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她小心地把手帕里的头发一根根自己放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塑料袋中,塑料袋贴身放好。
苏晴毫不迟疑地离开办公室,离开凌云公司,她害怕如果多一分钟停留都会暴露自己的行径。此刻自己有了做贼的小心和兴奋。
平常坐公交回家的苏晴毫不犹豫选择了出租车,她要赶回自己的家,要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
回到家里的苏晴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塑料袋,里面的头发她此刻才能仔细观看。
塑料袋在下午暖洋洋的阳光下变得有些刺眼,苏晴看得有些模糊,她终于放下了对着阳光高举的手臂。
在自己的电脑桌的抽屉里翻出一张纸,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
对着这张纸和这个号码,苏晴突然有了一种紧张,这种紧张让她变得有些发冷。
“如果结果证明我们没有关系怎么办?”突然出现在脑海的一个想法让苏晴感到一阵寒颤。
这么多年一直在执着追究的苏晴竟然有了这样荒诞的想法,如果真是那样,等待自己的只有崩溃。那将是无法恢复的崩溃,那将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又是多么残忍的玩笑。
“我到底该祈祷什么?祈祷我们没有关系而让这么多年的追究成为自己一生中最残忍的玩笑,那样我宁愿疯掉。还是祈祷我找到了答案从此让这种仇恨延续。那样我该怎么去做。谁能告诉我答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落到我的头上?”苏晴瘫倒在*上,空洞的眼睛对着旋转扭曲的天花板。
坚强是一种做作,脆弱才是一种真实。
此刻的苏晴终于几乎被脆弱击垮,她几乎没有未来,因为未来都是灰暗。
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这样的命运已经注定。她不愿随波逐流就将面对这样的尴尬和未知的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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