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虽然严无泪也不觉得水天玥是一个心怀慈悲的大善人,但是她却相信,水天玥不会这么做。
而同样的,水天玥也不会放过她们这些苦命的女人吧。
因为她们的情况与那些男弟子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想到了这里,严无泪不由得就是一笑,其实想这些又是何必呢,到时候就算是水天玥放过自己了,那么自己会再继续活下去吗?
不会的,大仇一旦得报,那么她也就再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严无泪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当她再睁开的时候,却是对着殷雪柔一笑:“这话,以后不要再同任何人说起来了,还有这张画像,不要再留着,毁掉吧,我想,这个男人的样子,应该早就已经刻在你的心里了,所以,要与不要,都无所谓的!”
“是,严长老!”殷雪柔是真的没有想到,严无泪居然真的伸手将那张画像还给了自己。
接着严无泪并没有再继续留在殷雪柔的房间中,她看了看外面的雨,似乎已经较之刚才小了许多了:“好了,雨已经小了不少了,我该走了!”
说着,也不待殷雪柔答应,便款款地推开门,径自离开了。
殷雪柔一直看着严无泪的背影,眼底满是诧异之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严无泪居然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自己,她还以为,严无泪会将自己押到三位宗主的面前,然后将这画像交给三位宗主呢。
难道,她是……。
再往下的事情,殷雪柔不再想了,她也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今天她可谓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啊。
再次将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那张画像上,殷雪柔不再犹豫了,她知道,严无泪说得是对的,如果这张画像被其他的人看到,那么今天只怕她很难过关了。
拿出火折子,殷雪柔咬了咬嘴唇,还是点燃了那张画像。
将画像丢在地上,看着那画中的男子的笑脸一点一点的被火舌吞没,殷雪落的心底却是浮起了深深的不舍,伽南,伽南,你现在好吗,你现在应该已经早就另娶妻了吧,也许你已经将我忘记了,那样就好,那样就好,你不应该记得我的,不应该记得我的,只要你过得好,便是比什么都强。
殷雪柔在自己的心底不断地喃喃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么想,她的心头就是越痛。
一时之间,殷雪柔居然按捺不住自己心头的感情,眼中的泪水,倒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滚落下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殷雪柔张开一双泪眼向门口看去。
“雪柔,你怎么了?”男子倒是没有想到,一进来,居然看到的就是一副荷花带雨的景色,虽然很美,也很让自己心动,但是他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师兄,你怎么来了?”殷雪柔一边问道,一边忙拭到了自己眼角的泪水。
“这是什么?”男子一进来就看到地上的那堆纸灰,于是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哦,没有什么,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殷雪柔忙道。
“哦?”男子看了看那堆灰,再看看殷雪柔,现在那堆纸灰,因为刚刚烧完,而且室内又没有风吹过来,所以,还是保持着之前的状态,倒还是可以隐隐地看到上面的东西。
“这上画的好像是一个人啊,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啊?”男子俯下身子,瞪大眼睛,努力地从那纸灰上,想要寻到多一些的痕迹。
“师兄,你看错了!”殷雪柔说着,一脚就踩到了那纸灰上,于是纸灰便立时四下里纷飞开去。
男子的目光这个时候也从纸灰上移到了殷雪柔的脸孔上,看到女子的表现,她现在更可以确定了,这纸灰一定有问题,而且一定有很大的问题。
“殷雪柔,说吧,这上面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野男人,还是说,这个男人,与你的关系,十分的不浅啊,我劝你最好说实话,不然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不将这件事情,说给师傅听啊!”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又向着殷雪柔逼近了几分。
“师兄说哪里的话啊,我都说了,那不过就是一些无用的东西!”殷雪柔当然不可能对这个男人说实话啊。
“你既然不说的话,那么现在你就跟我去刑堂吧,相信,那里的人,一定会有办法让你实话实说的!”男子咧开嘴巴笑着,那笑容中,可是有着说不出来的阴测。
刑堂那里面的执法,都是男子,而且那些男人,准确地说,心里绝对都很BT,那些男人,对于折磨女人,有着一种扭曲的心里,只要是被送进去的女人,那么都会被折磨得,不似人形。
一想到了这些,殷雪柔的眼帘便垂了下去,她可不愿意被送入到刑堂。
“我的好师妹啊,你还是与我一起去吧!”男子说着,便伸手就要向着殷雪柔的肩头抓去。
“师兄,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让师妹,好好地陪陪你嘛,现在正好外面下着雨,我就好好地陪陪师兄如何啊?”对于自己师兄的心思,殷雪柔早就知道,可是一直以来,她的身子都是她的师傅,也是一位**宗的护法,霸着,所以,这个师兄,倒是真的没有与殷雪柔有过什么密的接触呢。
听到了殷雪柔的话,男子的心底就更加在确定了,那就是,这堆纸灰一定有问题,不然的话,殷雪柔也不会如此。
思及到此,男子倒是很干脆了摇了摇头:“不用了,殷雪柔,等你到了刑堂,我依然可以好好地陪陪你乐呵一下子,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到了刑堂的女人,又会别有一番风味,那种风味,才是真正地让人回味无穷呢!”
说着,男子一把就抓住了殷雪柔的手腕,就拉着她,向外走去:“所以,师妹,你还是和我走吧!”
“……。”殷雪柔眼底的目光一变,然后她迅速地用另一只手掌向着男子的背心,就狠狠地拍了下去。
“哼!”男子一声冷哼,当下便反手一当,一握,一按,一压,于是两声清响,殷雪柔的两个手臂关节,便已经被男子给卸下去了,如同面条一样,软软地垂到了身体的两边。
此时殷雪柔虽然疼得脸色苍白,但是她却又抬起腿来,狠狠地向着男子的胯下踢了过去。
现在可是搏命的时候,虽然殷雪柔不怕死,但是那也要分怎么死,她可不想,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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