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
双刃战斧,棱锤,狼牙棒重型骑枪”
这些绝不是轻骑兵应该使用的武器。
而他也注意到了,对方的所有的骑兵,每一个都是身材雄壮的勘比奥丁人的健几厂一强壮的甚至有些过分夸张了。
但是,和骑兵们简单的防具不同,那些战马却都是披了严密的重铠。
人不着甲,马匹却着甲……天下哪里有这种怪异的道理?
夏亚那儿,骑兵们正在有条不紊的做着战前最后的准备,他们将备马驱赶到了身后的远处而披了铠甲的战马则全部列队完毕,五百骑兵摆出了阵势,这些家伙没有喧哗,安静而冷漠的望着对面博洛人的庞大的方阵。
正式开打之前,博洛人显示了他们的傲慢一以这样的力量对比,他们似乎的确有理由傲慢。
希尔曼总督派出了几十个人,在阵前叫骂。大声斥责北方军的人背信弃义,狼心狗肺,如何诬赖如何卑劣的行径,同时高声鼓舞着自家的士气,大声的呐悔……
随着这些叫嚷呐喊声博洛军上下战意昂然,情绪亢奋了起来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高声呐喊欢呼,盾牌敲的震天啊……
在对面,夏亚坐在马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望着对面叫嚣着,上窜下跳的博洛军。
他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张了张嘴,然后抬手挥舞,仿佛驱赶苍蝇一般,对身边的骑兵皱眉道:“吵死了,去踩死他们。”
然后……
然后,博洛军就真的被他们踩死了!
西流湾战役的过程十分短暂,十分的简单,简单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就在夏亚下令冲锋之后,五百骑兵就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姿态冲向了对面的两万人的大军。
然后……就直接杀了进去!
一场颠覆了所有人军事常识的场面随即展开:北方军的五百骑,轻易的就从博洛人的左翼肋部冲了进去!在他们五百骑冲锋的过程之中,博洛人的弓箭手部队立刻在后列完成了两轮齐射。
然而让所有震惊的是,弓箭手的两轮齐射,给比方军造成的杀伤是蜓那些飞来的箭矢,落在北方军的骑兵身上,真的就如同毛毛雨一般,骑兵们甚至连举起盾牌抵挡的兴趣都没有,就在漫天箭雨的飞舞之下,直接冲了进去!所有射在他们身上的箭矢,都轻易的弹开……
看上去,他们根本就不像是冒着箭雨在冲锋,而是在细雨之中!
就在博洛人还没有来得及震惊的时候,骑兵就已经冲到了他们的左翼肋部。
博洛人前列的重甲步兵已经竖起了盾牌,盾牌间隙之中排出的是如林的长矛!
这是对付骑兵冲锋的最标准也是最有效的阵势了!
按照正常的军事常识,假如敌人有数千骑兵的话,也要复出相当的代价才能突破这坚固的钢铁阵列。
但是夏亚,只再一次颠覆了常识。
五百骑兵,冲到了这座竖立着盾牌,举着长矛的,全身披着重甲的骑兵方阵面前,就这么直接的冲了进去!
没有半分技巧,没有半分讨巧,就这么正面直接撞上去,然后……就突破了!
仿佛横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个重甲步兵的方阵,而根本就是一张薄薄的擦屁股纸!!
随即博洛人的噩梦开始了。
他们惊恐的发现,不仅仅是之前的弓箭手射出的箭矢无法对这些敌人造成伤害,甚至就连自己手里的长矛,刀剑,也同样无法伤害对方!砍在对方身上的刀剑,根本就如同是砍在了石头上!
夏亚的五百骑兵,几乎是以一种蛮横不讲道理的方式强行的撞进了博洛人的队伍然后直接将他们的队伍撕裂!
战场之上甚至出现了可笑的场景:终于有北方军的骑兵在冲进了博洛人的队伍里,战马被地上的尸休绊例骑兵落在地上,被周围几个拼命的博洛士兵挤在中间,周围数柄刀剑长矛同时捅过来、可捅了半天这个骑兵却一点损伤没有,反而抡圆了手里的棱锤,横扫一片博洛士兵然后重新翻身上马……
这仗就没法打了!!
夏亚的骑兵在博洛人的巨大的军阵之中横行无忌,所向披靡,一个一个方阵飞快的被撕裂粉碎,北方军的骑,饼目标非常明确!中军希尔曼总督的大旗!
希尔曼惊恐的发现,自己坚固的军阵在对付骑兵的脚步面前比豆腐还脆弱,自己的军队一异人仰马翻,对方就已经几乎要冲到自己鼻子下面了这位喜欢裸奔的总督,第一个反应就是”……掉头逃跑!
主帅一跑,帅旗随即例下,而周围还在勉强抵抗的博洛军,终于就顷刻潜溃了。
大军开始如潮水一般的往后退,开始是后退,很快就变成了一场溃堤一般的崩塌!
北方的五百骑兵从左翼杀进去,很快就凿穿了博洛人的军队——而且还是以横向凿穿的!左翼杀进去,右翼杀出!
杀出的时候,五百骑兵的伤亡,依然是一个让所有博洛人绝望的数字!
零!!
随即这些全身都是鲜血,身上还挂着碎肉断肢的怪物们,丝毫不停歇,掉转马头,就重新杀了回去。
战场之上,出现了一个让所有人崩溃的场面!
两万人的军队大阵,被五百骑兵杀的如雪崩一般四分五裂,然后潮水一般的往后溃败,五百骑兵在后面却如同赶鸭子一般,咬着两万人追杀……
博洛军被驱赶到了河滩,终于无路可逃的,他们或许有些人奋起了绝望之中的勇气想回头拼杀,但是更加让他们绝望的是,两万人的军队一旦溃乱,就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了。
放眼看去身前身后左右全部都是人,所有人都挤在一切,自己人被自己人践踏,自己人被自己人挤下河……
庞大的博洛人,就被夏亚的五百骑兵杀的赶进了河里去!
已经有博洛人纷纷的扔下武器往西流湾河水里跳了,而后面的那五百骑兵,依然还在近乎机械的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收刽生命!
他们根本不是来打仗的,他们就是来完成一场再简单不过的屠杀!
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那就只有跳河逃生了!
希尔曼总督算是幸运的,他在亲卫的保护之下是第一批逃离到河边的,也是第一批跳进河水里逃生的,在护卫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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