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鸟雀振翅而飞,听得赵子琀和聂千回眉头直皱。赵不逾霍的真起身就要走,聂千回快一步拦住他。
自他回京后,多次上门奉劝未果,聂千回早就失去耐心,可又拿他这无关紧要的态度没辙,“云栖,他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就真的什么都不做,要被那些人再次逼上死路吗?”
他不回应,要绕开聂千回走人,聂千回挡住去路不让他走,“云栖,你都懂的,可你什么都不做,你以为这般消极回应他们会放过你吗?不,根本不可能,你知道吗,他们认为你在筹谋,等待机会蓄势而发,很讽刺吧?”
赵不逾却是神情不变,走不成,拂袖坐回位子抚琴,聂千回嘴巴都说干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气的他两眼真冒火,“我真想把你的头劈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六王爷,您快说句话劝劝他啊。”
赵子琀让他坐下,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切莫急躁,“大哥,若你再这般下去,父王为断了你的念想,或许会做些什么。”他没明说,但三人心里明~镜似的,非常清楚断的是什么。
话声未落,琴声戛然而止,赵不逾手用力摁在琴弦上,‘啪啪……’几声,琴弦断了好几根。再看他的手指被琴弦割破,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琴面上,汇成一滩血迹。
“大哥,你……”赵子琀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唤站在浮桥入口的郭槐安,“小郭子,你主子的手指被弦子割破了,快去请大夫过来包扎。”
一听主子受伤,郭槐安立即慌了神,点头连连应者,拔腿就去找大夫。赵不逾却无动于衷,仿若伤的不是自己,看也不看伤口,站起身大步离开凉亭。
聂千回责备的看赵子琀,“六王爷,你这药是不是下的重了点?”
“他都麻木了,不重他没感觉。”说着,很是好奇道,“千回,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聂千回认真回想两年前见到花葵时的模样,然后得出结论,“一个胖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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