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而要去海城医院啊?”
“不是我,是雨薇,”云溪赶紧在电话里解释着:“我觉得雨薇爱寒二哥爱得很辛苦,刚好上周我知道寒二哥新公司的地址,于是今天就带她来了......”
易语嫣听了柳云溪的话微微皱眉道:“她阑尾炎就阑尾炎呗,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要跑去看她?她又不是我二嫂,而且,我二哥那倔脾气,她估计很难成为我二嫂,这个时候,我还是不要去看她的好,省得她误以为我很喜欢她成为我二嫂呢。”
“我打电话给你不是让你来看她,而是要跟你说另外一件事情的。”柳云溪压低声音在手机里道:“这边的医生告诉我,雨薇她三个月前没有流产过,而且......”
“什么?”易语嫣接完电话震惊得整个人呆住了,忍不住对着手机机械的问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这样的?......”
1月初,加拿大在短短的新年假后即将开学,安澜所在的培训中心也一样,而开学前两天,总是要先回去报道的。
对于新的一年,原本杰森的安排是二月十四号和她订婚,然后当然是杰森家为他们俩装修新房,而结婚的日子将放在年底。
而在圣诞节前,她对这计划没任何异议,反正和杰森结婚是个形式,她和杰森之间自然不是情侣关系,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而已。
而她的计划则要更慎重一些,在温哥华安定下来后,她去见了一下老师邓擎苍,而邓擎苍的意思是让她在来年开两场个人演唱会,当然,邓擎苍会给她当助演嘉宾。
然而,这些个计划随着圣诞节那天她见过张华昌后就完全彻底的打破了,她圣诞节那天没有和杰森一起去台上宣布他们订婚的消息,她想,她也不可能再跟杰森订婚了。
圣诞节后她就想要回国来的,可母亲秦沁一却说:“你所知道的消息是易水寒的海米手机破产了,可你知道他和凌雨薇怎样了吗?他们可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你这个时候跑回去,不是让人说你是想要趁机破坏他们婚姻的小三吗?”
“再说了,你想这个时候回去守在他身边,人家凌雨薇没准也想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有情有义守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呢?”
“最主要的是,我们国庆就走了,而易水寒的海米是双十一出事的,而这之前的一个多月时间,他并没有追到加拿大来找你不是吗?”
她当即就默默了,然后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易水寒现在的境遇的确是让她着急,可他没有追到加拿大来却是不争的事实。
圣诞节后,加拿大一直在下雪,而母亲秦沁一的身体估计是气候不适应的缘故,一直都不怎么好。
艺术培训学校是一月六号开学,一月五号这天下午,安澜去了一趟艺术培训学校,倒不是报道,而是去跟学校的领导说她新学期不能到该校任教了。
她想过了,母亲身体最近不好,而眼看春节也就一个月的日子了,她趁机劝母亲回国去过春节,然后,再去找一下易水寒。
如果,他和凌雨薇的结婚证是真的,如果凌雨薇也的确是不离不弃的守在他的身边,那么,她肯定不会去介入他们的婚姻。
当然,他的那些个债务,她会帮他承担的,她可以来
加拿大赚钱,然后赚了钱去替他还债,毕竟,那些个债务里,肯定有买博耀那块地欠下的钱。
培训学校的领导也非常开明,当她说出中国春节和他们的圣诞节一样隆重,当她说出母亲身体不太好春节想要回国过节时,倒也没说什么,非常爽快的把工资给她结算了,然后还说欢迎她年后回来时再来。
走出培训学校已经是傍晚,昨晚下了雪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过今天白天倒是没有飘雪,也没什么风,天空倒也晴朗。
因为不赶时间,她没有选择出租车,而是选择了公交车,而她运气不错,在公交车站台只等了几分钟公交车就到了。
或许因为天冷,公交车上人不多,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到下一站时,下了一位乘客却上来了两位乘客。
而这两位乘客一看就是华人,俩人穿着同款色的羽绒服戴着手套,年轻男子手里还提着滑雪包,估计刚滑雪归来。
年轻女子的脸红彤彤的,一边哈着气一边对年轻男子说:“我就说今儿个不适合滑雪你不信,现在信了吧?”
男子就笑着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薄唇在她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然后又凑到女子耳边去耳语了句什么,然后——女子的脸瞬间就飞上了红晕。
看着此情此景,安澜不由得就想起曾经的那些日子,她和威廉也喜欢在雪地里打闹,也曾在这样的傍晚一起手牵手坐公交车,而他也总是趁她不备的时候偷偷亲她。
因为下雪,公交车慢,安澜回到租住的公寓时天已经黑了,她在门口把防雪服上的雪抖了抖才换鞋开门进去的。
一走进大门,迎面看着的是两个大皮箱,这把她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朝房间里喊了声:“妈,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秦沁一从房间里拿了几个药瓶出来,看见安澜时就说:“安澜,你的衣服什么的我都帮你整理了一些,不过没整理完,你赶紧去房间看看,还有什么是需要带走的,实在带不走的就得打包办托运了。”
“妈,你这是......”安澜一下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疑惑的望着母亲。
“我定了明天回滨城的机票,”秦沁一看着自己的女儿说:“我最近一直在网上关注凌雨薇的信息,昨天看到她出席一个活动时回答记者的问题说她和易水寒已经完全的结束了五年多的恋情,现在开始全新的生活了。”
“......”
安澜站在那,心里莫名的传来一阵痛,而那痛不再是刺扎了进去,而是那根扎进心脏的刺在瞬间猛的被人给拔了出来。
秦沁一看着站在那没动的女儿,丢下手里的药瓶子又走了过去,重重的叹息一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回去吧,如果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至少,我们还有沁园是不是?”
安澜只觉得鼻子微微一酸,眼眶在瞬间刺痛,温热的液体就那样涌上眼帘,然后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秦沁一看着哭泣的女儿忍不住就叹息着说:“妈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这几天人在这里,心恐怕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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