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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餐车推过来吧,我们直接看着食物拿比较好,”易水寒直接推开服务员递上来的点餐单。
服务员点头,帮他们倒上茶让他们稍等片刻,转身用对讲机喊了推餐车的服务员,两分钟后,两部装着满满点心的餐车就推到了他们的卡位边。
“想吃什么自己拿,”易水寒用手指着餐车上的点心对安澜说:“水晶饺不错,还有凤爪,鲜虾烧卖,排骨也好吃,陈村粉你也可以来一份,还有荔湾的布拉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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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直接无语了,易水寒说是让她自己拿,可结果却是,他已经帮她拿了一堆了,她要再拿,估计就吃不完了。
她不由得又记起五年前的二月初,他们一起去吃自助餐,那天是中国的大年三十,可他们正在上学,威廉便决定他们去吃一餐自助餐。那也是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去吃自助餐,而且还是威廉在酒吧做侍应生拿到了二十块加币的小费。
二十块加币要吃自助餐俩个人平时肯定是不够的,好在那天是周二,而周二这天美食城里的四海一家海鲜自助餐有特价。
四海一家算是有名的自助餐厅,而且海鲜种类繁多,周二这天中午,只需十加币一位,而威廉的获得的那二十块加币刚好够他们俩去吃一餐的。
其实安娜下午有课,她怕去吃了自助餐回来赶不上课,有些犹豫,可威廉却说这家餐厅不是每周都有特价的,而且我也不是每次都刚好在有特价的头一天能拿到小费的,这一次不去,下一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何时?
再说了,课没上等吃了自助餐回来还可以自己弥补,可这打折的机会错过了,就不那么容易弥补了,平时要二十多加币一位呢。
想来也是,有便宜不占不是他们俩的风格,于是安娜选择了逃课,俩人那天早晨都没有吃,准确的说的头天晚上都吃得极少。
威廉笑着说,吃自助餐嘛,自然是要扶着墙壁进扶着墙壁出,要不岂不是就亏本了。
他们当然也没有饿得扶着墙壁进的地步,不过的确是扶着墙壁出的,不,准确的说是她扶着墙壁和被威廉扶着出的。
那天中午的海鲜种类的确是繁多,而且还有龙虾等,她也看得眼花缭乱,端了盘子拿了夹子却不知要取什么好。
最终还是威廉帮她取的食物,其实也都是一些海鲜,龙虾螃蟹生蚝贝类等,其实开始吃得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平时也没这样吃过。
可吃着吃着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刚开始是有些反胃,后来是直接去洗手间吐了,而且一连吐了好几次,最终差点连胃酸都给吐出来了。
这顿自助餐她自然是没有吃好,而威廉因为她的缘故也没有吃好,她因为吐得太厉害最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自然是威廉扶着她走出去的。
当时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搭在威廉的肩走下楼来时还自我解嘲的说:“人家一定以为我吃得太多了撑得走不动了,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胃里不仅没有任何的海鲜,而且还因为这海鲜的缘故把原本胃里剩有的食物都给折腾得没了。”
威廉就笑着说:“得,看来你没有吃海鲜的命,这样吧,下次我再拿了小费,我们别吃海鲜了,我带你去中国餐厅喝早茶好了,听说那边的点心非常的正宗。”
当时她还笑着说:“好啊,我都五年没喝过早茶了呢,那我期盼着你早点拿到小费,我们俩好早点去喝早茶。”
“应该不用很久,”他信誓旦旦的对他说:“我在这家酒吧还是比较受欢迎的,相信不用多久就又有人会给我小费了。”
那时,她也曾以为不用多久就能跟他一起去中国餐厅喝港式早茶,可谁知道他们十天后就分了呢?
而那顿他曾经许诺过的早茶,居然等了五年多之久,现在,才终于把她给请上了。
“想什么呢?”易水寒看着对面发愣的安澜,把一碟烧卖放她跟前:“赶紧吃,鲜虾烧卖,这个冷了就有腥味了。”
安澜点点头,拿了筷子夹起鲜虾烧卖往嘴里送,味道的确鲜美无比,虾仁也还是热的,明明没有腥味,可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些反胃,在嘴里连着咀嚼了好久,最终喝了一大口茶才吞咽了下去。
易水寒看她吃得那么痛苦忍不住皱眉:“很难吃吗?”
“不是,”安澜赶紧用纸巾擦着嘴,淡淡的解释了句:“我估计是不太喜欢吃烧卖,还是吃布拉肠吧,肠粉比较好吃。”
“......”
易水寒不再啃声,直接把那份布拉肠换到了她跟前,然后自己拿了筷子低着头吃,不再理她。
安澜默默的吃着布拉肠,或许是昨晚没有吃什么东西的缘故,她也是真的饿了,接下来没了他的关注,她反而是吃得非常的自然。
其实一切也都比较顺利,早餐吃完也不到早上九点,易水寒心情貌似还不错,买单的时候还给了
那服务员五十元小费。
情况是走出海上皇出现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娱记给发现了,而且就等在易水寒的车边,待他们走近即刻把长枪短炮伸了过来。
娱记不多,就两三个,易水寒用手护着安澜,然后皱眉看着这三个娱记,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话题忍耐着道:“一个一个的来,你们三个,每个人我只回答一个问题。”
三个娱记稍微楞了一下,没想到易水寒今天这么好说话,其中一个首当其冲的开口:“易先生,请问你会和顾安澜离婚吗?”
“不会!”易水寒的回答简单有力。
“那你不在乎她曾经和别的男人那种关系吗?”这娱记继续穷追猛打的问。
“我说了只回答一个问题的,”易水寒冷冷的勒了这个娱记一眼。
另外一个娱记赶紧追着问:“听说顾安澜已经被赶出易家大院了是吗?”
“什么叫被赶出易家大院?”易水寒反问着这名娱记:“既然是听说那自然就是道听途说,我们俩只是搬出来住而已。”
“易先生,顾安澜趁你出差之际跑到首尔去约会旧情人你也不生气么?”最后一名记者不怕死的问着:“而且约会的不只一个?”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去跟别人约会了?”易水寒不答反问着这名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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