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的专座!”
她长这么大,坐过的车不少,不过脚踏车的确是第一次坐,虽然她也会踩单车,不过她踩的单车都是山地车,根本没有后座的那种。
她略微有些兴奋的坐上那脚踏车的后座,嘴里还忍不住戏谑了句:“威廉,你这破车如果在半路坏了,那我们就死定了!”
安澜预料到易水寒这破脚踏车很有可能会坏在路上,却没有预料到他们在路上会遇到坏人。
一群毛色不一的毛头小伙在路上堵住了他们,为首的黄毛把嘴里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踩掉:“威廉,欠债还钱!”
他坐在脚踏车上冷冷的看着这五六个混混沉稳的道:“钱不是上周就还给你们了吗?”
“那是本金,利息呢?”黄毛身后的黑鬼舞舞爪爪的喊:“我们可不是慈善机构,赶紧把利息一并还上!”
“我是连本带利一起还的,”易水寒依然沉着冷静的面对那些人,同时却低声的问身后的她:“安娜,你会骑车吗?”
“我以前只骑过山地车,”安澜如实的回答:“那还是在国内,也只骑过两次,到多伦多就没骑过了。”
“那就够了,”易水寒轻笑着命令,“现在,抱紧我的腰!”
“你打算跑路?”安澜瞬间明白过来,忍不住提醒着他:“你这辆破脚踏车能骑多快?”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它的速度!”易水寒话还未落,脚踏车已经像离弦的箭一般飞驰了出去。
安澜当即吓了一大跳,原本只是轻轻抓住他衣服的手在瞬间扶住了他的腰。
小混混们在看见脚踏车风驰而去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黄毛大手一挥:“想跑,给我追!”
傍晚,小巷子里的灯光昏暗,巷子两边是摆地摊的人,见这辆脚踏车风驰雷电般闪过,都吓得赶紧闪开,随之而来的是骂骂咧咧的声音。
“脚踏车骑这么快做什么?赶着去捡钱啊?”
“靠,骑个脚踏车都那么快,丫的以为是开的法拉利啊?”
是的,很快,非常快!
安澜想,虽然是脚踏车,但是易水寒肯定是当成法拉利在开!所以才有这意想不到的速度!
“这够不够快?”疯狂骑车的易水寒居然还能抽出闲暇的时间来询问她的意见。
“非常快!比我坐过的公交车不知道要快多少倍,”安澜回答这话时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对他说:“不过你可能还要加大油门才行,那辆破面包车快追上来了!”
“抱紧我的腰!”他沉稳的吩咐一声,接着是把这辆脚踏车开得更快!
她的双手迅速的环上他的腰,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的手心感触到了布料下他肌肉的结实。
而他身上的松木香随着汗味被晚风吹到她的鼻翼里,淡然而又好闻。
易水寒的手握紧脚踏车的把手,就好似握住法拉利的方向盘,而身下的脚踏车好似踩足油门的法拉利,在各大小巷子里飞驰雷电般的向前冲去。
巷子两边的景物在安澜眼前迅速的飞驰,耳边迅速的灌满着嗖嗖嗖的晚风,安澜终于没忍住大喊出声:
“啊......”
穿过大街越过小巷......左拐弯右倒拐,究竟穿越了多少的大街小巷?安澜不知道,因为这辆山寨版的法拉利太快,她根本没那时间来计算。
安澜只知道他们吓退了无数的路人,撞翻了几个水果摊,甚至还在一菜市场撞倒了一个小鸡笼子,数十只小鸡跑出来,在小巷里叽叽喳喳的惊叫,谁家的小狗听见鸡叫声发出汪汪汪的叫声,咒骂声传来,甚至有人不满的怒吼,一片狼藉,完全可以和琼瑶阿姨《情深深雨蒙蒙》里杜飞在菜市场的那一段比肩,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易水寒比杜飞要优雅多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摔倒,而他的山寨版法拉利开得很稳,完全不理会小巷子里的鸡飞狗跳,只管不断的向前再向前......
安澜就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整个脸贴在了他的背上,那一刻,她突然觉得,依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无比的安全。
而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汗味完全不同于那种男性专用的古龙水味道,这松木香味道很纯很独特,很MAN!
......
摩托车迅速的穿出小巷,在大街上雷电般风驰而去,恍如一条鱼在车流间穿梭,见缝插针,抢道飞奔,惹来一大片‘找死’的骂声。
安澜的双手死死的环住易水寒精壮的腰,大街两边的风景在眼前飞驰而过,道路两边的路灯像被人随手撒下的珠贝又被人巧夺天工的串联起来,在安澜眼前迅速的飞逝而去。
“吱......”摩托车因为急刹轮子和水泥路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安澜惊魂未定,摩托车停下来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易水寒低头,瞧见那双紧紧圈住自己腰间莹白修长的小手,嘴角微微一勾,一抹浅笑悄悄的涌上脸去。
安澜是在易水寒的大手朝自己的手覆盖上来时才回过神来的,她迅速的松开环在易水寒腰间的手,却在撤离的瞬间和他的大手碰触一下,指尖当时一麻,好似触电一般。
她赶紧把头上的头盔取下来,这才发现摩托车停在一棵苍天古树下,而古树的旁边是一条幽静的小巷,古树的跟前是一家名为‘蜜坊’的餐厅。
“进去吧,”易水寒已经停好摩托车,并把她手里的头盔拿过去锁好在尾箱里。
安澜点点头,抬脚朝‘蜜坊’走去,门口的迎宾小姐早已经拉开门等候她的光临,或许是因为她今天上了头条的缘故,迎宾小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安澜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加快脚步朝里走,原以为这餐厅就算不是很多人,怎么着也应该有食客。
然而,走进去才发现,餐厅比门口那条巷子更为幽静,整个不大的餐厅此时居然安静得出奇,以吊篮和流苏餐饮的卡座间都没有人,只有零星的两个服务员在安静的待客。
安澜正在疑惑,易水寒已经走到她身侧,见她一脸茫然淡淡的解释了句:“这个餐厅今晚被我包下来了。”
哦,怪不得呢?她恍然大悟过来,想必易水寒不愿意他跟她今晚见面的事情明天再见报或者再上头条吧?
相比较于更加具有狼狈情调的吊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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