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子打几下,和当年的李学峰一样,她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分宝崖对别人来说,就是一石头。
“平平安安,吉吉祥祥,幸幸福福,健健康康…”
一个接一个的符文,伴随心神沉入,烙入我锤下渐渐成型的手链中,银亮银亮。
心之所想,器则成,分宝崖当初告诉我,只有它本体中能量足,完全可以由我想要什么样的法器,就形成什么样的法器。
两块手表。
用了两天的时间,我用锤子和神识之力,同分宝崖给小丫和姥爷每人搞了一件‘法器’手表,一个简简单单的小阵法凝在表盘上,吸收天地间为数不多的灵气和元气,顺应天时,催动表的指针。
“叮铃铃!”
八月二十号这天,我又忙着给小丫打造固定头发‘发卡’,一个身穿绿色衣服骑着绿色自行车的邮递员同志,出现在大铁门外。
“报喜了,报喜了,家里有人吗?”
在院子里拨弄蔬菜的姥爷闻声,丢下手中的工具,大踏步跑过去开门,他的动作,麻利的根本不像是老人。
我的录取通知书,终于来了。
果然滑档了,这是一个我从未填报的学校和专业,帝都广播学院,广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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