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厉,哥们儿多少还是能出几处。
但若要是问那些只知道用心读书的乖乖女,除非她们自己就是出来做的,否则那只能是一问三不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毕竟那种地方,不论如何的驰名海外,令男人们心驰神往,可对于本分的乖乖女来,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就算从大门前路过,搞不好人家还以为是歌剧院,正有歌剧准备上演呢。
正是如此,张玥自然不可能知道凤来仪是什么地方,更不要尤利娅和玛丽娅这些,从来没有来过双子城的人了。
就连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这样喜好荤腥之徒,不也是问了那银发老头,才知晓了凤来仪的所在。
在场众人,只有站在张玥身旁,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叟,才知道凤来仪是个怎样的所在。
然而,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叟,纵然知道凤来仪是个什么,耐于场合与身份,不可能当场就大声出,这凤来仪不过是个寻花问柳的脏地方,根本不是什么清幽高雅的所在。
人要脸树要皮,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要是一,自己不也成了,喜好徘徊花街柳巷之人。
到时候若是有人问他,你怎么知道凤来仪是那种地方,他又该怎么回答?难不成,自己经常去。
如若自己从来没去过,又怎么解释,自己会知道这么一个地方。自己不去不知,这得过去,自己清清楚楚,却还要拼命解释,自己从来没有去过,这不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如此一来,只能是越描越黑,肯定解释不清楚,还叫人背后他为老不尊,更何况如今还有公主在这里。
为了不给自己没事找事,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叟,索性上嘴唇贴着下嘴唇,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既不知道,也不不知道,这样既不算欺君罔上,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干脆就这样好好站着,做个老好人,来得省事。
戴粤粤一听清幽雅致的所在,立刻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口中的茶水,差喷在意如身上。
“这位姑娘是怎么了?”张玥不解的问。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只是这茶水太甜了,真是清幽雅致的所在。”戴粤粤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却还是忍不住笑容。
张玥看得出来,这娃娃或许还没有成年,虽然甚是无礼,便也不同她一般见识。
意如狠狠地瞪了一眼戴粤粤,暗示她这种时候可不能乱来,搞不好连脑袋都有可能给弄丢了。
“还没请教二位姑娘芳名。”张玥轻声问道。
“民女叫戴粤粤,这位姐姐叫意如,她今年二十三,我快十八了。”戴粤粤满脸赔笑的道,总算是把刚才的那一幕接过去了。
“十八?”看着这个还没有长撑透的戴粤粤,张玥有些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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