室角落里的铜铃突然响了起来,是有人造访,黄裳拂手一挥,将血肉模糊的白鬃野牛收入天阙之中,而后用水洗净手上的油垢,起身离开静室,进入花厅,便见一个身穿灰衣的杂役弟子在堂前站着,正是方岩。
“有事吗?”黄裳问道。
方岩是玄阴宗内为数不多知道刘洵被黄裳收买的人,因此对黄裳十分的敬畏,亦有讨好之心,还未开口脸上便浮现出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道:“刘洵师祖让小的请您去堂里一趟,对了,若您已将凝神丹炼制出来了,尽量带上一些。”
“他是怕我食言吗?”黄裳微微皱眉,说道。
方岩赶忙解释,道:“是宗堂执事沈云清要求的。”
黄裳闻言微微一怔,面露以色,问道:“怎么一回事。”
方岩不敢隐瞒,将先前常春堂里发生的事情与黄裳大致讲述了一遍。
“这沈云清无缘无故替为何替曾旷出头?”黄裳眉头微蹙,略有不解,这曾旷出身低贱,毫无背景,怎会攀上沈云清这根高枝?思忖片刻,心里才渐渐有了头绪。
沈云清跟陈家关系素来较好,想必是受陈渐青的委托。
明白之后,黄裳也觉得有些意外,这陈渐青还真是看重曾旷。
与此同时,他心里涌起了一阵不安!看来仅剥夺曾旷的身份还是不够,还是要斩草除根才行,否则陈渐青从中一搅和,这祸害又得死灰复燃。想杀死曾旷,并且不授人以柄,显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过他并没有为此头疼犯难,因为自始自终就没打算给曾旷留活路,将他逐出常春堂只是第一步,之后自有收他性命的办法,只是一开始没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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