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般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持续。
门滑开。
有人走了进来。
爱玛木然的扭过头,眼神麻木的看着进入的人。不是那些膀大腰圆,武装完善的士兵,也不是那些穿着白大褂,总是强硬的抽她的血,握着冷冰冰的刀具在她身上做着实验的研究员,是一张让她记忆深刻的脸!
“史崔克?”
没有愤怒,愤怒早已覆灭;也没有憎恨,因为憎恨已经麻木;她有的,只是冷冰冰的,深入骨髓的,纯纯粹粹的讥讽。
“白皇后爱玛-弗罗斯特?”孟奥看着只有一身薄似透明,堪堪遮住腿根的白色衬衣,裸露着身体大片肌肤,熟透的身体却给人只有冷的女人,越过史崔克问。
爱玛的目光转到孟奥的脸上,下一刻,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的心脏,忽的再一次在胸腔剧烈的跳动。她就像是一个溺水后挣出水面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人,贪婪的,一字一字的咀嚼着孟奥的话,不肯有半的疏漏。
“要跟我走吗?”孟奥向她伸出手,“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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