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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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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不胜酒力(万更求订)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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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不动,安笙忽然沉了脸色,语气陡然拔高,“过来!”

    她敢说,她要是再一动不动,地上的鞭子,会再度回到他手里,因为他的眼神已经在她与鞭子之间来回巡视了。

    宋汐起身,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眼神平静地望着他。

    安笙长眉一轩,冷声道:“蹲下!”

    宋汐不情不愿地蹲下,心里已经将这蛇精病的自动屏蔽了。

    一只手抚在她带着血迹的肩头上,宋汐像是被突然惊醒,抬头防备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受伤,等她再看时,里面又是笑意盈盈的了,“脱衣服!”

    她几乎是有些厌恶地开口,“还想玩什么花招?”

    他扬眉冷笑,语气中尽是威胁,“你想让我帮你脱吗?”

    不等他说完,宋汐暴躁地扯下腰带。

    “哗”得一声,外衣飘然落地,干脆利落,偏生透着一股寒意。

    还想再脱,安笙却忽然制止,“够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宋汐嘲讽,“想在伤口上撒盐?”

    安笙不再解释,伸手捏住她的衣襟,作势往下拉。

    宋汐也不阻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邪气,仿若又变回了那个小流氓。

    安笙觉得自己仿佛是那小姐,竟被她看得不好意思。

    原本只是随意和她玩玩,似乎有种上瘾的趋势,今日,不过是想驱除这奇怪的感觉,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到头来,不忍的竟是自己。

    怎么会这样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想不出症结所在。

    中衣和外衣被他剥茧抽丝一般轻轻拉开,宋汐的衣裳被他底下的人换过,缠胸早就不在,平时穿着男装还不觉得,此时衣裳尽开,因为汗渍,那两片滑腻若有若现,颇有一种湿身诱惑。

    安笙褪了一半便褪不下去了,只露出她圆润的肩膀,上面蜿蜒着一道血痕。

    安笙的目光落到伤口上,什么心思也没了,抬手轻抚,轻声问道:“疼吗?”

    尽管他的语气充满怜惜,宋汐却认为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他微微皱眉,却没有发脾气,低声道:“我控制了力道,应当不疼的。”

    宋汐忍不住堵他,“不疼你来试试!”

    安笙真就不说话了,宋汐也懒得理他,低着头看地板。

    蓦地,一个清凉的东西被轻轻涂在伤口上,奇迹般地缓解了那股不适,宋汐抬头,正对他专心的脸庞。

    他正在给她伤药,动作轻柔地好似在呵护他最珍爱的宝贝,与方才冷脸鞭笞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黑眸雪肤,长睫若翼,低眉垂首时,如天上雪莲,幽谷泉水,自有一番清冽之美。

    他安静下来,真的和安安好像,这也是让她一再退让的理由。

    她无法对一个与安安相似的人狠下心肠,唯恐自己再一次负了他,一种赎罪,遗憾的寄托。

    只是,她的安安绝不会这么变态。

    这厮,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诡异,安笙忍不住出声道:“你转过身去吧!”

    宋汐转身,留给他一个干脆的背影。

    那无所谓的模样,好似她根本就不在乎被他看光。

    想到此,他莫名有些来气,敢情她根本就不把他当男人是吧!

    目光落到她身后深深浅浅的鞭痕,忽然又没了脾气,转而认命地挖了一块药膏给她抹药。

    心里只觉得憋屈,明明自己才是主人,结果却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她。

    殊不知,宋汐此刻的心理:蛇精病,别以为打一棍子给颗糖,我就会原谅你了!

    上完药,安笙将药膏放在一旁的桌上,命令道:“自己穿上。”

    宋汐毫不犹豫地穿好了衣裳,安笙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便站起身道:“这两日别沾水,朕明日再来看你。”

    今天已经够我受了,明天还来?还有那句不要沾水,简直惹毛了她,你特么把我弄得满身大汗,还不许我洗澡,成心的吧!宋汐想也不想道:“还是别了!”

    安笙本走到了门边,闻言,硬生生地回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的眼神既不软媚,也不温柔,连半丝笑意也没有,疏淡、冷硬、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竟没来由的让她心头一紧,就在她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安笙却忽然笑了,连眼睛都笑了,“好,朕后日再来看你。”

    一直到铁门落锁,发出“咔嚓”的声音,宋汐还有些回不了神。

    今天

    今天横看竖看,吃亏的都是她吧!

    蛇精病的世界,果然是不能理解的!

    如果你认真,那你就真的输了!

    ……

    第二天,安笙果然没来。

    第三天,宋汐以为他会来,却只等来了一盆热水。

    莲音将水盆重重搁在桌上,说话阴阳怪气的,“陛下说了,你的伤口不宜泡热水澡,实在痒了,就拿热水擦身,别忘了上药,免得留疤!”说完,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呆似的。

    对方走到门边时,宋汐终于开了口,语气低沉而平静,“莲音,是吧?”

    她在马车上,偶尔听安笙这么叫过。安笙有正经事的时候会呼全名,调笑的时候,会叫昵称。

    莲音脚步一顿,回过头,双手抱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说吧,想玩什么花招?陛下惯着你,我可不会,别想借我的手逃出去。”

    宋汐苦笑,她有那么招人讨厌么,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把什么都说完了!

    “莲音,你还有话没说完吧!”宋汐淡淡一笑,几乎是和气地开口。

    莲音却似被点燃的火药,恶狠狠地开口,“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陛下不得欢颜。”

    直到莲音离去,宋汐还没消化这句话中的意思?

    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的是他吧!怎么反倒她成了千古罪人?

    第四天,安笙总算姗姗来迟,他每次来时都带着一口箱子,这次居然没有带?

    安笙孑然一身轻地从门外走进来,宋汐真有那么一点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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