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骑宠在林间小道里冲跑着,一只全身白色,虎目转动,如神祇一样;另一只犹如神仙仙鹤,羽毛是艳红色,发出“鹤鸣”的独有叫声,一只是白额虎;一只是红莲鹤。[] 骑宠上面各自骑着一人,一男一女,男的风度翩翩,英姿飒爽,潇洒自如。女的小巧玲珑,显得十分天真活泼。
他们就是潇湘与程小甜。
山坡顶上,如血色的红日挂在山峰正中,看起来既虚幻又惊悚,试想一下,天上的太阳落入凡间,恐怕没有几个人高兴得起来吧。
不过它不是天上的太阳!
这里原本是晚上,可因为这红日的存在,此刻居然和白天差不多,没有丝毫的差别,唯一有的就是这夜凉如水的温度,晚上的冬天确实很冷。
穿过这片林间,前面有一间茅舍,有几缕炊烟飘起,如果按时间来说,这个时候是晚饭的时间。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这茅屋前,门前有一个简单的篱笆,是用竹条编制而成,门庭前拴着一只黑色大狗,见到他们这两个生面孔,忍不住露出凶恶的神色,狗嘴嘬动,对着他们“旺旺”叫起来。
潇湘与程小甜下了骑宠,站在篱笆外,潇湘朗声道:“屋中可有人吗?”
“来了,”这时从茅屋里出来一人,此人留着络腮胡子,老脸横秋,只是一双眼睛却出奇的有神,他看到潇湘的那一刹那,定住了,潇湘也是同一时间感觉此人很熟悉,虽然这面貌很陌生,可是这眼神怎的这般熟悉?
那人微微挫了挫,回复刚才的脸色,笑道:“二位从何处而来?”
潇湘恭敬的鞠躬道:“老人家,我们是冲着这山顶的红日而来的,只是没有想到这里何时有了人家户?”
老人脸上有一丝苦笑掠过,道:“我也来得不久,只是看破世间的事,隐居此地,为来往这里的过客留个歇脚的地方而已。”
这老人边说着边打开篱笆的门闩,请潇湘与程小甜进去,一身书生打扮的潇湘收齐折扇,拍了拍白额虎的脑袋,示意它等在外面不要乱跑,白额虎懂事的点点头,而红莲鹤也安静的趴在地上,似乎知道主人要停下来歇息了。
进入内院,黑狗在老人的呼喝下安静下来,趴在地上盯着白额虎,毕竟白额虎的身躯过于大过它,它还是怕白额虎吃掉它,再怎么说这也是森林之王的老虎呀。
只是白额虎是吃素的,就算是偶尔吃荤也是熟食,如果像这样捕活食它是决计不吃的。
走进屋中,屋子里的摆设及其的简单,两张桌子,七八个木凳,里边有一张床,右手边是厨房,此刻正冒着青烟,猜得出老人正在做饭吃。
老人呵呵笑着,给他们沏茶,要说这茶杯虽然是木制的,做工倒是很精细,上面雕刻着各种图案,质朴却不失高雅。
香茗浓烈,程小甜喝了一口,不禁微微皱眉捂嘴,老人笑问道:“是不是觉得很苦?”
程小甜苦笑点头,用少女特有的声音问道:“老人家,您一直都喜欢喝这么浓的茶吗?”
老人摆摆手,走进厨房,道:“没有的,只是伤心事挥不去,用茶来麻木内心。”
程小甜毕竟是女孩,像做饭这种事她倒很喜欢,走进厨房帮老人加柴,老人在灶后面忙活着,笑着看了她一眼,估计是夸她懂事吧。
火灶里的火焰吞吐着,老人将洗好的青菜放入油锅里,翻炒着,清香之味飘散整个茅屋,看得出老人练得一手好厨艺。
潇湘在这“客厅”似的茅屋里踱步,屋子里挂了几幅山水泼墨画,画意与旁边的诗词十分融洽,潇湘文武俱是颇高,一看就知这些画是经过细心修饰的,门外的黑狗依然保持着警惕的目光盯着白额虎。
潇湘在暗暗思索,究竟自己何时见过这个老者,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有印象,只是刚才那眼神却如此熟悉。
老人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招呼他们坐下,程小甜找了个木盆,洗干净手才坐下准备用餐。
潇湘接过老人递过来的碗筷,迟疑一下,但还是问道:“老人家,我们是不是见过?”
老人顿了一下,强笑道:“没有的,我连公子你的名号都不知,何曾见过?”
潇湘为感失望,接过碗筷,与老人客套几句,开始吃饭。程小甜从刚才就看出潇湘的反常,只是不知从何问起。
程小甜对于此事也是不算在意,反倒对山顶的那红日很有兴趣,道:“老人家,您对这山顶的那个红太阳知道多少?”
老人的眼睛看向她,道:“你是是问我它的来历吗?抱歉我也不知道,据说是上古时期就有这红色的太阳了。”
程小甜不甘心就此作罢,紧接着问道:“那它是什么材质做的您也不知道吗?”
老人一指潇湘,笑道:“这位公子博学多才,他都不能回答的问题我自然也回答不了。”说完长叹一声。
程小甜放下碗筷,双手持着下巴,道:“不管怎样,我要走进去看看。”
除了她以外,潇湘与老人的心思都没有在红日上深思。
潇湘忽然间胸口剧烈的疼痛起来,面目有些扭曲,程小甜恍然从神游里抽出神,拍着他的背,焦急道:“又在发作了吗?”
潇湘点点头。
老人皱眉道:“他怎么了?”
程小甜急道:“潇湘公子还不是为了国家,因为强行施法九宫昊镜,如今内伤还没有痊愈呢。”
老人讥笑道:“糊涂,公子怎么这般为天姓家族卖命?”
潇湘暗运内息护住心口,调理呼吸,良久才恢复过来,只是脸色却苍白许多,道:“老人家这话说的极其不对,我保卫的是流连大陆的子民,不是单单天姓家族的江山而已。”
老人还是嘲讽道:“本质上有什么区别?一将功成万骨枯,待得国家安定后,谁又记得你?而你自己却因此留下病根,可能一辈子都去不掉,终日饱受折磨,何苦?”
潇湘站起身来,语气已经不再客气,冷笑道:“小甜,我们走,话不投机半句多!”他站起身来,程小甜也只好错愕的站起,她倒觉得潇湘太意气用事了,老人几句话就让他气成这样?
他们刚要走出茅屋的门槛,身后传来老人的声音道:“你如此爱国;国又何时爱过你?既然国不爱你;凭什么要你爱国?”
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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