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拓跋秋蓉身子居然还微向梁山倾,颇有倒入其怀中的趋势。
在场的人一下呆了,眼珠子都快瞪出,什么情况?!
拓跋秋蓉醒觉过来,双颊微红,眉头立起,就要发怒,梁山的手却又倏地收回,淡然道:“这就叫‘我怎么做,你怎么做’,我做到的你做不到,你输!”
也律目露惊恐,开玩笑,拓跋秋蓉的腰摸得?这不是找死吗?“你!”也律手点指着梁山,憋了半天,胸脯扩大了三分之一,颓然叹道:“我输了!”
所有人哄堂大笑,但没人觉得也律怂,在场的搁谁也不敢学这小白脸那般去摸拓跋秋蓉的腰,不等伸过去,爪子就被拓跋秋蓉斩了。
至于拓跋秋蓉为什么没斩断这小白脸的手,这就没办法解释了。你不能以小白脸为标准而报侥幸心理,这般一想,一个个看梁山目光异样,小白脸依然是小白脸,但胆子大。
“南人果然狡诈。”梁山与拓跋秋蓉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
也律面色一喜,急道:“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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